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一瞬间回笼回来。
乔可遇趁机缩回自己的腿,想要慢慢坐起来。她扯过被子盖住自己,满眼戒备地盯着他。
皇甫曜看着这样的乔可遇,似乎从有交集的第一天开始,她都是在用这样的眼神盯着自己。防备、恐惧,永远将他排斥在外。
心里那股愤怒又涌上来,眸色却幽深的厉害,他恨,恨这样的乔可遇,恨她总是排斥着自己,防备着自己,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是这样的结果,恨透了这种无力的感觉。
“皇甫曜,你出去,出去!”乔可遇见他又朝自己过来,恐惧地后退,但是腰已经抵住床头,无处可退。
皇甫曜拽住她乱挥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去,滚烫的触感熨贴乔可遇的掌心,乔可遇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整个人僵住。
“小乔儿,你不是要顾及宝宝吗?那就替我解决。”这话,他说得如他‘兄弟’的反应一样,半点不脸红,就那样肆意地对着她。
他抓着她的手,慢慢摩擦着他满胀的欲望。
乔可遇只感到满身心的羞耻,手想要抽回来,他却死抓着她的腕子不允许。
“皇甫曜——”乔可遇眼里蓄着泪,怕伤到宝宝,也不敢反抗得激烈。
但是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她都快要疯了。
皇甫曜却半分不肯心软,任她掌心细腻的纹路来回地摩擦自己,那种感觉足以令任何男人失控掉。
乔可遇的腕子被他捏得青紫,手心被那东西抵着,想抽也抽不回。
皇甫曜的喘息渐渐不稳,最后浓重起来,突然松开她的手,抱着她往后压去。
乔可遇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已经被他分开。
“皇甫曜!”她推拒。
他从床头拿了一管软体药膏,挤了些在手指上,慢慢往在她身子里探索,指尖拔弄。
“你要干什么,干什么?”她想逃避开,这个姿态却让她动弹不得,觉得自己快崩溃掉。
皇甫曜不回答,只将自己抵在她身上,有了辅助的药膏,并没有费多大劲便将自己完全埋进去她身体里去。他顾及宝宝,尽管绷得难受,也没有折腾太久,甚至是控制着力道,直到将欲望释放出来。
耻辱感涌上乔可遇的心头,再推开他已经来不及。她咬着唇,死命地瞪着他。
“乔可遇,你现在和我一样脏了。”他冷冷地看着她,然后抽身离去。
乔可遇并拢住僵住的双腿,只想掩饰住自己此时的狼狈,但是腿间的粘稠感那般浓重,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皇甫曜却是看都没看她一眼,披上衣服迳自走进浴室里。
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乔可遇抓起床头的陶瓷台灯砸到地上。哐的一声,瓷片碎裂了一地,却解不了心里悲痛。
光裸的肌肤长时间暴露在空气里,乔可遇感觉到冷,忍不住抱紧自己的双臂。蜷起的腿抵在肚子上难受,慢慢伸平下去,腿间便有东西流出来,空气里带着糜烂的气息。
他没有伤到宝宝,却用最直接的方式伤害了自己。
皇甫曜坐在浴缸里,蓝色的水慢慢注满白色的浴缸,水纹的波动撞击着胸前的肌理,慢慢没过浴缸溢在地上。
水流拍打地面的声响,掩不住卧室里的低泣。他闭目,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觉得痛,心有不甘,却发现伤害了她之后,更痛还是自己……
自那天之后,乔可遇对他便愈加冷漠。她照常与他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照常在这间屋子里活动,只是从不拿正眼瞧他一眼。
晚上睡觉的时候,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背对他,一发一语,不弄出一点儿声响,有时候有种连呼吸都听不到的错觉。
终于有一天,皇甫曜受不住这种冷暴力。
拽着她的胳膊,大声地质问:“乔可遇,你到底要什么样?”
乔可遇抬目望着他,唇角勾着嘲弄的笑意,眸色冰冷地盯着他,问:“皇甫曜,你又想强暴我吗?”
那样的眼神如同冰冷的利箭,直直射进他的心里。他受不了她那样的目光,心里堵得难受,便开始夜不归宿,一天比一天回来的晚,且大多时候身上带着酒味。随手扔在地上的衬衫上,也会带着口红印子。
兰嫂每天收拾,自然是看得清楚。乔可遇也不可能不知,只是装作漠然。
如果说她对母亲的死不能释怀,对皇甫曜还存有一分愧疚的话,那这份愧疚也随着皇甫曜那天的失控,和连日来的行为消磨殆尽。
心似乎已经死了,所以不再对皇甫曜心存希冀。但是她仍被困在瞰园里,哪里也去不了。
兰嫂每天看着她坐在卧室里发呆,有时在影音室里放着喜剧电影,自己却在楞楞地出神。虽然不曾落泪,那眸色里却仿佛闪着泪光,总是让人感觉到一阵阵的心酸。
而事实上,皇甫曜那边也不好过。工地倒蹋,压死民工的事件虽然暂时压了下去,公司表面已经步入轨道。但是他已经能明确感觉到有人在针对自己,而那个人他怀疑是汪兵韬。
严令公司最近过手的案子都严阵以待,他现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只能以静制动。自己与乔可遇之间又已经彻底陷入僵局,似乎见面也只剩下到了彼此伤害的地步。
逃避,让他又恢复了以往醉生梦死的生活,除了超负荷工作外,便是与那些玩伴瞎混在一起。但是那些人都能看出,这位皇甫大少已经变得不一样了,只是没人敢当面议论而已。
这天凌晨,一群人又在燃烬散场,皇甫曜搂着方志熠塞给他的妞儿往停车场里去走。
听说是个新来的,还在读大学,留着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穿着也算规矩,很符合他以前的口味。
“大少,先走了啊。”
“皇甫,这周末去青山滑雪,出发时给你打电话,可别到时候改主意。”
方志熠等玩伴的车一个个调头过来,开着窗子与他道别。皇甫曜穿着英伦风的毛呢风衣,倚在自己的银灰色的座驾边,还在抽着烟。与那些跟自己打招呼的人或应着声,或点头。
白色的烟雾缭绕着妖孽的五官,唇角虽然带着惯常的笑,但是让人感觉就像和他隔着天堑难逾似的。不过这副样子,他们这几天都已经习惯了,也没人在意。
“大少?”眼见那些名贵的车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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