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这生只能留在路上,相互折磨也好,被折磨也好,不死不休。
“你们居然敢打我?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堂堂马鹞子的嫡长子,不就是欠你们几个小钱吗,没见识,等爷回去拿来赏你们!”一身酒气的骥远摇摇晃晃地从家酒楼出来,新皇登基后,就取缔了所有赌坊,也没有人再愿意去赌,无数的工作都在等着百姓,无论谁,有钱人没钱人,游手好闲都会被人唾弃,没了赌坊任骥远挥霍,他照样就别的方法醉生梦死,比如每天的醉生梦死。
“滚,恕不招待,你那几个钱还以为了不起了,老板说了,留着你自个用吧,我们瞧不上,拿在手上怕脏了手!”几个小二架着人丢了出来,本来进门是客,笑脸迎人是店家必须的服务,只是这人成天除了会在酒楼里喝得大醉,大呼小叫,这种人,不稀罕!打他,他也配,丢他出来,还嫌脏了几个的手,你要正正经经工作,过日子,偶尔来这里高兴一下,醉了也是人之常情,没人会说什么,可这人一看就是个不务正业的,现在全国怕也找不出几个这样的人渣来,没扔他臭鸡蛋就算不错了,还想做大爷,脑袋有病!
“开门,开门!爷我回来了!”从酒楼一路连滚带爬总算是回了家,酒楼发生的一切,骥远根本就记不得,能记着家门开在哪里都算不错。
“你又到哪里鬼混去了!”一进门,就是努达海的吼声。
“呵呵,鬼混?我就是想鬼混也得有钱不是,你看看,我们这个家哪里还能挤出钱来,让开,本少爷要休息了。”一把推开努达海,骥远对努达海毫不相让,将军之子沦落到没钱喝酒,这样的日子别跟他再提什么爱情,烦。
“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我就不是努达海!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人不人,鬼不鬼,一点样子都没有!”让自己儿子顶撞,努达海怎么可能容忍。
“打啊,你赶紧把我打死,我也好解脱,这样的日子,我早就不想过了,反正你也快有儿子了,还会缺人给你送终!”骥远也吼起来,谁怕谁,要不是他执意娶个什么新月进门,他们家会这样,什么都没了,将军名号没了,将军府没了,地没了,钱没了,额娘不认他们了,他们只能变卖家里剩下的东西过日,直到现在的家涂四壁,什么都没有,他靠着最后一套行头成天在外面东家西家的骗吃骗喝,要不是他还有几手功夫早被人打死了,这样的日子他怕什么,打啊,让他打,谁怕谁!
“努达海,骥远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能打他,念着你们之间这么多年的父子之情你就原谅他吧,我相信这些都不是骥远的本意,骥远还是那个好孩子,他一定会有出息的,是不是,骥远?我们大家都对你有信心,明天,就从明天重新开始好不好?”抬着大肚子,一身白衣的新月哭着站在了努达海,骥远之间,红着眼看着两人。
“让开,谁要你多事,要不是你,我们家会成这样吗?别在这里假惺惺,哭,哭,成天除了哭,你会什么,养个家你都不会!”一把推开新月,骥远今天是打定主意和努达海对上了。
“啊!”新月抱着肚子躺在地上尖叫,却不想,骥远这一推却是把人给推到了地上,而且还是肚子先着地,没一会儿,新月的白裙上已红了大半,分外鲜明。
作者有话要说:脑抽们的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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