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进了酒里。
“程大哥……”乔可遇惊叫,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失控的样子。
程式抬起头来,对上她担忧的目光,笑着说:“别害怕,我只是心情有点不好。”
乔可遇只能担忧地看着他,她不是擅于安慰人的人,这种情况更不知道说什么好。
程式也不指望她说什么,便伸手又拿了个空酒杯给自己倒了杯酒。他执着杯子,看着里面透明的液体,突然说:“我和乔佳宁是在高中认识的,那年,她还给我买了一个生日蛋糕。”
乔可遇看着他眼神迷离,似乎陷在某个回忆里,只是不懂他为什么提及。
程式看着她笑,补充说:“今天是我的生日。”
虽然解释得不清不楚,乔可遇也终于懂了他今天为何如此反常。
她端起面前的酒杯,说:“程大哥,祝你生日快乐!”
程式笑,只是那笑并未抵达眼底,端起手边的杯子与他碰了一下,说:“谢谢。”
时间一直拖到九点,程式虽然喝了酒但并没有真的失态,可能喝得有点多,手撑在额头上,不知是累了还是醉了。
乔可遇趁机去了趟洗手间,又悄悄给姐姐打了个电话。
乔佳宁一直在那头沉默,只叮嘱她早点回来休息,别的什么都没说。
乔可遇不了解他们之间的事,也不好插嘴,只是看程式那个样子有些难过。低声应着乔佳宁的叮嘱,便挂了电话。
将手机搁进随身的包里,她打开女式卫生间的门,猛然撞到一个男人的身影正在洗手台洗手。
他依然穿着耀眼的白色,手工西装笔挺,不见一丝褶皱。薄削的短发修剪有型,俊美的脸颊依然带着妖孽的气息,一下子便映满了她的眼眸,盅惑住她的全部心神。
这时的皇甫曜关了水管,正想转身烘干双手,抬眼间瞄到镜子里的乔可遇。她穿着一件橙色的打底衫,黑色丝袜,马尾高束,脸上倒是素净,没有化妆,但五官依旧秀美。
两人的目光在镜中相接,竟一时都不能回神。他看着她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直到他的身后才站定。
乔可遇终于转地头,不再看镜子里的他,而是慢慢伸出手,只是指尖还没有碰到他的手臂,皇甫曜就突然转过身来。
她下意识仰头,整个人被他低垂的眼眸攫住,唇动了动,居然没有发出声来。
相对起她的满眼激动,皇甫曜唇角却又勾起魅惑的笑来。他伸手勾住她的腰身,让她的后背抵入身后的墙面。
然后他俯下头来,菲薄的唇紧贴着她的唇,轻问:“几天没碰你,是不是想我了?”这样的**,一如初识时的轻浮语调,那句话音量小的只有她能听得见。
而乔可遇只是怔怔地看着他戏谑的眼眸,竟让人分不清是假是真。
皇甫曜看着她的反应,眼眸里淬满笑意,唇一点点慢慢触到她的唇,只到严丝合缝,只是没有进一步举动,就听走廊那头有人喊:“大少。”
他动作顿住,与她相望了一秒,然后准备直起身子,拉开两人的距离。
乔可遇却猛然伸手抱住他腰身,皇甫曜眼中诧异。两人的身子仍然紧贴在一起,可以感觉到彼此的温度。
她说:“我等你。”同样是很轻很轻的三个字,却足让人心头震动。
皇甫曜慢慢与她拉开距离,深深对上她的眸子,但只是一刹那间的事,便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大少,真不愧是杂志新评男色榜上的榜首,怎么上个卫生间都有艳遇。”那人打趣说着,望这边望了一眼。
从那边看去,洗手台这边的灯光有点暗,只隐约看到是个女人的身影,并看不清样貌。
“走吧,话真多。”皇甫曜说着率先走开,但听得出声音里带着笑意。
此时的乔可遇背还贴在墙上,手捂着胸口的位置,目光望着他消失的地方。
皇甫曜离开后,很快进了自己的订的包厢。
“曜,你是不是不行了?去个卫生间要那么久?”围着桌子一圈的人,坐在最里面的人男人调侃的声音传过来。
他五官俊毅,上身穿着波点的黑色衬衣,前胸扣子开了两颗,露出结实的胸膛。上面隐约可见一条伤疤。但在他身上并不显得狰狞,反而有种粗犷的美感,绝对的型男。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历劫重生的丁瑞。
“滚你丫的,难得元小姐最近给你好果子吃了,又春风得意的是吧?”皇甫曜骂着坐过去。
“你还别说,若不是听说你在这边罩不住了,我至于离开老婆孩子跑回来嘛。”他还真抱怨上了,不过话语间并没有认真的成份。
“得,你赶紧滚回去吧,这边本少自己罩得住,从此没你这兄弟。”两人也是许久没见,又彼此经历过这么多的事,话也多了起来,虽然没有几句是正形的。
“是啊,原本就搞定一个女人的事,怎么让你弄得那么复杂,我还真怀疑你不行了?”丁瑞说着,目光瞄到他的下面。
整个S市,也只有他敢拿这眼神瞄着皇甫曜那个部位。
“闭上你的嘴,多吃点补补吧,省得回去连公粮都交不上。元小姐的胃口可大着呢,喂不饱她,小心晚上让你跪方便面。”皇甫曜拿筷子敲着他伸过来造次的手,神情间没半点不自在。
自家兄弟,更何况他在欢场纵横这么多年,那群玩伴多恶劣的玩笑没开过?
“哟嗬,咱们游戏花丛的皇甫大少,连跪方便面都知道了,看来家教不错。”人没有负担,连话都多起来,丁瑞这回回来都变得游嘴滑舌起来。
“哎,我证明啊。咱们大少那是魅力无边,可不是不行,是忒行了,刚刚在卫生间外面就差点就把一朵小花给采了。”刚才去喊皇甫曜的那人说,截断了皇甫曜反驳的放。
可不能让他俩再掐下去了,他们还要喝酒呢。这也就是看着气氛好,又喝了点酒,若是搁平时,他也不敢这么说话。
皇甫曜笑了笑,倒还真没计较。
丁瑞却疑惑了,看着他问:“不是从良了吗?怎么又沾花惹草?”
皇甫曜虽然以前风流惯了,不过他有深刻的经验,这男人一沾上爱情,比女人还痴迷,忠诚。
皇甫曜笑,凑到他耳边,用两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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