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实到行动上,现在终于是迫不得已不找不行了。
第二天起来,安芮先回事务所请了一天的假,再去法院把失踪的公告撤销了,重新提起了离婚诉讼。在填原因的时候,她几经斟酌,最后还是写了感情不和。
从法院出来的时候,安芮抬头看天,好大一个太阳,让她微微有些晕眩。她二十九了,虚岁也三十了,她要好好地为自己的将来筹划打算了。
安芮没有去远,只在事务所旁边的一家中介公司租了套离上班近的小公寓。可什么东西都没带,她坐在客厅的小双人沙发上发呆。
手机铃响,在这安静的小屋里显得尤为突兀。安芮以为是关择言,掏出手机来看,却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
“你好,我田新亮,关择言的领导。”
“田……局?”
田局笑了下,“你现在方便吗?我想找你谈谈。”
安芮看一眼空荡荡只有零星几样家具的屋子,道:“是我过去你局里还是?”
“约个地方吃饭吧,反正到点了。”
田局过来坐下后,就直接开门见山地问:“刚撤销失踪宣告,就提离婚,你和择言,是真的必须得离婚吗?”
安芮低头弯了弯嘴角,笑意不明,“原因我想田局也是清楚的吧。”
田局微微拧着眉,想起了霍启军,慢慢地说:“择言这次是因为有任务执行。而他也成功破获了一宗大案。”
安芮低头看着菜单,可什么菜名菜式全没看进去,“田局当时怎么不肯如实告诉我呢。”
“保密需要,请你谅解。”
安芮眨了眨眼,没有话。她右手虚虚地握成拳,放在鼻端,呼吸间,手指能感觉到气息暖湿的温度。“田局……你知道……”
“什么?”
安芮眨眨眼,再眨眨眼,很紧张,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有什么话,你可以直说,我虽然是择言的领导,但我也把他当半个儿子看待了。我不希望你们离婚。他这次的任务相当危险,但完成得很出色,也熬出头了。”
安芮抿抿唇,指骨滑过唇瓣,再想了想,终于道:“他……他吸毒,田局知道吗?”
田局的眉毛再次拧了起来,“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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