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小郭,说:“你昨晚在新蓝天吃饭?”
小郭点头,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凑巧住那边的一个朋友很久没见,叫我过去吃饭。本来想打电话给你,叫你一起出来吃饭,谁知道后来出事了。”
我说:“我当时和我朋友大虾头也在哪儿吃饭。整个经过我都看见了。我怎么就没有看见你?”
小郭心有余悸的说:“我当时就在他们旁边的那桌,那场面吓得我都不敢动了!我也没有看见你。”
我说:“可能我们隔离的太远,大家都没有留意。”想起这件事,我也一样心有余悸,亲眼看见这样杀人的,还真是生平第一次。
我看了看小郭,试探问:“你还有没有看见其他诡异的事?”
小郭想了想,说:“没有,还有什么诡异的事?”
“没什么,就问问你。”我说。
看来能看见黑衣人的当时只有我,大虾头看不见,小郭也看不见,那么小郭的那个朋友自然也是看不见的。
那就见鬼了!为什么只有我能看见?
大半天下来,我几乎都在睡觉。中午我打了个电话给大虾头,那家伙也没有接我电话,我决定下午偷个懒,去看看母亲。
母亲半年前开始就住进万福老人院,平日有空我都会去看她。由于她年纪越来越大,我也没有时间在家里照顾她,而她自己又得了老人痴呆症,那天她忽然说要住进老人院。
老人院有人陪她聊天,玩牌打麻将之类的,这我也还放心。
万福老人院在岑村南面约两公里的小镇上,坐车约莫一个小时左右可到。
这个老人院环境清幽,绿树成荫,鸟语花香,那清新的空气闻起来跟市里面是两码事。
院子里的老人有的三两几个坐在一起聊天,有的在散步,有的在做简单的肢体运动。大树下的椅子上独坐着个老妇人。
老妇人满脸沧桑,两鬓斑白,那双眼睛微肿,眼神飘忽。
我在她面前蹲下,笑着叫:“妈。”
母亲那飘忽的眼神忽然有神了,看着我,握着我的手说:“无忌你来啦?”
“嗯。”我说。
“你不是应该在上班吗?怎么又跑来看我?你昨天才来过,用不着天天来。”
“母亲,我有一个星期没来看你啦。你记错啦。”
“哦,这两天你来过的。我记得。”
妈的记性越来越差,痴呆症也严重了。
“妈,有空要多和这里的人一起玩,打打麻将什么的。不要老是自己一个人呆着。”
“一个人呆着?”
“是的,总是自己一个人不好。”
母亲侧头一想,喃喃说:“嗯,一个人也确实太孤单了。”
说着她看着我:“如果你大哥还在的话多好……”
“大哥?”我想母亲又开始胡说了。
“你别以为妈痴呆胡说,我现在清醒的很。”
“我知道。你说吧。”我笑着说,难得母亲又开始清醒了。
“早在你哥还在的那时,还没有你呢。”
“以前怎么没有听你说过?大哥他现在在哪里呢?”
“你哥他早死了。这苦命的孩子,他五岁那年,在你外婆家的后院玩耍,谁知道掉进井里,等我们找到的时候,他的尸体都已经浮肿。”母亲感慨的说,长长叹气:“如果他还在,你也用不着这么孤单。”
我说:“我现在有你,还有朋友,怎么能算孤单呢。”
“傻孩子,妈迟早要走的,要去见你爸和你大哥。我能看着你健康成长大成人就已经很高兴了。以前总担心你会养不大。”
我忍不住问:“为什么要担心这个?就因为大哥的事?”
“所有的事都证明我们家族的诅咒一直都在。”
我愣了:“诅咒?什么诅咒?”
我有预感,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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