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潇瑟瑟,成群的人马围在一起,只在中间留下百米方圆的空地。空地之上,赫然就是一白一黑两道靓影。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星酒凉凉讽刺。
“不必,你担心你自己就好。”花千寻根本不买星酒的账。
“哼!本门主好心提醒你,你非但不听,还百般挑衅,好!今日本门主就成全你!”星酒深蓝色的眼瞳中划过一丝诡异,一闪而过,“你若把本门主当做一般的修玄者,就注定了失败!”
花千寻目中谨慎,然而丝毫不退让:“出招吧!”
“好!敢在本门主面前这么张狂,本门主就如你所愿!”星酒怒极反笑,以手结印,倏然一道黑气腾空而起。
与此同时,花千寻冷然道:“我名花千寻,别你呀你的称呼别人,没礼貌!”
“牙尖嘴利!看本门主怎么教训你!”星酒更为愤怒,手下结印的速度越来越快,周围的黑气腾起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快。
有内院之人脸色骤变,迅速后退。
谨慎如雪飞扬、墨昊阳之流,一直注视这星衍、狄天行二人,二人虽不及其他之人退的那般慌张,却也不耽搁时间,动作麻利地退开一丈之远。
见强如二人都退开,他二人知道此事必有蹊跷,立即严肃大喝:“所以新生,迅速后退!”这才使得茫然的新生们迅速躲开危险。
再抬眼,众新生惊悚发现,之前他们站着的地方已然出现丛丛黑烟,冉冉从地表钻出来。
“嘶!”众新生不禁后怕,亦有人感激地看向雪飞扬和墨昊阳。
那边直面星酒的花千寻,眼睛眯了眯,这股黑烟她太熟悉了······,想到什么一般,花千寻勾起一抹洞悉的笑容。看的星酒心中一阵狐疑,莫非她知道了?
不!不可能!凡俗之人罢了!
想到此,她一改之前的犹豫,更加自信:“花千寻,你不要以为你的资质好一些,就不把天下放眼里,本门主今日就教会你,这世间事,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有些事,不是你这个层次能够接触的!”一掌出,立即有鬼哭狼嚎之声充斥众人耳朵。
此时花千寻和星酒比斗的百米大地之上的天空中,“簌簌”蹿着团团黑雾。
花千寻目测,已经出现的黑雾团就有百个之多,以极快的速度到处乱窜。
人人面色剧变,有胆小者,面色泛白,身形不稳,似乎随时会晕倒。然,那场中白衣飒爽的女子,依旧笑得风轻云淡。
“我道是什么?区区百个未成形的鬼物你也好意思拿出手!”花千寻终于出手,不慌不忙学着之前的星酒结着手印。
星酒顿时睁大双眼,即使是星家主脉的星衍,也心中诧异。
居然一丝未差!
没有人比星酒和星衍清楚,这手印看着只是几个动作,十分简单,其中奥妙外人却是看不懂的,也学不来!
但是,今日他们彻底的震撼了,她——花千寻,星家以外的人居然可以丝毫不差的结出手印!这可是星家的“控魂印”!
若说她是临场观摩之后模仿出来的,他们是十万个不相信!那就不是天才,而是鬼才了!
然,花千寻这么做的原因,只是想要戏耍星酒。没错,她就是临时起意,学着星酒结个手印。
事实上,她自己就契约了近万只之多的成形鬼魂,哪里需要这么麻烦的结这个狗屁的手印?
哪里知道,她此举已经让在场的星家两个人心中惊起波涛骇浪!
一边结着手印的花千寻,一边暗中在心里大喝一声:“小鬼们随便出来百只。”契约空间中立即一阵骚动,小鬼们激动呀,终于可以出去了!
花千寻立即察觉了什么,大喝一声:“站住!老鬼,我说的是小鬼们出来!你给我呆着!”开玩笑,要是这只万千老鬼出来了,指不定能惹出多大的风波呢!
花千寻手印结完,四周立刻冲出一批鬼魂——成形的鬼魂!不是未成形的鬼物!
星酒睁大眼睛,深蓝色的眼眸满是不可思议!
“不可能!”一声尖利的女声突兀的响彻天空。一道黑影飞速窜来,酒红色的长卷发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你怎么会我星家独有的‘控魂印’!你从哪里偷学的!说!”冷厉声音暗指花千寻偷学他们星家的“控魂印”。
“嗤!”花千寻不屑,连躲都懒得躲开,却丝毫未受到星酒的攻击。一阵寒气扑面而来,挡住星酒攻击的赫然是星衍。
他一改慵懒,抬手微挡,轻而易举挡住星酒凌厉攻击。
“你要维护她?这个小偷?”星衍在星酒愤恨指责又不可思议的目光中,转过头,看向花千寻。
他狭长的眸子泛着疑惑以及寒意:“花千寻,你的‘控魂印’是哪里学来的?”虽对花千寻抱着怀疑,却一派稳重冷静。
花千寻浅浅笑开:“‘控魂印’?”
花千寻惊讶的眼神,令星衍心中再一次一惊:“你不知道‘控魂印’?”
“原来这手印叫做‘控魂印’呀,嗯,不错,蛮好听的。”随即,花千寻似非常满意这名字一般。
“你不知道?”星衍再次确定。
“不知道。只是看着那女人结印,想要学来戏耍她而已。”花千寻一本正经地回答。
星衍深深注视着花千寻,见她眼中一派从容,不似说谎,遂最终道:“我信你。”
一声激动尖锐的声音立即反问星衍:“你相信她?你居然相信她?”星酒满目狰狞,看着花千寻的眼神好似要吃人,她白皙纤长的手指死死地指着花千寻:“这个女人这么说,你就信?你是猪吗!”
慵懒的星衍一下子变脸,“我堂堂星家主脉正正经经的少爷,还轮不到你一南旗分支的庶出小姐来指责!”危险眯起的眼眸闪烁着少有的寒意:“我最后提醒你一次,记清楚自己的身份!”
“唰!”星衍原本因为气愤而涨得通红的脸颊立即变得毫无血色,抖着苍白的嘴唇:“你、你······!”
却如何也说不出反驳的话,身份是她的禁忌,是她最最在意的,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她看向被她暂时拴在战场之外树根处的犬女······,即使她随时随地牵着被当做狗的人类——犬女,即使她随时随地带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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