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仿佛这才回过神,知道害怕,对上他的眸子心里发毛,有股想要转身逃开的冲动。
实际上她也已经那么做了,却被他拽住胳膊甩回床上。他的手抓着她的腕子,整个身子压过来,双腿强制着她的挣扎的腿。
“皇甫曜——”她感觉到他的怒气,已经没有时间害怕,只想逃开,无奈四肢都被压制的死死的。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戒备地看着他。
皇甫曜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唇角泛起一丝冷笑。不过他并没有再去抢她的琏子,而是摸到了她衣服的领口边缘。只听嘶拉一声,皇甫曜就撕开她的领子。
“你要做什么?”她尖叫,下意识的要躲,却被他死死地按住。
也许皇甫曜这些日子太过温柔,让她暂时忘却了他原本的残暴,可是她并不想自己被这样对待。
皇甫曜的目光顺着敞开领子,看到她空荡荡的颈子。那里并不见他当时戴上去那条链子,也许她从来都没带过,而他也不曾在意过。但是这会儿,他却觉得有股怒气升上来。
他的指尖一点点从裸露的肩膀移到她纤细的脖劲,指尖若有似乎的触碰着,却让乔可遇觉得毛骨悚然,更不敢动。因为近在咫尺的这张俊颜,神色阴戾,好像随时都会被什么触动,然后突然会掐死她一样。
“乔可遇,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他问,气息迎面喷在她的脸颊。
他觉得这段日子已经够纵容她了,陶瑶欺负她,自己出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宠她。她想陪自己的母亲中秋回家,他也允了。钱、物质他都可以满足,是她不要!现在的安逸生活到底是谁给的?就比不过那一条链子?
乔可遇咬着唇,别过头不回答。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他所谓的好是指什么?
那些医药费吗?不是自己每晚努力迎合,满足他的索求换来的?她最后连尊严都赔上来,他还有什么不满意?
皇甫曜看着乔可遇的表情,她委屈!原来这些日子以来的温顺,都不是心甘情愿。意识到这点,他也分不清心头的那股情绪是什么,似乎是怒,又不完全是。他覆下头封住她的嘴,想要驯服,看到她这些日子以来的乖顺。
乔可遇却反抗,这段时间强压下的反感,一下子就涌了上来。所有的心理建设都变成了泡影,她的下意识反应只是抗拒。或者只是想留住些什么,捍卫仅存的那一点点藏在心里的东西。
皇甫曜也失去了耐性,将她的衣服一条条撕开。既然不愿意给予,那他只有掠夺。许久不曾这般粗暴,眼里仿佛都染着嗜血的光。
“皇甫曜,求你,求你今天放过我。”她扯着嗓子叫。
皇甫曜充耳不闻,他吻着她,手指在她的身上抚弄,看她颤栗。却不是敏感,而是抗拒。强行分开她的腿挤进去,乔可遇差点受不了地崩溃掉。
攥紧的掌心里,那条链子嵌得掌心生痛。他在凌辱她的灵魂。
乔可遇的身体抽搐,在他的惊诧中瞬间推开他,赤着脚便往外跑。可是她衣衫破碎,又能跑到哪里呢?手刚摸上外面的门把,就被追上来的皇甫曜逮住。
他将她强行压在门板上,她哭,她叫,她挣扎着,可是他却不肯放过她。她的身体干涩异常,不肯接受。他的‘利刃’却在残忍的一点点推进,不顾她的疼痛。
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许只是想宣泄而已,宣泄和舒散胸口的那股莫名闷痛感。只是当他真正得逞,却并没有得到餍足,心里反而空落落的。
乔可遇瘫软在冰凉的地上,好像已经失去知觉。掌心慢慢松开,铂金的链子从指缝中露出来,仿佛最后的东西已经失守。
皇甫曜将她抱起来,她也没有再反抗,或许已经没有力气。他将她放在浴缸里,帮她清洗干净,用干净的毛巾裹住,抱进大床上,然后扯了被子给她盖好。
乔可遇像个被弄坏的布娃娃一样,任他摆布。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的方向,一句都没有再说。
皇甫曜心烦意乱,倚在床头抽烟。
乔可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再睁开眼时外面的天已经亮了,而皇甫曜那侧的床也是空的,他并不在。
床头有张便签,上面写着暂时不用过来了——
乔可遇唇角扯了一下,那样子却不像笑。
终于厌倦了吗?在剥夺了她的所有之后,终于觉得索然无味。
乔可遇,你这就算不算熬出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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