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崩的扑到饲主怀里的金毛兔子,泽田纲吉忧郁的抹了把脸,然后转头去看某个与他共患难的人——阿咧,人呢?云雀学长你真不厚道啊,怎么一转眼就跑没影了?
一边帮XANXUS和蓝宝解冻,一边安抚着自家宠物,Sivnora又是好笑又是无奈,“行了,我没事的。”有事的是你在后辈中的形象啊,Giotto——唔,虽然估计你早就没有这东西了。想了想,Sivnora还是决定帮自家兔子一把,“你们,知道那个被我和Simon狠狠地教训了一顿的家伙是谁吗?”
想到些什么,Sivnora的笑容含了一丝不怀好意,“那一脚踹的我挺开心的,现在想想,果然没有白踹。”当年他倒是觉得断子绝孙什么的太恶毒了,不过现在嘛,似乎可以算是提早报仇了吧?“那个人,就是复仇者监狱目前的Boss。”
“……”
笑眯眯的看着众人崩坏的表情,Sivnora笑眯眯的补了一句,“啊,你们没听错,那个被我断子绝孙的就是复仇者监狱的Boss。”
初代的年代,真的是一个神奇的时代。未来的十代首领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瞬间悟了。
默默地表示揭过这个让人无比蛋疼的话题,斯夸罗突然想起了些什么,问道,“据说初代是有一位未婚妻的,而且还是号称第一美人的东方人,不会就是……喂!混蛋Boss你干什么又打我!!!”
冷哼了一声,XANXUS不爽的转开头,没有说话。
斯夸罗这才发觉两位当事人的反应有些奇怪,Sivnora浑身冒黑气是可以理解的,初代这是什么表情?是得意?桌子上的那只鸟怎么也阴暗掉了?难道,这里面还有内情?
“嘻嘻嘻嘻……有好戏……”低声说了一句,贝尔继续坐在一旁边吃东西边看好戏。
黑着脸揪住Giotto脸颊上的嫩肉往两边拉,Sivnora阴森森的笑道,“怎么,你很得意?”
“我……无有……”艰难的挤出言不达意的句子,Giotto看起来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如果他有尾巴肯定摇起来了。泪汪汪的看着Sivnora,Giotto往前凑了凑,大有你随意的意思。这样Sivnora肯定捏不下去了啦~得意洋洋的想着,金毛兔子还没等到饲主的反应,就被某只愤怒的小鸟啄了一口。
叹了口气,Sivnora松开手,其实当年的事也简单。不过就是Sivnora在研究特殊弹的时候出了问题,然后变成了女人而已。一脑门黑线的想起自己被套上女装拉去参加宴会的经历,Sivnora再次敲上兔子脑袋,这只死兔子,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后来女体化时期的他居然被传成彭格列首领的未婚妻……可恶,果然应该好好教训一顿!
这种事显然没有必要对其他人解释,Sivnora伸手帮阿诺德将炸起来的毛一点点顺下去。唔,没想到变成这幅样子之后阿诺德的情绪波动倒变得容易发现很多,只是动不动就炸毛然后毛顺不下去比较麻烦。“XANXUS,需要我插手吗?”专心的安抚着阿诺德,Sivnora说起了正事。
冷笑一声,XANXUS摇了摇头,“不需要。”那些连垃圾都不如的东西,他还没有放在眼里。眯起眼,猩红色的眼瞳中闪过一丝厉色,XANXUS想到正在恢复身体的九代以及他刻意传出去的“Varia战败”的消息,估计很快就会有反馈了。
上帝欲使人灭亡,必先使人疯狂。
黑手党不信仰上帝,所以就由他来推动这场灭亡。XANXUS不是不会权谋,只是懒得用,可惜很少有人了解这一点。
闻言,Sivnora不再说什么,只是将恢复训练的单子交给XANX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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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vnora向来雷厉风行,等到第二天泽田纲吉来的时候只遇到了被留下来的初代以及某只鹅黄色的小鸟。
“十世。”冷淡的点了点头,Giotto面无表情的看了泽田纲吉一眼,“有事?”
如此巨大的差异让泽田纲吉有些反应不能,他脑子一空,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嗯,那个……”果然,只有在Sivnora面前,初代才像是一个鲜活的人呢。
“我知道。”金色的毫无情感波动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泽田纲吉,Giotto敛下眼,“你是想要问你曾曾曾曾……祖母的事吧。”
泽田纲吉一呆,点了点头,“是的,总感觉还有什么事没说……”
“你很敏锐,也很执着。”Giotto慢慢的说道,“缺失的那一部分……她其实给我的感觉和Sivnora很像。”那是一个非常温暖的女子,也很坚强,瞥到泽田纲吉脸上不赞同的神色,Giotto勾出一抹极淡的笑容,“我没想过让任何人当Sivnora的替身,我一直当她是朋友。”当了那么多年的黑手党首领,Giotto不至于没有戒心到在陌生的环境中喝醉,那个怀了他的孩子的女人自然是他比较熟识的人。
“可是,她爱你。”超直感给出了这个答案,泽田纲吉眸色深深,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到底是多么浓烈的情感才会让一个生活在十八世纪的女性放下一切,只求□好?
得不到心,得到一个与这人一模一样的孩子也是好的。——那个女子大概是抱着这样的念头才做出了那件在当时看来惊世骇俗的事,甚至,她还将孩子生了下来……
“只是太迟了。”不是她不好,只是迟了。他只能给出这个答案,一如当年。
没有理会一脸复杂的转身离开的泽田纲吉,Giotto靠在床边,灿烂的金眸映出碧色的晴空,想起昨晚与Sivnora的谈话,低声叹息,“阿诺德,其实我们很幸运吧。”
“Sivnora,你到底跟那个白兰达成了什么交易?”众人离开后,Giotto一脸执着的问道,褪去了嬉笑的神色,这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男子展露出一丝绝不属于年轻人的沧桑,“我们,不想再被你排斥在计划外了。”
“就知道你们会问。”无奈而宠溺的笑起来,Sivnora轻声回答,“真要说交易,其实是白兰与十年后的我的交易,现在的我还没有恢复过来,派不上大用场的。”揉了揉Giotto毛茸茸的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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