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探病用的水果篮,泽田纲吉带着山本武和狱寺隼人走进了并盛医院。
这七天以来,Sivnora正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一直昏迷不醒,因此为了在这段时间内照顾好他的身体,大家一致将Sivnora安置在了这并盛唯一的一所正规医院里,并且配备了最为精良的医疗设备,以备不时之需。
别看并盛医院的布置于平时无异,实际上这医院内内外外都安插了Varia以及彭格列的人,甚至医院的外围还有加百罗涅的人帮忙警卫。只是一个Varia的首领自然不值得搞那么大的动静,可若加上一个彭格列初代首领和初代守护者,那么事情可就大条了。
泽田纲吉至今还记得自己在知晓这一切时,心中涌起的难以置信之感。
正常人,能够一直存在上百年吗?还有,所谓的初代家族怎么跟他们那么像?
好吧,初代首领是他曾曾曾曾爷爷,像也是理所当然的,他就当他自己返祖好了,可其他的初代守护者是怎么回事?他之前是想过可能会有跟大哥狱寺山本一样的家伙冒出来,可那只是玩笑啊玩笑!老天你要不要那么有求必应啊!真要这样,你干脆让Reborn爱上我好了!
“蠢纲,你在说什么?”Reborn的声音伴着打开保险栓的声音从泽田纲吉头顶传来,吓了他一跳。
“R、Reborn,你不要吓我啊!”惊慌的抱紧了水果篮,泽田纲吉呐呐的道,“我、我只是说说而已啊……”听到Reborn冷哼一声,收起枪,泽田纲吉松了口气。在他能够以平等的地位站在Reborn面前之前,他绝对不能让Reborn觉察到他的心思,否则,那下场……打了个寒噤,泽田纲吉冷静一下,打开了眼前的大门。
“……”
他,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刷的一声关上门,泽田纲吉退后几步,看了看门牌号,没错啊……
“十代目,您怎么了?”跟在泽田纲吉身后,狱寺隼人并没有看清房间内的情况,此刻一脸迷惑的看着泽田纲吉,等待自家首领的解答。
空白着表情,泽田纲吉指了指被关上的大门,示意狱寺隼人自己看。
与山本武对视一眼,狱寺隼人上前拉开门,然后在看清眼前的一切时,表情凝固了。
见此,泽田纲吉捂脸。
卧槽,他绝对没有看到伟大的初代目被人家抱在怀里顺毛的样子阿混蛋!明明这七天的相处时,他还感慨真不愧是初代目,那叫一个威严冷静温柔优秀……可现在他看到了什么?就一只宠物兔子?!三秒钟崩印象,要不要这么过分啊!给老子留点幻想的余地你们会死么会死吗会死吗啊啊啊!!!
狱寺隼人僵硬的原因自然与泽田纲吉不同,虽然他确实很崇敬初代首领,但本能的,他还是对跟自己长得极为相似的初代岚守更加感兴趣。那个人可是号称初代的左右手,最完美的underboss啊!如果能从那个人哪里学些东西,他一定能更加胜任十代目的左右手这个位置吧?
可是,他现在看到了什么?那个被初代雨守抱在怀里脸色发红的男人……真的是初代岚守吗真的吗真的吗?!
“啊哈哈哈……挺有趣的嘛~~”山本武欢快的声音打破了狱寺隼人的自欺欺人。与狱寺隼人一样,山本武同样跟初代雨守相处愉快,几乎将对方当作了自己的榜样。现在前辈都做出了表率,他这个后辈怎么能够不效仿呢?
将手臂搭在狱寺隼人肩上,山本武笑嘻嘻的打着哈哈,“嘛,大家的感情真好呐~~”
“棒球笨蛋,谁跟你的感情好?!”狱寺隼人不负众望的炸毛了,全然无视了其他人,开始跟山本武进行每日一次的例行争吵。
当然,在外人眼中,这只是狱寺隼人单方面的挑起战争,而山本武不断的给他顺毛而已。
“哼,一群小鬼。”在一边闲闲的看戏的G无趣的瞥过脸,暗自决定回来一定要给自己那位后辈补补课,不能老是这样被某些混蛋吃得死死的,真是太丢脸了!
“噢噢,究极的没事了啊!”给Sivnora检查完毕,纳克尔松了口气,露出开怀的笑容,“Sivnora你总算好起来了!”
被沉睡的Giotto压住半边身子,Sivnora没办法起身,只好点了点头,顺手揉了揉Giotto毛茸茸的发丝。
纳克尔会意的压低了声音,道,“Giotto他……”
“我知道。”打断纳克尔的话,Sivnora低声重复,在怀里人的额上落下轻吻,“我知道的。”他眼底的疲倦不是作假,这么多年来,他是真的累了。
像是满怀惶恐不安的孩子,Giotto即使在睡梦中也揪紧了Sivnora的衣襟,在沉眠中也习惯于面无表情的保持威严……这个认知让Sivnora心疼的抱紧了Giotto,轻轻抚摸他的背脊,希望能够让他放松下来。
本能的感受到温暖,沉睡的人往Sivnora怀里缩了缩,脸部线条柔和下来。
终于将视线落在僵在门口的人们身上,Sivnora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同时以眼神询问他们有什么事。
“咳咳,我们只是来探病……”接收到Sivnora平和的目光,泽田纲吉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看到在指环战上对自己那么凶恶的人一脸温和宠溺的抱着自家祖先……那视觉冲击力实在不是纲吉少年能够接受的。
所幸,库洛姆的声音打破了泽田纲吉尴尬的处境。
“Sivnora大人,您终于醒了。”抱着黑色背包的库洛姆越过站在门口的其他人,站到Sivnora床边,眨了眨大眼睛,库洛姆有些困惑的看了一眼Sivnora怀里的人,“这是谁?”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库洛姆不好意思的问道,“那个,Sivnora大人,骸大人在哪里?我问戴蒙大人的时候,他说您知道呢……”
无奈的单手环抱住Giotto,将他安置在床上,Sivnora半坐起身,安抚的揉了揉库洛姆的头发,“骸已经回去了,小凪,戴蒙他现在怎么样?”
“唔,戴蒙大人他……”眼神游移了一阵,库洛姆怯生生的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戴蒙大人怎么了,只是他最近一直在说……”
“Siv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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