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管黄二他们。要问花千寻做了什么,那么,在此刻,那些本来已经死去的尸体一个个“复活”,……这就是真相。
夜色更深之时,最适合做什么?
没错,就是杀人!
南山麓
冰蓝色的眼瞳在夜色中清亮而无情。只是看着这双眼,就能够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无穷悲凉。
她如老僧入定,夜风吹起她一丝白发,一双悲凉的眼注视着眼前这座府宅。无人看出她此时所想。
“花千寻前来杀人,”她唇微动,丝毫不见费力,声音却震耳欲聋,响彻整个小镇。一时之间,睡梦中的人们被惊醒,统统打开窗子,朝着外面张望。
“花千寻来杀人了!轩辕一族南旗前来应战!”
“哗!”朱红的大门打开,武装卫队如狼似虎冲出,上来就开打。
花千寻冷笑一声,原来,都做好了准备!或许她的名字在轩辕一族里几乎人人都知道吧。所以才会她今日刚刚出现在这里,他们就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淡漠的视线下,花千寻一路通关,所过之处,必有死伤。
“老夫乃是轩辕南旗旗主轩辕渡!花千寻,做事莫太绝!损人不利己!”飞出一老者。花千寻的回答是以行动代替回答。
“我今日没时间和你们啰嗦。伏地受死吧。”花千寻暴起,左右两手大开大合,艳红广袖飞舞,如同跳舞一般美丽动人,却每动一下,必然倒下一批人。
她如魔一般,杀人不见血。却每个人死的时候眼露恐惧。
老者轩辕渡在她手中支撑不了一招。轩辕渡眼露惊骇,“你到底已经达到了怎样的等级?”
“死人没有必要知道。”说罢,一招断了老者的脖子。
其余人等都做鸟兽散。然而,花千寻的猎物还有放跑的道理吗?
“你不得好死!”
这是他们的呼声。
“我已经死过。”
这是花千寻的淡笑。
夜色依旧,花千寻看着西斜的弯月,翘起嘴角,还有时间……。
她手指轻点,形成一个六芒星阵,随即,六芒星阵光华一闪,原本横七倒八倒在地上的人全部一瞬间消失。至于他们被传送到了哪里?
寞倾毁和寞叛不是正在准备那四千口棺材吗?
……
东山麓
“轩辕东旗死来!”女子一声冰凉大喝,响彻整个都城。
随即……便是一场没有开始的大屠杀。
而如同南旗和北旗一样,无论他们如何挣扎,只要是复姓轩辕的,那么,你无论如何挣扎,必然逃不过一死。
夜色将明,花千寻已经站在西山麓,看着一片荒凉的轩辕西旗。满意地挂上笑容。身影消失在了西山麓里。
……
寞倾毁晃着小腿,叼着根狗一把草,“你说,娘是不是很坏,自己去做好玩儿的事情了,把这些无聊的事情交给了小爷?”
寞叛撇嘴不语,心道:……可你遇上大人,还不是狗腿地把我给卖了?
“臭小子,若是为娘的没有听错,你刚才是在埋怨娘吗?嗯?”
寞倾毁一听这熟悉到不行的嗓音,小脸一下子皱起,然后立即狗腿地跳下寞叛的肩膀,一下子冲进花千寻的怀里,用着软糯的声音撒娇:“谁说的,娘?您定是听错了,阿毁最崇拜的人就是娘了!嘻嘻!”
看着寞倾毁调皮又可爱的小脸蛋,粉嫩粉嫩,花千寻都不忍心责怪他了。于是伸出一只手,轻轻掐了掐寞倾毁粉嫩的脸蛋。
“娘!”寞倾毁甩掉花千寻的手,愤怒地看着花千寻:“男人的脸怎么能够乱掐!”
“哈哈哈……”花千寻着实被逗笑,随即响起什么,立即正色:“阿毁,你和寞叛抓牢了,娘要御空飞行!”
御空飞行以前寞倾毁不是没有见过,但是……,当亲眼见到花千寻的“御空飞行”的时候,寞倾毁和寞叛都着实咋舌。
“娘,娘……这,这是‘御空飞行’?”寞倾毁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要掉出来。谁看过一个人御空飞行,后面却整整齐齐排着四千三百二十口棺材的?
花千寻却做了!
天色已经亮了。突然冲天而起地整齐排列的黑色棺材占据了大片的天空,将富都城的上空遮的严严实实,人们抬起头,惊恐地看着突然遮天蔽日的黑棺整齐排列在半空之中,而黑棺之前,同样的半空中有个红衣女子背手而立,人们惊恐,人们骇然,却阻止不了那女子一左一右带着一人一兽,引着数千棺材在空中如履平地。
有玄力精湛的能人发现,只要那女子一步落下,整个队伍就会前进千米距离。好在富都城旁边没有其他城镇,不然的话,必然引起大骚乱。
而事实上,已经引起了。
富都城下一个蓝袍男子刚刚进城,男子身侧同样站着一个女子,男人俊美,女人清丽,二人身上同样散发着冷气,但是,却不影响人们给予他们的注目。
男人走动间,黄色缨络在胸前一晃一晃,无论怎么看,都是上位者。而身侧的女人也不遑多让,白色纱裙被风吹起,吹落了一缕散发,女人将碎发勾起到耳后,动作说不出的妩媚。
“邪,看来富都城热闹了。管不管?”女子淡淡问道。
“幽蓝,你靠我太近了。”天邪冰寒的眼中没有丝毫情绪,望着天空,久久叹出一口气:“哎……,还是远些吧。”
女子脸上闪过一抹恨意,“邪,自从我醒来后的半年,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开始唤我的全名,你以前都只唤我蓝儿的。”女子的声音中透着委屈,望着天邪的眸子泪意闪烁,叫人看地好不心疼。
却无法撼动男子半分,“我……错了。所以失去了她。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你没有发现吗?我的这里,”男子修长的手指曲起,用力地指着自己的心脏:“我的心变了。”
“为什么!”女子名幽蓝,正是天邪曾经发誓要救回的人,此刻她正倔强地看着天邪,不解又愤恨:“为什么?她只是我的一部分而已!她卑微到只是我的一部分而已!你怎么可以?”
“她不是。”男子淡漠地看口纠正:“我曾经也是如你那般想的,她只是你的一部分,因为爱你,所以爱屋及乌,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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