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方林献殷勤的再次扛了一坛酒上来,风风火火,一脸臭汗,天色还没有黑的迹象方林便赶回了青云峰,赵方圆远远的看着方林的身影,心中不由暗骂,却突然是灵光一闪,迅速从屋内将那套上午刚刚清洗完毕的酒具拿了出来,还没有忘记在上面盖上了一层薄纱,使人一眼看不清那里面是什么。
估摸着方林快到药道子茅屋跟前,赵方圆端起托盘便走了出去。
方林扛着酒坛速度冲冲的往前走,越是靠近方林,赵方圆心内越喜,你走的这么快,这酒具不知道会被撞多远呢。
方林看着近在咫尺的茅屋,正要放慢脚步,突然斜里走出一人来,方林脚下停不住,与那人直接撞上,随即那人手中之物瞬间被撞出老远,砸在地面发出玉瓷落地碎裂的声音。
方林一愣,那人也是一愣。
“方林,你!”赵方圆气急败坏,又惊又怕。
此时方林才看清是赵方圆,看着他一脸的惊恐的样子,方林也害怕起来,只是赵方圆并没有发现,那一瞬,方林早已看清了他眸中一闪而逝的喜色。
药道子推门而出,第一眼便看到了地面破碎的酒具,脸色一变,疾步匆匆的走过去心疼的将酒具捡起,赵方圆连忙走过去,噗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
“师傅,您打方圆吧,方圆没有拿好您钟爱的酒具,被方林师弟给撞飞撞碎了。”
方林一愣,心中冷笑,轻轻将那酒坛放在了地面,一脸苦相,直直的跪在药道子面前,不吱一声。
药道子抬起头,看看声泪俱下,嘴里不停咒骂方林的赵方圆,再看看一边满脸苦相的方林,目光幽冷。
“方圆你去把所有人都叫到大堂,方林,现在,你就给我跪倒大堂正中,等候发落。”
赵方圆低着头,嘴角一丝笑意一闪而逝,却不知道,这抹笑容,药道子看的是清清楚楚。
片刻后,大堂内十几人零散的站着,方林跪在地面,泪水横流,便似受了委屈一般,却又倔强的不肯低下头去。
赵方圆站在最前面,心中满是舒畅,其他人看向方林,有的怜悯,有的却是幸灾乐祸。
药道子出来坐了下来,方林一见,连忙跪走过去,深深的弯下身来:
“师叔,弟子知错了,请师叔给弟子最后一次机会,您的酒具弟子一定赔,师叔一定不要将弟子逐出门下,弟子求您了。”
药道子看着下首十几人,面无表情,对于方林痛哭流涕的哀求无动于衷。
一名弟子表情不忍,看了看周围的师兄弟,突然觉得这些平日里有哭有笑的场景那么遥远,噗通一声跪下,只听那弟子说道:
“师傅,恳求你再给方林一个机会,不要将他逐出药圆,方林师弟勤奋好学,努力向上,弟子相信,经过这一次教训,方林师弟一定很好的改正自己的。”
药圆,便是药道子院落的名字。
药道子不着痕迹的扫了赵方圆一眼,再看向面前的弟子,表情冷漠,心内却是微微安慰了些。
方林豁然转头,看向身后跪下求情的弟子,正是那一开始给自己开门,并故意给自己指错路,让自己跑到竹林深处的弟子,虽然二人后期并没有什么交集,但是后来二人见面都很友好。
“谢谢师兄,方林永不忘记!”方林哽咽的表示感谢。
赵方圆面色阴郁,冷冷的看了看替方林求情的弟子,心中一阵恼怒。
药道子看着面前那人,半晌后才幽幽开口:
“赵青,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方林犯了多大的错吗?”
“师傅,方林不可恕!”赵方圆不待那弟子回话,豁然开口:
“方林目无尊上,不重师道,师傅因炸炉之事痛苦而每日酗酒,弟子看着心疼,却没有让师傅宽心的方法,可是方林见师傅酗酒,竟是不断的从山下搬酒,三日一坛,方林这是要用酒将您灌得颓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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