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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情况?新玩具说动旧玩具,一起从梦境中出来?
男人眼中疯狂遍布,谁允许玩具可以自己演出的?谁允许玩具可以自作主张的?
倏然间,男人阴沉的脸色又突然拨开云雾见天明,灿烂无比。好似天变一般。
这样也不错,从来没有玩具可以让他这么“惊喜”!新玩具,很不错的玩具,也许他不会这么快就腻歪了。
梦境中……
花千寻抚平脸上的残忍,静静地看着那女人慢慢地变得平静。
当那女人抬起眼,认真地问向她的时候,她笑了。不枉费她作一次恶人。好在这个女人不是那般的无可救药!
那女人问她:“你可以带我到那个男人身边,我是说,你可以带我出去,对不对?”
至少,她是想要出去的。不再守着空空如也的梦。又或者,她还想着那个男人,想要真真正正站在那个男人身前。
但是,不管原因是什么,至少,她是渴望出去的,从这个梦境中醒来的。那便好,至少,现在她发现的,在这个梦境中的活人,只有她们两个,要是两人都不同心,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她曾听人说,北域有一种人,能够操控幻境,若是有人不想从幻境中出去,那么也许出不去的就不只是那个人,是整个被困在幻境中的人。谁知道,这个梦境是不是也这么变态?
花千寻勾勾唇角,既然,两人同心,那么,有些问题,她自然是要问的。
“你知道出去梦境的方法吗?”这个问题够直接,回答也够直接——
摇头。
“那你知道这个梦境除了那该死的男人和他的仆从出现意外,还有什么活人吗?”
继续摇头。
“……那么,你总该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吧?”
还是摇头。
“……你究竟知道什么?都说了吧。”
迟疑一下,艰难摇头。
“嘎巴嘎巴”,花千寻的拳头捏地猎猎作响。瞪向忆梦的眼神,凶狠的好似想要把她给拨了。
“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知道你是怎么来到这个梦境的吧!”花千寻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早就不抱希望了。那个男人做的太好了,让一个女人爱上了他,却还不知道他是谁。她绝对有理由相信,除了这个叫做忆梦的女人有些小笨之外,最大的原因绝对是因为那个男人太狡猾奸诈了。
意料中女人继续摇头的情况没有出现。只见那女人犹豫了一下,脸上出现一抹绯红,接着,红着脸讷讷说道:“他有一个仆人——”
花千寻诧异,随即打断忆梦的话,“那仆人叫做梦奴?”
“咦?你怎么知道?”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接着说。”花千寻危险地眯了眯眼,大有将梦奴碎尸万段的冲动。她基本上已经可以猜到了,该死的梦奴是那该死的混蛋男人的帮凶!
她会出现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梦境了,与那梦奴,有着直接的关系!
忆梦被花千寻冰冷的眼神瞅到,心下一冷,声如蚊蚋,继续说道:“我和他相识之前,先认识的是他的贴身仆从梦奴。我的女红做得好,一日在街上叫卖的时候,梦奴买了我一打的女红作品。他说我女红不错,问我名字,以后还来光顾,我自然是高兴极了。这可是添了一项不错的收入。”
花千寻眉头微皱,“说重点。”不是叫你重放回忆录!
“额……,重点啊,其实我不大会说话。也抓不住重点。我怕我要是漏说了什么,把真正有用的线索漏掉了,反而不好。就都说了。”
“……好吧,你继续。”这可真是个奇葩!
“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当我告诉梦奴,我的名字的时候。他手中的帕子差点掉到地上,好像是分心了。我问他怎么了,他只说,是手受伤了,所以差点拿不稳帕子……”忆梦的话还在继续。
花千寻却已经无心听她下面的画了。她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打断忆梦,问道:“你和我说说,他问你叫什么的时候?你是怎么回到的?”
“我,我,”忆梦显然是被花千寻突然凌厉的眼神吓住了,但是还是在那双眼睛下降当日的情景再现:“我就说,我叫做忆梦。从出声,父母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我还问他,这个名字是不是很奇怪。结果,他手上的帕子就掉在了地上。”
花千寻眼中迸发出一抹自信,果决地弹了弹手指:“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了。”又为什么会成为那个男人的目标。
“为什么?”忆梦诧异地脱口问出。
花千寻神秘一笑。却不告诉她。
“告诉我好不好?”忆梦哀求道。
花千寻弹了弹手指,觑了忆梦一眼,粉唇开阖:“不好。”见忆梦一下子垂下小脸,有些可怜兮兮,便又加了一句:“至少,现在不会告诉你。”
“咦?”
看见忆梦疑问的眼神:“你还想不想出去呢?”
“当然想!”声音很大很坚决。
“那就不要问为什么?”花千寻的眼缓缓抬起,注视着空中,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因为有人比你更想知道。”
“啊,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想到办法出去了吗?”忆梦突然问道。
汗!你什么时候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了?话说,你到底知道些什么?问你什么都是一问三不知!
不过……,花千寻觑了一眼空中,撇撇嘴道:“没想出来办法。”
“那我们出不去了怎么办?”忆梦有些焦急。
“出不去?那就不出去了!”垂下眼,在地上盘起腿打坐。
有人会忍不住的。到时,她们不想出去,还有人请她们出去呢!比耐性?呵呵,她敢说,他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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