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可老夫在姑娘身上,丝毫没有感受到玄力的波动。”没有玄力的波动,要么就是隐藏起来了,要么就是没有玄力。
老者这话,自然是想要套出花千寻的真心话,想要套出花千寻真正的实力。然而,那红衣白发的女子,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冰寒的眼眸却没有丝毫情绪,仿佛他之前所言,她全部不曾听到一般。
倒是花千寻不答反问:“按你之前那话的意思,难道你还要与我说一说,这世间还有能够匹敌我儿子的天才吗?”
话语中竟是不屑,她就是看不起那些所谓天才,又如何?
白发童颜的老者也不纠结这个问题,听到花千寻的话,老者一笑,“纵然姑娘嘴里的天才都不是天才,老夫敢说,这世间有一少女,绝对可以与姑娘的儿子匹敌,若是姑娘认为自己的儿子是世间的天才的话,那么,老夫所知道的这位少女绝对可以与姑娘的儿子匹敌。”
“你说说看。”花千寻抱起胸,要杀的人终归要杀,杀死他们之前不妨听听他们想要说的话,……再以后,可就都没有了说话的机会。
“老夫知道一女,她曾是废体,却在一日被家族开除族谱,人们都以为她死了的时候,她却大摇大摆出现在了世人的眼前。认母亲,赎亲妹,考上卡罗帝国玄学院,最后入围玄学院内院。
内院考核条件却是狩猎,玄学院的学子们对于新生们的狩猎。你可知,这少女做了什么?她在玄学院万年不变得狩猎活动中,反狩猎!
带着一帮新生挑战玄学院内院的院规,成功地打败参加狩猎活动的玄学院学子们。……找少女单身前往噬魂还!为救母差点毁灭一族!她单身独往卡洛大沙漠!她……她的事迹很多,她不到十五岁,已经是玄圣的高手。玄圣呀,那就是个神话的存在呀!姑娘你家的儿子能比上她吗?”
当这个老者抬起头,用着近乎叱问的口气问着花千寻的时候,花千寻万分想笑。真没有想到,杀她的家族竟然这么崇拜她。
“她死了。”突然花千寻淡淡地说道。白发老者一愣,“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叫花千寻。”
老者身后包括老者一下子变色,看到他们的反应,花千寻知晓,她的事迹恐怕整个轩辕一族……不!应该是整个五大隐世家族的每个人都知晓。
原来,她一直活在这么大的阴谋下。
“胡说!你既然都说她死了!怎么会……?”白发老者的话被花千寻冷冷地讽刺打断:“她是死了……,活着的花千寻再也不会是那个傻子。所以,我得给造就今天的我的那个罪魁祸首之一——轩辕沫,送些礼物去。”
“你没死?花千寻没死?”老者似乎不信,但是,他心里却又清楚的知道,眼前的红衣女子没有骗他,因为她的五官像极了那个“花千寻”。只是因为一开始,她的白发蓝眸,她妖艳的红唇,她一向喜欢白衣,今日却红衣似血,……一切的一切才没有让他认出她来。
经过她现在的一说,老者越看,脸色越是难看。
“你说的礼物是什么意思?”老者深吸一口气,问出心中疑惑。
“礼物——当然是轩辕北旗一脉的人头,你不认为,这是件很好的礼物吗?”
“你……”老者原本想要斥责花千寻的自大,却看到那双冰蓝色的幽瞳里只有冷漠漠视。分明连一丝杀意都没有的眼中,却叫老者一阵胆寒……试问,谁能够脱离七情六欲?他轩辕一族与她之间是不死不灭的血海深仇,那是她的一条性命……,而她的眼中却没有怨恨以及杀意。
有的,只是对于生命的漠视。他们这一群人在她的眼中,说杀就杀,就如同鸡狗一般!
这样,才更加可怕。
老者到嘴的训斥一改,揪起眉头,“你到底想要怎样,才肯过我轩辕北旗一脉族人?”
“……”花千寻听到老者的话之后,倒是很认真地打量了一下老者及其身后的人,随即,叹息地摇了摇头,“可惜了,你们在我眼里的价值,我没有看出比作为礼物送给轩辕沫更好的选择了。”
“我已经没了耐性,不过……,游戏有游戏的规则,我给你们十息的时间,逃吧。”花千寻扫了众人一眼,除了老者满脸的担忧和谨慎之外,其他人都显然并不是很担忧。
甚至,有些人有些跃跃欲试……,花千寻挑起眉毛,这是看不起她啦?还是他们以为她从无间地狱坠落“青冥大裂谷”之后,玄力丧失了?或者是他们以为她自己掌击百会穴,所以,散尽一身的玄力了?
蠢!
然而老者大喝一声:“逃!能逃多远逃多远!”众人都是淬不及防,没曾想,自家的旗主居然要他们逃……!各个都震惊地看着老者。
这个时候,……“一!”
老者目眦欲裂,冲着众人大吼:“快逃呀!老夫挡上她一挡!快逃去本家!”这时候,人们才反应过来,旗主这么紧张,这花千寻恐怕已经不是他们可以对付的了!是呀,她不是已经杀了三公子和四公子了吗?还有那大批的黑卫队!
只有逃到本家,才能够找来救援的人!
“二!”
花千寻不管不顾,她只是站在那里,用着平缓的声音数着数字,人们在这一个有一个的数字中逃跑。
“五!”
一半的时间过去了,有人逃出了城主府,脸上挂上了接近胜利的笑容。
寞倾毁坐在寞叛的肩膀上。寞叛突然瓮声问道:“小主子,就这么给他们逃了吗?”
坐在寞叛肩膀上的寞倾毁晃荡着小脚丫:“寞叛,娘说了,给他们十个数的时间逃命。小爷是她儿子,当然得听她的了。”
寞叛垂下眼,心道,这位小主子会这么乖巧听话?
果然,就见寞倾毁以童子纯真的脸孔天真地说道:“寞叛,小爷是她儿子,可你……不是哦。”
寞叛额头上冒出三根黑线,冷汗涔涔,“……可小的怕大人生气。”
寞倾毁挑了挑眉:“所以,你不怕小爷生气咯?”
寞叛头大了,“那……,那小的可就去了啊。小主子……,你可得为小的美言几句!不然小的这条命就搭上了。”
可怜的寞叛只得放下寞倾毁,去做寞倾毁想要他做的事情。他真是嘴贱,没事问小主子那话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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