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身上。”照着刚才景娴喝茶的地方,永璂也润了润口,对永琪他是完全不在乎,几年过去了,完全没有一点改变,成天不是吼就是叫,听下面的人说小燕子孩子都流了多次了,要不是小燕子体质异于常人,怕是连同大人都早没了,现在看来果然是精神上有病的,不都说精神病人五官感知迟钝,所以一般都没有疼痛感,小燕子就是最好的例子。
“永琪和小燕子能碰到一起是件很神奇的事。”
“因为他们脑波相同。”
“你说福尔康,紫薇这些人是不是也一样?”
“当然一样,要不怎么能称兄道弟。”
“对了,这些人现在在哪?”
“不知道,还活着的话就在修路。”永璂撇撇嘴,他早忘了,说修路那是现在大清的惯律,没有死刑,没有流放,统统都去修路。
“1278不准偷懒,赶紧干活!”不远处传来的吆喝,紫薇不敢说什么,赶紧认真做着手中的活。
看着眼里不停动作的手,粗糙暗黄,早没有养尊处优的白皙柔弱,紫薇心里苦涩,跟着福家发配到这里时,她分到的工作一开始是烧火煮饭,可是那时的她怎么能离开她的尔康,所以哭着喊着要和福尔康同甘共苦,她至今仍记得当时工头让她和另一个女工对调工作时,那女工眼里毫不掩饰的喜悦和对她的嘲笑,那时她还可笑女工不懂真情的可贵,再苦能比得上有情人不能厮守的苦吗?
现在她还会这样想吗?紫薇不知道,现在的她披头散发,蓬头垢面,她有多久没好好看过自己了,她不敢,现在的自己还是当初那个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的夏紫薇吗?这条路走到今天,她是否后悔了,她不知道,每天木然地做工,下工之后木然地面对着福家人,她早已筋疲力尽,根本再没有风花雪月的力气,现在的他们又有什么资本去谈情说爱,一天的工作,他们都累了,除了倒头就睡再没其它任何想法。
金锁,你还记得我吗?抬头望了眼天空,又迅速低头做工,那时出京前金锁找过自己,说自己其实可以留下来,没必要陪着福尔康,那时的自己是怎么了,什么都不听,什么都不想,就这样来了,紫薇终于知道,她,终是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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