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弟妹就带她回去,若是文淑醒了,再让她过来也就是了。”
还要过来,看着文竹因为冷而显得更加苍白的小脸,汤氏终于发作了出来,“嫂嫂说什么呢?文竹跟我回去,自然要好好休息,再请个郎中来看瞧瞧。要知道,文竹虽然没了父母,但她从小就被老太太捧在手心里的,哪受过这罪。因为文淑,才受了这番惊吓,要让老太太知道,还不知道怎么给我苦头吃!”
陶氏被说的一愣,不就是个孤女么,怎么又扯上老太太了,但再怎么说也是婆婆,汤氏把她搬出来,自然自己不好说什么,便敷衍了几句送了人出院子。
汤氏带人回了院子,又着人去请了郎中,郎中开了调理的方子,只说是受了惊吓,又冻着了,让好好将养。汤氏这才放下心来,又训斥了琉璃和枣儿等人,说再不许让小姐一个人在外头,走到哪儿都要跟着,这才回去休息,晚饭汤氏又使了银钱让大厨房做了小菜白粥送过来。
待用过饭晚,踏实的躺在床上,文竹这才有些后怕。心里却庆幸,因为衣裳被撕烂,因为琉璃和枣儿及时的赶到,自己被摘了出来,她们都看到了文淑与自己撕扯,也都看到了文淑是不小心掉下水去的。若是此事无人瞧见,或是文淑醒来以后指责是自己推她下水, 那陶氏又怎会放过自己?
那件被撕掉衣袖的衣服已经脱下,被汤氏拿走了,说是要给庄崇礼看看,免得陶氏说出什么不好听的来。关了屋门,又叫了琉璃上来伺候,文竹这才派枣儿去陶氏那里问询文淑的情况,反正陶氏会找借口来寻枣儿,何不直接派过去,也省了她们惦记。
枣儿出了门,琉璃不由担心的唠叨,“小姐以后无论去哪儿都得有人跟着才是。”文竹笑笑应下,她是以往太过顺了,所以今天才得意忘形,这庄府可比不老家,自然更要小心才是。
从中衣里拿出几张纸来递给琉璃,“将这个放在我那个木匣子里吧。”看着琉璃吃惊的眼神,她不由也是有些后怕,好在今天这东西被她藏在了中衣里,若是藏在袖子里,说不得就被撕个稀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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