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杨说完这话就后悔了,抬起头看了看顾文宇,干笑一声就想退后,不料这时车厢又猛地震动了两下,依稀中他觉得脑袋上方有个巨大的黑影晃了晃,还没来得及抬头去看,便见本来坐在床上的顾文宇突然起身向他压了过来,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倒在地!
砰的一声钝响。
从上铺滚落下来的本应该正中蔡杨脑袋的巨大行李箱结结实实地砸在了顾文宇的背上,然后又弹到一旁,撞翻了摆在地上的几个上铺旅客留下来的空啤酒瓶。
叮叮咣咣一阵乱响之后,车厢里终于再次安静下来。
蔡杨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一片起伏的胸膛,鼻子尖被厚实的布料轻轻磨蹭着。
“你没事吧?”顾文宇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这……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蔡杨每喘下气,鼻子里满满的都是顾文宇身上好闻的肥皂香味,这让他脑子一阵阵的发晕,莫名有些烦躁。他想推开顾文宇坐起来,这时却察觉到某个细节。
顾文宇刚刚把他推倒的时候,一只手拖在了他的脑后被当做肉垫,所以他摔倒时并没觉得疼。而另一只手却迅速支撑住了对面的床沿,这样不至于整个人都压到他身上来。
“喂,你的手……”
“你没事就好。”顾文宇飞快地收回了被蔡杨压住的那只手,但收得太突然,以至于蔡杨根本没有事先准备,只听脆生生的“咚”的一声,蔡杨的后脑勺因为肉垫的抽离而结实地砸在了地上。
蔡杨:“……”
顾文宇:“……”
蔡杨:“顾文宇……”
顾文宇:“?”
蔡杨仰面朝天躺着,看着正半压在他身上的某只IT高手,咽了咽口水,有些艰难地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你……额……你……”
“你想说什么?”顾文宇俯□直视着蔡杨的眼睛,神情非常专注。此时此刻,他看蔡杨的的眼神……就好像蔡杨看果冻时的样子。
想说什么?!想说你他妈顶着我了!
蔡杨在心中咆哮,但考虑到顾文宇的面子,刚刚又替自己挨了一下,他很厚道地选择没有吼出来。
只是作为一个大老爷们被同是一个大老爷们的人用枪顶着下面这种事实在有些无法接受,他的脑子里立刻晃过几个刺激的画面,身上骤然如过电一般,汗毛根根都竖了起来。
果然有些东西不能乱看……容易留下后遗症。
蔡杨在心里将某个变态的主管轮了一百遍,然后手慢慢往下面探过去。
有些话不好说,不过,只是挪一挪位置,不让它顶得那么不符合天时地利,对方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抱着某种非常单纯的想法而被指使摸向某个极度危险的地方的爪子,在触碰到火热硬`挺部位的瞬间被人一下抓住!
顾文宇没有说话,只是呼吸突然变得沉重,他的眼睛还是没有离开蔡杨,手却紧紧握住了蔡杨的手,滚烫如烙铁。
蔡杨他很想哭,手被顾文宇抓着不放,在这种情况下的确非常尴尬,但是……尼玛为啥顾文宇抓住他手的时候,连带着也让他的手握住了那烫手的枪把啊!为毛啊这是!
顾文宇你是故意的吧,是吧是吧!
于是他的目光向下飞快扫了一下,故作镇定道:“嗯,不错,挺大的,多久没解决过了?”
顾文宇皱了皱眉,他撑在床上的手用力太久,正在不受控制地一点点松劲,随之身体也压得越来越低,脸几乎就要和蔡杨鼻子碰鼻子地贴在一起。这样的距离非常微妙,传说中那种叫荷尔蒙的东东就是在这样你来我往的名为“灼热”的呼吸中迅速分泌传播的……
蔡杨开始紧张了。
这时火车已经停下来,没有了那已经习惯了的铁轨撞击声,过分的安静让他觉得紧张,同样安静的顾文宇也让他觉得紧张,手里隐约感受得到的跳动脉搏更是让他心惊胆战地紧张!
他一紧张就忍不住说话,而且还是那种嘴里没有把门的多话。
“嘿嘿顾文宇我跟你说哈,这男人啊不能憋得太久,憋太久容易伤身,伤身是一辈子的事,虽然你现在没有女朋友,但也可以自己解决啊,自己解决虽然怂了点,但大多数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你看我跟你住一块这么久就没见你干过这种事,其实这种事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大家各做各的互不干涉,当然偶尔互相帮助也没有什么离奇,不过你知道的这种事总归要注重隐私哈,毕竟谁也不愿意让自家的鸟随便往外遛……”
顾文宇隐约记得面前这人是喝多时才变成话痨的,没想到他没喝酒也这么能说,话多其实没什么,只是此时他的嘴巴张张合合地在那里让他觉得眼晕,脑神经控制不住地乱蹦,将仅存的理智也一点点搅乱。
“手拿开。”他深吸一口气,嘴里一个个挤出三个字,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烈火中被烧灼之后爆裂开来的。
果然,一直滔滔不绝的某人停了一下,不过只是暂时的。
“手拿开?拜托顾文宇你他妈抓着我的手让我怎么拿开?让兄弟帮你干手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这样……”
“闭嘴!”
蔡杨毕竟也是男人,即使再没有眼力价也能清楚地体会出顾文宇这两个字中的隐忍和危险,他想丢开那危险源头的枪把,将手抽了抽,不过顾文宇的手却依然紧紧抓着他,一动不动。
听说无意伤害致残也会被追究刑事责任,蔡杨一方面为了自己,一方面又考虑到顾文宇的生命健康,并没有特别强硬地用劲,手上一松又恢复了原位。这就无意间造成了某种柱体外包层的垂直运动,换个说法也就是滑动,或者再换个更耳熟能详的词——撸动。
顾文宇呼吸陡然一滞!眼睛眯起来!
蔡杨:“=A=……”
蔡杨发誓他真不是故意的,刚想张口辩驳,突然发现后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紧接着顺着脊骨向下一点点蔓延,转瞬直到尾骨!
怎么回事?!
蔡杨心头一惊。
“我擦顾文宇,我背后好像他妈的湿……唔!!“
他刚一开口,那个“湿”字还没来得及说全乎,眼前一黑,就被突然俯下来的两片唇将嘴巴堵了个严实!就好像被堤坝围堵了多年的洪水突然找到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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