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包扎好。
其实本没大事,只是被血块卡住了呼吸,而大夫的处理方式本也不错,可石仁良久病之人,血管早已与常人有异,大夫不察贸然下手才导致血喷,然后慌了手脚。若再耽误片刻,她也救不回来。
这会儿石仁良已经醒了,神色如常,完全不像是经历生死之人。只是失血过多,脸色苍白。他软软的靠在床头,眼眸漆黑,静静的看着南宫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南宫晚才发现,他长的很漂亮,皮肤比大多女人还好,尤其是眼睛,眼珠漆黑发亮,好似最天然闪亮的宝石一般,给他整张脸都添了很多神采和生气。如果不是久病缠身,他和傅庄人年纪相仿,也应该和傅庄人一样意气风发,洒脱不羁。南宫晚忍不住在心里想。
细细的给石仁良把了一脉,南宫晚也忍不住皱眉,他已经病的太久,脉象很乱,有时有不想弱病之人的洪浑,有时却轻浮如丝。她一时竟拿不准他除了肺病还有没有其他毛病,也判断不出他的肺病是不是已经到了回天乏术的地步,她还真没把握能把人救回来。
“怎么样?”南宫晚的皱眉自然露漏不过一直小心旁观的石仁俊眼去。
“暂时没大碍。他好像体质比常人冰寒,所以才会有那么大的血块,以后要注意。”南宫晚避重就轻。
“能否好全?”石仁杰探头问,显然知道南宫晚比一般大夫好。
“难说,不是朝夕可成。”南宫晚沉吟一下还是实话实说。
“果真奸猾。”石仁俊冷讽,还要说些难听话,药已煎来,南宫晚起身闻了一下,对送药的下人说,“下次煎的时候,少加些水,先用大火熬,然后中火煮沸半个时辰,药效才最好。”然后侧身示意给石仁良喝。
“你先喝。”石仁俊一手端过药,冷冷的递给南宫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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