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所的欢送宴虽然是从悲伤的气氛开始,后头却是热闹非凡,劝酒的声音此起彼伏,刘所也破天荒允许他们
饭桌上喝酒。
钟静竹的酒品众所周知,只是刘全作为钟静竹的恩师,大家十分默契地认为她必定是十分感伤的,而钟静竹也确实因为刘所早上的坦白而不很痛快,
被允许浅尝辄止后,十分痛快地醉倒了。
大伙都知道钟静竹是名花有主的,谁也不肯扶着她,只有姚师弟,刚来所里没几天,什么情况都没有搞清楚,就被师兄们推出去做挡箭牌,可怜他一份助
为乐的热血,
厉苏辽赶到的时候彻底从沸点凝结成了冰点。
厉苏辽赶到的时候,钟静竹正靠着姚师弟的肩膀,因为腿软得厉害,而姚师弟到底还知道不能太过亲昵,手也没敢扶住她,由着她揪住自己的衣领快要窒息,从厉苏辽的角度看过去,真是亲密无间。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厉苏辽将钟静竹揽入怀里,不料钟静竹抓得紧,这么一扯,姚师弟衬衣上的扣子崩了好几个,然后就是白嫩的胸膛晒
月光之下…
周围是酒精上脑的师兄的哄堂大笑,始作俑者钟静竹大概是闻到了厉苏辽身上熟悉的味道,
他胸前蹭了蹭就安静了下来,独流姚师弟尴尬得酒都醒了。
“先走一步。”厉苏辽揽着软绵绵的钟静竹,只觉得她随时要赖倒
地,干脆手往她腿窝下一伸,打横抱了起来,师兄们具是惊讶万分,只喃喃:“小师妹这分量也有
抱得动,果然泡妞也是要下血本的。”
钟静竹一概平日喝多了的聒噪,很安静得躺着不动,眉头拧着,很难受的模样。厉苏辽正给她脱衣服,方峻便趴
门上,一本正经道:“厉苏辽,
现
这样叫趁…趁什么来着…”
厉苏辽扭头看了他一眼,方峻乖乖地关上门,一面还嘟哝着到底是趁什么来着。脱了她的外衣外裤,将被子拉高了盖上她的脖子,忽然手被钟静竹抓住,牢牢的。
“厉苏辽…”声音很轻,她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茫然地看着他。“是不是哪里难受?”厉苏辽也配合地压低声音。
她却双手一伸,搂住了他的脖子,再对上那迷离的眼神,冷静自持如厉苏辽都有点慌乱了:“谢谢
…为
做的一切。”言语间呼出的酒气同发间的香味混
一起,意外地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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