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刺目的笑容让我心慌,我慌张地解释:“林泽,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爱的人只有你。你来找我,说明你还爱着我,我们还有在一起的机会对不对?”
“不对。”林泽毫不留情地击碎了我的幻想。“我来是因为昨天有个笨蛋女人打电话向我求救,我以为出了什么意外,急匆匆一大早就赶来,没想到看到的是这种场景。”他冷冷笑着,将一枚银色印花钥匙放在茶几上。“你家的钥匙,是时候还给你了。”
“林泽,你真的误会了。”我伤心得说不出更多的话。
“没有误会。”一只洁白的手轻柔抹去我眼角的泪痕,是压在我身上的白夜。然而下一秒,白夜终于放开了我,自床上一跃而起,上前两步,淡淡然与林泽平视。明亮的日光洒落在他双肩,化作月般清皎的辉晕。而白夜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微笑,都优雅高贵得如同童话里走出的王子。
林泽皱眉,冷冷打量这新出现的不速之客。
白夜淡笑,说出的话语轻柔自然:“我喜欢花花。既然你决定放她自由,那么我可以追求她吗?”
我心一紧,看着林泽。
林泽看也不看我,嘲讽般大笑:“这样软弱的女人,你若喜欢,就追求吧,不用问我的意见。”
白夜微笑点头:“我也认为不用询问你的意见。我只是想让花花听得清楚一些罢了。”他微笑着,回头看我。“这样一来,我至少拥有了追求你的权利吧?”
我的心很疼,我咬着嘴唇不说话。
白夜善解人意地微笑:“算了,不必回答我的问题。”
林泽的忍耐到了极点,干脆撒手就走。临走到门边,又高声向我冷斥:“我放你三天假,今天是第二天,后天不要忘了来上班!”说完就是砰的关门声,震落墙头三尺灰。
林泽一走,我的眼睛又发大水。我扑倒在被子里,大哭大叫没个休止了。林泽……我和林泽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和好是越来越没有指望了。
白夜叹息:“花花,若有委屈,就向我发泄,不要哭坏自己。为那个人,不值得。”
我朝他丢枕头:“你滚开!我喜欢哭不行么?我连哭的权利都没有了么?向你发泄?你才不值得!”
一瞬间,白夜美丽的脸色变得透明而苍白。他叹息着,坐在我身旁,紧握住我一只手。不管我怎样挣扎,都不放开。
我继续朝他丢枕头:“你现在离开我家,我不要看见你!”
白夜柔软却苍白的唇微动,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恰好这个时候门铃响了,我惊喜坐起,难道林泽去而复返?急忙一个箭步跑到玄关拉开门,白夜立刻也跟在我后面。等到门打开,两个人皆是吃了一惊。
门外的人不是林泽,而是那只会说人话的,名叫黄黄的狗。
“花花~!”黄黄见到我,先是喜悦高昂地汪了一声,接着就地打滚,露出柔软的白肚皮。秀了一会肚皮,又一个打挺起身,天真充满期待地望着我。
我无语凝噎,叫我在失恋的关头猜这只小狗的心思真是太难:“你这是……做什么……?”
黄黄又汪了一声,摇晃毛茸茸的尾巴,舌头半吐,头追尾转圈圈,转一会,停下来看我一眼,接着继续转,再停下来看我,再继续转,周期反复。
我……完全不明白。
黄黄见我不明白,使劲汪了一声,竖起耳朵,两只毛茸茸的前爪搭上我的膝盖,半直起身体,用圆滚滚的黑眼睛热情期望看着我。
这下我明白了。“太可爱了!”
在白夜完全来不及阻止的情况下,我已忘记了失恋,一把把黄黄抱了个满怀,摸它的耳朵,揉它的肉垫,扯扯尾巴,还有空抓一下肚皮。黄黄一反过去的抗拒别扭,十分之配合。不仅不伸出爪子来挠我,还翻开肚皮任我挠个够。
“太可爱了,太可爱了,哈哈哈哈。”我完全忘记了一切,满眼只有毛茸茸的东西在晃来晃去。
“花花,”白夜不确定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难道你喜欢毛茸茸的东西?”
“嗯!”我十分欢快地答应了:“毛茸茸的东西,最可爱了!”
白夜立刻没声音了,而黄黄更加得意,炫耀般狠狠剜了白夜一眼。
我后知后觉才想起细节:“黄黄,你不是被你的主人接走了吗?”
“是呀。”黄黄欢快地摇晃着尾巴:“我回去后,向主人提起了你,他觉得你是个很好的伺主。他现在比较忙走不开,所以打算拜托你照顾我一段时间?”
“真的吗?”白夜发表怀疑:“不是你偷跑出来的?”
黄黄转着圈儿:“不是不是,我有主人的信件。”他对院子外汪了一声,昨晚见过的加长林肯再次出现。一个墨镜男走出来递交给我一封书信,大意就是近期有急事处理,拜托我照顾黄黄云云。只是这字迹实在潦草,简直像狗爬。
看完信,白夜首先提出反对意见:“狗会说话,会吓到邻居。花花,做决定要慎重。”
黄黄闻言立刻汪了一声,乌黑圆溜溜的眼睛热切而可怜地盯着我瞧,双爪搭在我膝盖上,不住磨蹭。
“好可爱!”我的萌动之心一发不可收拾:“不用想了,我收留你!”
白夜眉头淡淡一拧,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立刻又恢复平和,声音淡雅。“既然如此,我就不阻止你了。我还有事,先回家一趟。”
我点点头。
白夜转身要走。我急忙叫住他:“哎,等一下。”
白夜回头淡笑。“还有什么事?”
我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刚才对你发脾气,我很抱歉。其实不关你的事情。你对我很好,没有人像你这样对我好,我很感谢你。”
白夜微微愣住,继而整个气势都像融化一般,连清澈的眼底都写满温柔。“不要紧。”他温和微笑:“有你这句话,一切都算值得。”
白夜离开了,我带着黄黄进了屋。
就在进屋的一刹那,原本乖巧无比的黄黄,以闪电般不可思议的速度,从门厅狂蹿到厨房,在它双脚所能到达的地方留下黑乎乎的爪印。这样还不够,还在门窗前各尿尿了一次。
在黄黄满屋子肆虐的同时,我的脸也黑了。
黄黄还尤未察觉,小小的狗脑袋写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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