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问天老脸顿时涨红。谁都看得出他对林夫人的忌惮。人人都怕花家人,因为花家创造了一个奇迹——一门三玄帝!
然而,人人都忌惮林夫人。因为林夫人单挑花家,花家从此鸡犬不宁。
林夫人想要灭杀花家,好似很有信心。花问天眼神闪烁似乎是另有想法。
当此时,花问天叫来花夫人林胧,苍老手掌指向她,对着林夫人道:“即使是林家嫡女林雪在我花家受了苦、吃了亏,可你林家难道就林雪是林家女儿?”
林胧当下响起从小到大,自己都活在林雪的阴影中,心中顿时闪现无数委屈,于是乎,她情绪激动,未曾忍住心中难以压制地委屈,配合着花问天哭道:“夫人,林雪是林家的女儿,我林胧也是林家的女儿呀。我知道你心疼自己的女儿,可是我呢?我呢!”
林夫人脸上看不出悲喜。
花夫人林胧越说越伤心,好似想起了往昔所有的委屈,“夫人,我林胧虽然是妾侍姨娘生养的。可是我也姓林。您不能够只顾着你那女儿。也要替大局着想。您知道,花家这样的大家族是不能够容忍一个废物家主夫人的。林雪被休已经是注定的事实了。林雪下台之后,花家这么大的家族不可能没有家主夫人吧。既然如此,为家族,我林胧就做了这花家家主的继室夫人罢!”
花千寻睁大了双眼。这个女人······,真的以为她娘亲死定了?死无对证了?
睁着眼睛说瞎话,她娘亲的一身玄气分明是被这个狼子野心的女人生生废除掉了。花千寻胸口起伏不定。若非此时手脚被困,她非得揍上那张恶心的脸。
恶心并没有就此结束,只听林胧又大义凛然道:“既如此,为了大局和林家的名声,我林胧的名字消失在世间,以林雪的身份活下去。······,这些年,我替花家内安府宅,外对宾客,打理生意,交往权贵。哪一样做的不是尽心尽力。可世人说起来的话,赞美的都是林雪,从未有人知道过还有一个林胧。”
这下子,轩辕沫和犬女也不可思议了,听这话,她林胧没有错,反而还有功劳了?
“夫人,您想一想,若是让世人知道林家所出的嫡女因为经脉尽废,无能在做花家家主夫人,所以被休,······,这世人还不知道如何说我们林家呢!”
林夫人从始至终都表情淡定地听玩花夫人林胧的“肺腑之言”,突然间,林夫人挂起和善的笑意,妖娆眼瞳里似笑非笑,高深莫测:“照你这么说,你非但无错,还有功了?”
林胧立刻俯首称臣,恭谨道:“林胧不敢居功。这些······,都是林胧应该做的。”
花千寻看这不要脸的模样,好悬没有一口血喷出。
林夫人粲然一笑:“你倒是个乖觉的。不居功不傲慢了。”这话听起来似是夸奖,然,所有宾客都听出这话里浓浓的嘲讽。
想想也是,人家的亲生女儿可是嫡出的,她一庶出的······!何况,居然还把人家的亲生女儿折磨成那般模样。想一想,做娘的能不为自己的女儿做主吗?
林夫人不看地上趴跪着的林胧,反而抬起头,望向那片虚无,眼神中闪过一抹深思,虚无之中的林老祖宗见之,垂下了眼,许久,才缓缓抬起眼,下颚微微一点。
林夫人见林老祖宗允诺,便缓缓转开脸,看向跪在地上的林胧,鲜润红唇勾起一抹深邃的笑意。
“我与你讲个故事?”
林胧突然抬起头,不解为何此时林夫人会给她讲故事。林夫人却不在意林胧的反应,声音幽幽响起,眼神飘向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很久以前,有个女子,年约二九年华。她有一表哥。一日,表哥重伤,被这表妹的亲娘救了。从此,这表妹就恋慕上了表哥,表哥有家有妻子,还有一女儿。表妹却执着恋慕表哥。有一日,表妹怀孕了,告诉自己的亲娘,这孩子是表哥的,让她自娘去给自己说媒去。亲娘无法,只得去见表哥。与表哥说起这事情,表哥却执意不认。她亲娘就问表哥,那一日喝醉了不就宿在了她家里。表哥哑口无言,但是,任然不承认这表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表妹亲娘以死相逼,骂表哥无情无义、恩将仇报,她就这么个女儿,现在他敢做不敢当,让她们娘俩怎么活······。表哥顾念救命之恩,便好生与表妹亲娘说理。然,表面亲娘,认定了表哥是想耍赖,竟然真的一头撞在门栏上,表哥大惊,叫人来治疗,表妹亲娘只是个凡人,又在关键时刻抓着表哥临终托孤。自然是错过了救治的大好时机。但是,表哥最终还是念在救命之恩上,收了表面做了一房妾侍。”话说到这里,花千寻都可以知道这故事不是随便编出来的。是真有其事的!
花夫人林胧尖锐着嗓音,大喝:“你讲这个故事做什么!”
林夫人似笑非笑。纤长手指一指:“这故事里的表妹便是你那自甘堕落、与人为妾的亲娘李氏!”
“你胡说!”林胧几乎是尖叫着声音,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你胡说!”
“我胡说?”林夫人妖娆的眼睥睨着林胧。不知为何,林胧就是在那样的眼光之下,越发的心虚。
张了张口,林胧发现嗓子尤为的干涩,沙哑着声音,强辩道:“那······,那也只能说明那表哥没种,敢做不敢当!与我娘何干?”
“哈!”林夫人一下,眼中冷意愈甚,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听到现在,你该知道,故事里的表哥就是我夫君林清皖。”
林胧的眼中闪着愤怒,带着恶意开口:“我未曾想到,我的亲生父亲是个敢做不敢当的恶人!”事到如今,她依然认为,她母亲没有过错。
林夫人笑了,眼中泛着寒芒。缓缓开口:“你的亲生父亲确实是个没种的恶人!但是······,那没种的却不是我夫君林清皖。”
林胧脸色顿变:“你是何意?”
林夫人嘲讽一下:“你可知,我林家的正牌夫人,家主的正妻侗郝儿为何只怀了林雪一个女娃子,之后就再没有过身孕?”
林胧紧了紧垂在身侧的手,抬起恶毒的脸孔:“那可不就是你没福气?作恶太多?”
林夫人不气,说道:“是我没福气。因为我夫君、林雪的父亲林清皖早在我怀雪儿的时候就已经受过重伤,治好之后,却不能够再有孩子。”
林胧飞眼中闪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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