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有点骗人的嫌疑,可厉苏辽就这么自然而无耻地说出口了。
肖师兄的面色变了又变,同厉苏辽的春风得意成了鲜明的对比。“不可能,静竹从来没有提过,她也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
“哦,那么欢迎你来参观我们的家。”厉苏辽将我们两个字咬了重音,真是在肖师兄胸口狠狠地拧了一下,疼得他快要哭了,“我看得出你喜欢她,不过,我希望在她知道之前,你最好已经把这个念头藏起来了。”
“为什么我不能喜欢她?我认识她快四年了。”肖师兄有点愤怒,不管面前这一位是他害怕的厉苏辽还是他畏惧的厉三少,他都是不服气的。
“因为同你的四年比起来,我认识她的时间长得多。”厉苏辽低头看了看一面睡一面还吧唧嘴的钟静竹,“哦,你知道钟静竹的小名吗?”
肖师兄愣住,钟静竹哪儿来的小名,如果有大伙不是早就叫开了吗?“她小名叫盼盼。”厉苏辽笑起来,眼睛弯弯的,看着很和气,却带着令人声难以直视的气魄。
“你当然可以选择竞争,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你绝对赢不了。”厉苏辽将动来动去的钟静竹抱紧,忽然想起来似的转头对肖师兄道,“刚刚我给潘蜜打了电话,她大概也快到了。”在肖师兄错愕间,扬长而去。
好不容易将人弄回家里,厉苏辽正要替她脱掉外套,钟静竹忽然翻身坐起来,一手死死地捂着拉链,一手用力地去推搡厉苏辽:“走开,别碰我!”
厉苏辽被她的激烈举止怔住,他见过清醒时候非常保守的女人,却是没见过喝醉了酒还这样坚贞不屈的。
“外套脱了睡着舒服一点。”厉苏辽哄到,她这衣服后头有顶帽子,咯得慌。“走开走开!”她乱挥着手,往床铺里面躲,“我不是自愿的,我不是自愿的!”隐隐带着点鼻音,像是快要哭出来。
“好好好,不脱了…”厉苏辽拿她没有办法,“盼盼乖,躺下睡觉好不好?”盼盼两个字叫钟静竹眼前一亮,“爸爸,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顺着床沿爬过来,扑进厉苏辽的怀里,“爸爸,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厉苏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掉进他的衣领,像是在皮肤上烙下火钳般疼痛,手掌一下一下地轻拍她的背脊:“好,盼盼乖,我原谅你。”
耳边渐渐有了平稳的呼吸,厉苏辽几乎不舍得放手,想要就这样,抱着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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