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咂得“叭叭”直响,看得出来那是故作姿态,是可忍孰不可忍!
胡亦道老脸一寒,扬掌向木桌就待挥去!
刘煜眸瞳中寒光陡盛。胡亦道提在半空中的手掌。变个方向,指向刘煜道:“刘煜,虽然你是修行界上有名的黑~道新贵,也是世俗界中最为顶级的红~三~代,但若是你老是耍着我老人家玩儿,要拿我老人家寻开心。那可就别怪我口出不逊,对你不客气!”
咽下卤蛋。刘煜清冷的道:“胡前辈,你可以试试!”
正面挑战。这在修行界中绝大部分人都会奋臂而起,即或丢了半条命也在所不借!全铺子里人倏然瞪大了眼睛,望向二人!
替天行盗胡亦道,双目中煞光火识,真力暴提,突地自眼睛余光中,望到了微露笑容,撤身后退诚心让出位置,准备坐山观虎斗的神刀白克那移动的身形与“幸灾乐祸”的表情,当即神色一变,面上带笑,轻声细语的道:“好!好!我的刘少爷,我算是服了你行不?何必诚心调侃我老人家,让别人看你我的笑话?对不?我绝不作这种傻事,让那些别有用心的龟孙子趁心得意……”
这截然不同的大转弯,顿时引起了一股骚动,骚动中有失望的轻声叹息,有出乎意料的怔愣神情,有不屑蔑视的低语唾骂,大出意外的言行,往往是令人难以接受的。尤其是让出位置的神刀白克,更是唾地有声,气乎乎的坐了下去,不屑至极的望了替天行盗胡亦道一眼。
胡亦道马脸上毫无难为情之情,反而得意的,看了铺子里人一眼,最后停驻在白克脸上,意味深长的道:“能屈能伸是为大丈夫!你们懂吗?”
一句轻轻的话中含有无穷的深意,不懂的闻之依然嗤之以鼻,略微有头脑的,却在神情一变之下,回味到其中的道理,为之默然!
骚动停了,刘煜冷冷地道:“胡前辈能够醒悟,那就最好!”
胡亦道笑笑道:“哪里!哪里!刘少爷客气,可否将你刚才讲的话,明白的向小老儿讲上一讲!”最后那句话,竟然只学着戏词带着表演的来上一句,直看的一旁的“药园双娇”白氏姐妹,忍俊不禁的格格娇笑不已!
软硬兼施,严肃与诙谐都来,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在什么场合,作什么姿态,世上这种人是经常无往不利的!
刘煜对替天行盗胡亦道能够亨誉修行界,又有了一层深的了解,虽然对他这种行为不以为意,然而修行界中本来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为了活命,为了他自己的目标,只要他在一个不变的大原则之下,而稍作变通,是无可厚非的。
点了点头,刘煜淡淡地道:“胡前辈想知道什么?”
胡亦道一脸陪笑道:“嘿嘿,您刚才最后那句话,说小心什么的……”
沉稳地一笑,刘煜道:“胡前辈既然是下五门的老手,总该知道最忌讳的事和最讨厌的人是什么了!”
忙不迭的点点头,胡亦道道:“当然,当然!最忌讳的是要财又要命,最讨厌的人是吃公家饭的老猫!”
笑了笑,刘煜道:“想来你是不会做忌讳之事的,也不怕那些普通的,鱼肉百姓,哄上骗下,欺压善良的小警察,但是,总有个在他们那一行中,使你这下五门的老手,自认为不惹为妙,敬而远之的人物吧!”
神色突变。脸上连连牵动的筋肉都似在扭曲,胡亦道一张老脸煞白,期期的道:“你说的可是青年时代名满修行界。中年时期却又投靠官家的北腿谭明峰?!”
刘煜笑着点点头!
喃喃地,胡亦道道:“居然会是他……据我所知,谭明峰不是转任大内侍卫武技教官了嘛?怎的会跑到这附近来了?”
胡亦道神情极端出乎意外,就在他喃喃语声中。木铺子里却是显得静悄悄的,因为,铺子里人一个个都是似老鼠般敏捷的,轻巧的会帐离开了此处。
虽然最近一段时间,疙瘩修行界势力都在频频接触世俗界的各方权贵。但基于历史原因,修行界中的大部分人,还是不愿意与官方人物打交道的,这其中最为不受欢迎的,自然就得首推警察了。
谭明峰子所以有这么大的威慑力,让修行者一听他的名头就有远遁的企图,这完全是因为他曾担任过公~安~部特聘顾问,抓捕过极多的不法修行者。被好事者戏称为“天下第一名捕”!
虽然仅仅是一个戏称。但谭明峰却完全的表现出了能够匹配“第一名捕”美誉的实力,这并不是仅仅因为他的武功高强,修行界惯常现世的那一群人中鲜有敌手,更是因为他有一门特异的艺业“追踪术”。
凡是在他盯上的案犯,不管你如何的机警、精明或手法利落,他都能凭着那追踪术。天涯海角的将你追到,抓捕你归案。
是以。在听到“天下第一名捕”的消息后,早点铺子里的一众修行者。在低N次吃了一惊后,立刻纷纷行动起来,如同清场般,刹那间,就走了个干干净净。
不走的就只有六个人,一死五活。实际上,应该说是六个活人,因为那一直同死人一样的潘家堂少东家潘晓贤,这时已经挣扎着爬了起来!原来,他只是受了内伤,先前一直在装死,意图寻隙逃离!
只是可惜,在场的不说刘煜,就算白芍白芷姐妹俩也看穿了他的小把戏,只是都不以为意,才没有及时揭穿他而已!
如今,大概是见时机不再,又怕再耽搁下去,会从“装死”变成“真死”,潘晓贤也就不再躺尸,挣扎着爬起,第一时间就掏出伤药内服了几丸,然后手抚胸际,狠毒的向四周五人望了一眼,狞厉的向刘煜道:“阁下所赐,潘某人永记不忘,只要我今天能侥幸活命,那么从现在起,我潘家堂同你没完!”
冷凛地,刘煜道:“你没有机会了,潘晓贤,不要说你负了严重的内伤,就是你是个毫无伤创的人,也走不出这间早点铺子……”
似乎有些出乎意料,潘晓贤看了不受“激将”的刘煜一眼,摆出一副狠厉的面孔道:“好你个尚海黑~道霸主,竟然如此胆小怯懦,可见你虽然心黑手辣,却是一个毫无修行界道义的沽名钓誉之徒……”
不以为意的一笑,刘煜淡淡地道:“潘晓贤,你潘家堂的威势,唬不倒本少爷,撂狠话、激将法也没有用,只是你说话得放清楚点,我哪一处地方是毫无道义,沽名钓誉?说不明白,你就留在此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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