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的☆
“很好玩,是吗。”男人步步逼近女孩,黑眸锐利而幽深,充满危险。
见状,纪纯猛地摇头,又往床边挪了挪,两人之间难得变成弱势一方,“尚哥哥,京哥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你别生气嘛。”虽然平时都是纪纯骑在男人头上作威作福,但是她何尝不知道那只是因为男人宠溺和纵容罢了。倘若真的惹男人生气,还不主动认错,估计后果很严重,除了她以外的人通通都会遭殃。
当男人接近的时候,纪纯用了极大的毅力,才使自己不逃跑,并且改投男人的怀抱,半是讨好半是撒娇,祈求他别生气。他勒住她的腰肢,扼住她的下巴,沉声道:“错,你错在哪里。”
纪纯缓缓勾住他的颈项,幽幽凝着他的黑眸,半晌后,红唇微微轻启,“我爱你。”
男人一怔,随即略略眯起眼,拇指磨蹭着女孩柔软的唇瓣,“每一次胡闹完了你就用这句话来唬我,好用是吧。”
“哪有呀,尚哥哥,人家是真的爱你。”纪纯僵了僵,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贴上去,用力亲吻着男人的薄唇,似乎想把他的理智给亲没掉。
“就爱尚哥哥,不爱京哥哥?嗯?”他箍住女孩的后脑勺,轻轻碰触她红润的脸颊。煞是,纪纯觉得脸上若有似无的痒,用力蹭了蹭他的鼻子,面容娇柔似水,“都爱,我都好爱,京哥哥,你别气呀。”
“那告诉哥哥,宝宝比较喜欢谁呢。”男人心中的怒意被女孩如此一闹,淡去不少,不过没有打算轻易放过女孩。
纪纯可没那么傻,不上他的圈套,天真烂漫的眼睛眨呀眨,娇声道:“当然是你呀,好哥哥。”
男人轻笑,甚是喜欢女孩唤自己为哥哥,比劳什子宝儿好顺耳多了。他抬起女孩的下巴,俊朗的眉宇间露出玩世不恭的神态,“你拿什么证明你喜欢哥哥,又拿什么来讨哥哥的欢心呢。”话的尾音有意拖长,男人颇不怀好意的视线落在女孩的胸口上。
纪纯知道男人这是玩上瘾了,要是不配合他的话,估计下场就是直接被他吃干抹净,连残渣都不剩,毕竟男人禁欲长达十八个月,她要是不想死的太惨,还是识趣一点为好。“哥哥说怎样就怎样,一切都听哥哥的。”纪纯故作羞涩地捶了他一下,心下觉得男人实在有够闷骚。
男人满意地勾起嘴角,缓缓将女孩压倒在床,轻轻地拂开女孩额前的碎发,循循善诱道:“除了叫哥哥,还可以叫什么,宝宝知道吗。”
如此明显的暗示,纪纯又怎会听不出来,于是她乖乖的喊了一声老公,顿时招来男人的赏赐,湿吻数枚,纪纯脸上立刻沾上他的口水。
男人摸着女孩光滑细腻的皮肤,命令道,“继续。”
“老公老公老公……”无奈,纪纯只好不停地叫唤,直到口干舌燥,他才满意的暂且放过她。
“今天在小尹家玩的开心吗。”男人抚着女孩的发丝,问的不经意。
纪纯微微一愣,握住他的大手,一边回想一边说道,“他就跟我说了,关于你失忆的原因,然后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男人低应一声,思索着外甥迷昏女孩的动机,今天的事给他敲了一个警钟,以后万万不能再让女孩单独接近任何危险物品,尤其是他的外甥。想当初他就稍不留心,结果就着了外甥的道,不过也是因此才会遇见女孩,并且得到她。
纪纯偷偷观察着男人的神情,有些严肃,便以为他还在气今天的事情,于是她飞快地溜下床,打开柜子一阵翻找,最后捂着什么东西跑进浴室。
*
男人不耐烦地敲着浴室的门,女孩已经躲在里面半天,他叫了几次,她就敷衍了事,说就出来就出来,结果又半天过去,女孩还是没出来。
“宝宝,我数三声,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拆了这扇门。”男人已经这般威胁,纪纯便知他的耐心即将耗尽,看着镜子里半遮半掩的自己,纪纯难得羞涩一回,然后缓缓打开门。
玲珑有致的妙曼身躯,数条红绳形成的网状绑在女孩的胸前,衬得肌-肤更白净无暇,女孩下面同样也是细细红绳,牢牢贴着女孩的隐秘,无疑是让男人立刻血脉膨胀,恨不得冲上扯断那几条绳子,用自己来代替它们。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眼珠子死死粘在女孩的身上,抠都抠不下来。女孩的美丽让男人惊艳不已,全身的血气一股脑冲向脑门,当然还有某个部位。
纪纯望着男人眼里的熊熊火焰,脸上止不住浮起娇羞,心里亦紧张得要命,身体无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怎料,这后退的步伐就成为导火线,瞬间引燃男人身体里面隐藏多时的炸弹。
*
男人一边狂野的向女孩索吻,一边不停的摸着女孩的身体,宽厚粗糙的掌心徐徐摩挲着细嫩的肤质,状似不经意擦过细小的红绳,便用力扯了它几下,然后继续向下摸索。
女孩轻轻嘤咛,赤坦的小脚丫踩在男人脚上,费力攀主他的肩膀,仰起头回应丈夫的热情。
不知不觉中男人把小妻子带到床边,悄声无息地把妻子压倒在床,大手从后背慢慢游移到前面,摸着女孩的肩颈,锁骨,忽的长指恶劣地掐了下红艳的小果实,惹得怀里的小人儿颤栗一下。他晦暗了眼,俯首亲吻上高耸的挺傲,隔着红绳膜拜着女孩的美好,长指一路向下跃去,袭上平坦迷人的腹部,指尖在肚脐眼周围流连徘徊,时而轻轻点触下凹陷的地方,男人身下的人儿抖得更厉害,宛如摇曳在风中的一片树叶,漂泊起伏于大概里的小方舟。
许久未沾雨露的身子怎经得住男人这般撩拨,纪纯无助地咬着唇,小手一下抓紧床单一下松开,复又更用力抓住,理智随着男人的动作一点一点消失,溢出一声声动人极致的嘤咛。男人听着世间最悦耳的音符,大脑神经逐渐紧绷,自控能力一点一点的减少,随时有可能轰然崩塌。
男人密密麻麻吻着无暇白净的凝脂,留下一枚枚显眼刺目的红痕,男人心知自己忍不了多久,遂哑声询问女孩,“宝贝儿,你是想要哥哥温柔点呢,还是粗鲁点。”与此同时,粗长的手指慢慢描绘着女孩美好的唇形。
纪纯轻喘着气,上下起伏的胸口划出诱-人的弧度,神态略带俏皮,“都随哥哥。”语落,竟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男人的手指头。男人立刻沉下眼,薄唇掀了掀却没吐出任何声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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