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芮拍他一下,“新生儿一天需要睡十八到二十二个小时呢,现在心心满月了,也还是婴儿,要睡至少十六个小时以上!”
关择言从后拦腰把她抱起来,两人一起倒在床上,“那我们也回归一下婴儿时期,好好睡觉吧。”
安芮从他身上爬起来,分开双腿跪在他胯骨旁,一手撑在他胸膛上,姿势犹如狮子逗弄猎物,“嗯,那就光睡觉,跟心心一样,一心一意地睡觉。”说完一滚,连人卷着被子躺到他身边。
关择言却一跃而起,重复她刚才的动作,把她压制在自己的两膝盖间,一手摸着她的脸蛋,笑道:“那怎么行,成年人睡觉要先运动,有助于提高睡眠质量。”
安芮拉高被子捂着嘴笑,“就知道你惦记这个,老二睡醒起来了?”
关择言拉开被子,潜身进去,“他一直没睡,就是刚才时机不对,没敢抬头。”
安芮环上他的脖子,“一会轻点,我那天撕心裂肺的痛还尤为清晰。”
“唔。”关择言应了一声,便已经把她的唇堵住。他亲得缓慢又有些急切,温柔缠绵中带着些渴望需索,所以吻得杂乱无章,吻得一塌糊涂。他很快便转移地方,略过她的腮线和脖子,就往更下的地方游移去。
安芮也很是配合他,不止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两脚也慢慢分开了。
关择言已经憋了好些日子了,加上安芮在身心上都是前所未有的转变,他早已把持不住。于是找准了洞口,顺着滑润的通道,直抵潭底。
安芮却一下子皱紧了眉头,身体随之一阵紧缩。
关择言硬挺下这意外的刺激,颤了颤停下来问道:“怎么了?”
安芮睁开双眼,又想起那天生女儿时的剧痛,似乎就发生在此刻。她呼了口气,双脚微微颤抖,舔舔唇说:“没什么,你继续,快点就是了。”
关择言伸手在他们紧密相连的地方摸了把,粘绸湿润,明显是准备充足了的。
安芮在他碰上那道疤的时候反射性地惊缩。
关择言知道什么回事了。他老婆很可能是被生孩子的阴影笼罩着,一做就想起来那天的疼痛呢。这事……还真是难办!
安芮等了很久没感觉到有动静,便睁开眼,发现关择言依旧双手撑在自己身旁,俯身看着自己,而下面,两人还是相连着的,没有抽出一分。她咽了下口水,说道:“怎么没动静了?”
关择言改用手肘支撑身体,与安芮面对面的,头一低,就鼻尖碰鼻尖了。他抚着她一侧的柔软,轻轻说道:“今天就让我温存下好了,我们都别动,我们都别打扰他们俩的约会好不好?”
安芮明白这是为她着想。可男人,尤其是她家的男人,在生理需求上特别旺盛的,憋了几个月,怎么能忍?现在解放了,却又被告知另外一种囚禁,是何等难耐与折磨?她眨眨眼,看着他最近被折磨得瘦削下来的下巴,“你还是让他释放了吧。”
关择言用一根食指压在她唇上,微笑道:“静静地,不许吵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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