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已经十个月,开始在学走路和说话,但是张开嘴,就只会叫爸爸两个音,让他喊妈妈,也跟着说成了爸爸。
安芮哭笑不得,看着关择言说:“果然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这说法没有错。”
关择言哈哈笑着过来搂住她,“吃醋了,吃醋了,绝对是吃醋了。”
安芮撇他一眼,“少得瑟,谁吃醋了。”
关择言继续笑,“对对,是我吃醋,是我吃醋才对。”然后他一摸后脑勺,又道:“可我吃谁的醋呢,总不可能是心心吧,没有对象呀。”
安芮被他那种小人得志的态度噎得没了话。
关择言还真说中了,以后有的是他吃醋的地方,就是吃她女儿心心的醋。
关雎是聪明的,不用多久,就已经会走会说了。小孩子的确是一天一个样,不可同日而语的。
关择言的时间相对比安芮稳定,陪女儿的时间就比她要多一些,心心自然便是和关择言亲近。
安芮说心里话,看着女儿的表现,是真真真吃醋的,可没有办法,目前自己的确□乏术。
因为关雎已经大了,会说会走的,便没有再请保姆,平常安爸爸和安妈妈带,周末安芮和关择言领。
这天晚上,把心心哄下睡觉后,关择言静悄悄地来到安芮身后,一下抱住她的腰。
安芮吓得一下子叫出声来,幸好习惯了心心在旁,所以惊叫的声音也是压着的。她一拍他的手,“干什么?”
关择言却不松手,反而一提,箍着她的腰直接把她放倒在床上,笑得有些贼地说道:“我们……”他顿了顿,接着说:“嗯,是我想了。”
安芮愣了愣,接着便浅浅地笑了,“嗯,是很久没做了。”
关择言留意到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心里的潮涌澎湃便褪去了好几分。都那么长时间了,还有阴影吗?他在她身边躺倒,一手横着伸过去在她胸前摸了两把,“兴致不高啊。”
安芮捏开他的爪子,“兴致不高,你还说想。”
关择言反手抓上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搓了搓,“我是说你兴致不高,我高着呢。”
安芮再次沉默了有好些时间,然后一抿唇笑着转身面对他,“我兴致高不高,得是看你功夫的呀。”
关择言凑过去,两片唇在她的唇瓣上碰了碰,笑道:“你这是在挑衅!”
安芮挑挑眉,没接话。
关择言虽然卯足了劲做前戏,而且事实摆在眼前,就是双方的身体都为这项持久不衰的运动做好了准备,但当他挺身通过她的甬道抵达她的灵魂的时候,安芮还是略略皱了下眉头。
关择言一下就停住了。
安芮双手抓在他的大腿上,带着往前的抓力,“别停,你动。”
关择言还是没动,犹犹疑疑地问了一句:“会疼吗?”
安芮微微张开嘴,一会才说:“你管做你的。”
关择言最终还是没动,平静了会又退出来了,“你让我抱着睡吧。”
安芮背对着他,蹙眉,自己一直想要对他好些,好些,怎么一点点事好像也那么难?她把关择言的手从小腹上挪到自己胸前,轻轻地说:“再来一次好了。”
关择言的手虚虚地罩在她的胸上,一点没有下一步的行动,“睡吧,心心两点钟还要吃趟奶呢。”
安芮反身骑到他身上,“半夜喂奶你来喂,现在前戏我来做。”接着她便开始去亲他。避开与他舌吻,之接亲在他的腮骨上。关择言一般是早上刮胡子的,今晚不知道是不是早想好了要做这个,所以洗澡的时候特意刮得干干净净。现在安芮亲上去,还能闻到须后水的味道。她往下流连到他的喉结处,细细地亲了两下。
说实话,安芮的前戏是没半分技术含量的,但这可是开天辟地的头一回啊!怎能叫关择言不激动,身体很迅速地给出了最真诚的反应,但大脑还是指挥着他要忍耐,要忍耐,一定要忍耐。因为错过了这一次,很可能,就过了这村儿再没这店儿了。
安芮又再继续往下亲,这次边亲,还边把手向下探去。很快,她便碰到了已经拉杆升旗的老二了。她停下来,顿了顿低声说:“都这样了,还不进来。”
关择言却一手按下她的头,让她枕在自己胸前,一手捉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欲望上,声音微哑带喘,“再来一会,再来一会。前戏要做足啊,不带这样的,做一半不做一半的。”
安芮皱皱鼻子,瞪了他一眼。随后一想,她微微一笑,然后伸出舌尖在他也已经突起的小红豆上一舔,画了个圈。“嗯,是不该半途而废。”
她的气息喷在关择言身上,暖湿的带着痒,激得关择言一颤。
安芮笑着又凑下去,从他的肚脐中线上舔过,准备再继续往下亲下去。
“呀,老婆你——”关择言再憋不住了,一手把她扯开,自己就翻身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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