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后悔当时一问,一时有些下不来台。
好在丞相萧文马上接腔道,“南宫家这事儿是闹的有些大,京中数月皆是坊言,王爷耳闻多了难免好奇。”
这明显是在给毕郡台阶下,毕郡连连点头。“是,是,一路都听人说呢。”
南宫晚只是冷笑一声,如此没有招架力,也配一国之使。
本以为此事就此过去,偏偏有人就没那眼力见只当是丞相萧文也开始说这事了,朗声道,“说起来才觉奇怪,南宫大人怎不带新夫人出席?难道还对婚事心有怨言特地冷落娇妻不成?”
却是萧文的三儿子萧易,因为父亲的关系才爬到今日六品职位,不过是愣头青的官宦子弟。南宫晚向来不放在眼里,此刻听他出言不逊,也绝不客气,含笑回道,“萧大人不是也单独而来了吗?想是新纳的五夫人和众夫人相处不快,萧大人一时平衡不好该带谁来了吧?词远这点可比不得大人,夫人只有一位,她不愿来,臣便勉强不得。再说怀孕的女人最是麻烦,萧大人也无这面烦恼不是?”
萧易已年过二五,娶亲纳妾众多,却无一男半女,不孕之言盛传,此刻被南宫晚隐隐一挑,那真是挑中逆鳞了。当下气的一炸,再管不得别的,“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常事,你南宫晚真有本事只取一个,就也别妓院丫鬟的一大堆,以为说句话来就能当个圣人吗?再说了,谁知道那肚子里的种是不是你的,你不是最先不认吗?”
这两句话说的极其难听,最后一句尤其是。傅家双亲几乎都要炸了,南宫府也是面色铁青。
儿子被辱,萧文也怒,且素来看不惯南宫晚,但萧文不分场合不算,如此一言不止骂的是南宫晚更是骂的傅家。树敌太多了,当下喝道,“说什么呢?喝多了就去外面吹吹。”
偏萧文是真喝多了,酒后人胆大,扯着脖子道,“本来就是!是你的种你就认,不是就别认,你认又不认的什么意思?能不让人起疑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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