!!!原本沉迷想要吻她的郝连成珺在听到白舒雅的名字时蓦地清醒,那一瞬间,原来迷离的眸子刹那间恢复了精明和锐利的本色。
“你是怎么知道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她。此时的郝连成珺就像被人抓住了把柄,捏住了死穴。
“你不要管我怎么知道的。总之眼下王妃尸骨未寒,王爷这么快就娶了三个新欢,今晚又要跟慕歆共赴巫山**,是不是太无情了点?”司徒慕歆看似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却是字字在戳郝连成珺的痛处。
司!徒!慕!歆!那双豹子一样的眼睛迸射出极其锐利而又危险的目光,那一瞬间展开的盛怒的气场与王者的气质连司徒慕歆都忍不住有点忐忑。
“女人,我太小看你了。”郝连成珺一把抓住司徒慕歆的下巴,笑的阴晴不定。司徒慕歆很敏感的觉得自己彻底激怒他了。
也许一般人会被现在司徒慕歆乖巧的样子迷惑,但是郝连成珺是何许人,又怎么不明白司徒慕歆的为人?
捏在下巴的手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你装也没用。女人,你敢用舒雅来拒绝我,就应该明白这样做的后果!舒雅——是我的逆鳞!”
所谓逆鳞,就是不允许别人说一下碰一下的东西,没想到,郝连成珺竟然对白舒雅用情至此。
司徒慕歆被他捏的下巴发疼,却是一声不吭。
郝连成珺越生气,她就越安全,除非他是一气之下便要砍了她的脑袋。只是这样总是踩别人的痛处,真的不太人道啊。
司徒慕歆的不言语,在郝连成珺看来却是另外一种示威。
这女人,拥有最通透的心和最高傲的面容。这样的狼狈,却没有损她一分姿色。
一想到她可能是皇兄派来的,郝连成珺的心里就忍不住的怒气狂飙,生出一种杀人的冲动。只是眼下绝对不是要问的时候。
“哼!”郝连成珺狠狠一甩袖子,拂尘而去。
“呼——”司徒慕歆呼出一口气,倒在床上,摸了摸被捏痛的下巴。
真是危险,要不是突然想到这个法子,指不定郝连成珺真要干出什么事。只是以后王府真的不好待,怕是他要处处为难了。
躺了一会,突然想到司徒秋画还在郝连成珺手上,还是有危险,喊道:“晴雪!”
晴雪本是候在外面的。她知道小姐不愿意,如果王爷硬来的话,她不介意誓死护主,但一直等到王爷怒气冲冲的走了,小姐也没发出什么声音,好一会才听到叫她。
“小姐,什么事?”
司徒慕歆把凤冠取下来,头发散乱:“雪儿,梳头。”
“小姐,这么迟了不睡觉?”
“去救司徒秋画。”司徒慕歆淡淡的说。
“那个白痴。”晴雪撇撇嘴。这女人,平时看着很精明,怎么做起事情来这么傻?还是想当王妃想疯了?竟然敢待嫁,还不自量力想要置小姐于死地,真是笑死了。
的确,是白痴。司徒慕歆笑了笑,女人陷入爱里面,智商绝对会变低。
“王府地牢在哪知道吗?”
“嗯。”晴雪点了点头。
所谓知己知彼,她司徒慕歆可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不知什么时候就在王府里面挂了,所以在第一天得知要嫁给郝连成珺时,就让晴雪弄了所有关于王府的资料,事无巨细,详尽完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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