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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性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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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婚内性合法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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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芮静静地躺着,视线落在角落昏暗的落地灯上,没有睡意。

    关择言只是松松地环着她的腰,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安芮轻叹了口气,侧身翻过去背对着他,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关择言却突然把她抱紧,鼻息喷在她后颈细嫩的肌肤上。

    安芮挪了挪身体,但反而被他抱得更紧一些。她能感觉到他抵在她尾椎骨上的欲望,直挺挺的,硬邦邦的,带着灼热的温度,烧得她整个人也烫起来。

    “安芮……”

    安芮叹气。

    关择言翻过她的身体,避开她的脚伤压上去,反复地吸着她的唇。手指挑起她的衣服潜进去,轻轻浅浅地压着她胸前的花苞,让它渐渐在指端绽放。

    安芮虽然微微张着嘴,却压住了所有的喘息。她静静地看他,不迎合也不挣扎。这不是一贯的关择言,这样细致地调情。他喜欢热烈明快的节奏,而她也习惯了。这样缓慢地一丝丝抽出她的情绪来,反倒像诱哄。

    关择言又去舔她的耳廓,手指顺着身体的曲线向下滑落,一下一下地梳理着她的毛发。

    安芮咽了下口水,轻微地收缩了一下,却没控制好,连带双腿也微微地夹了起来。

    关择言手腕一转,用中指点在她的包谷上,缓缓旋缓缓旋,无名指在下面勾出一丝丝的黏丝来。

    安芮终于是没忍住,一挪腰一夹脚,然后溢出低低的呻吟来。

    关择言打开她的双腿,把自己推送进去,很慢,很深,直达顶端。

    安芮看着他,长长地呼出声来。

    关择言扶着她的胯骨开始动作,一下下节律性非常的强,于是冲击便变得越加的明显。她有那样的感觉,他似乎要越破她的开口,把自己的顶端的一段卡在里面,就那样直接定位卡死,不分不离。

    安芮深深地吸一口气,连着也紧紧地收缩了一下。很饱满,很胀实的感觉。她抬手勾着他的脖子让他向自己靠近,“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呢?”

    关择言浑身颤了颤,但还是死死忍住了冲动。很久没做了,这次之后,也将会很久都不能再做,所以过程要足够的长,足够的慢。他看她一眼,然后闭上眼睛亲她的唇,不答话也不让她说话。

    安芮缓缓地,也闭上了眼睛。他们之间,隔着很多东西。半年了,她没变,他也没变,所以她不会再追问下去。

    关择言变幻了所有能在床上完成的姿势,折腾了将近两个多小时,才不情不愿地释放出来。

    安芮终于是皱眉,“不带套还射里面!”她单着脚挑去浴室清理。

    关择言的情绪一下子被打乱。抽了根烟点上,烟飘飘绕绕地升上来,他却没有吸一口。直到安芮从浴室里挪着脚慢悠悠地出来,他看着她,好一会才弹下一截烟灰,哼笑一声,似讥还讽,“就算怀宝宝了又怎样?我们不是合法夫妻吗?”

    安芮头也不抬,“如果怀了,我能找得到你吗?!”

    关择言一瞬间便哑言了。他把烟狠吸了几口,匆匆穿上衣服便拉门出去。

    安芮抬头,对上他匆忙回转过来的一眼。

    关择言把视线挪开,“别再过来X市了,如果大事解决不了,就去找田局。”他的手搭在门把上有一刻的迟疑,最后还是迅速拉开门走了出去。

    直到门关上,安芮也没说一句话。她定定地看着门,脸上平静无波,内心却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安芮缓缓地走回床边躺下,脑子里不断地过着每一次过来遇见关择言的情形,以及他今晚的欲言又止。她知道他有事情瞒着她,但她苦想很久都没有答案。她索性开了手提去整理资料。中途停下来休息,脑里却突然蹦出一个词让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安芮匆忙地摸出手机,想拨打关择言的电话,却发现她刚才竟然忘记问他的号了。思量再三,她还是打电话回家——她唯一能记住,并且是记了几十年的号码——向妈妈编了许多话,也听了她许多训,才重新拿到了关择言的手机。压住心跳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按下去,然后把手机放到耳边,她听到的却是清晰标准的女音,提示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想不到的时候,安芮只平静地觉得这段婚姻他们需要努力的地方还太多。想到了,她就觉得自己开始隐隐的慌了。

    第二天安芮结账回去,酒店大堂却告诉她钱不用付了。她眨眨眼,把信用卡收回来,没有多想就开车回去。

    脚好多了,但还是走不快,走快了有丝丝的疼。安芮直接开去公安局,快快地上了台阶奔去局长办公室。

    “进来。”田局话落抬头,看见安芮愣了愣,心里知道事情有些超出预料了。

    安芮进去定了定神,问:“田局长,我想知道关择言这次的是什么任务?”

    田局摆了摆手,“请坐。”

    安芮双手撑在桌子上,“田局长,你直接告诉我就好了,是不是……是不是……”她的声音低下去,“卧底?”

    田局脑里嗡地一声,皱了皱眉,过去打开资料柜,从中抽出一个文件夹来。他递给安芮,“你自己看吧。我不知道关择言是怎么跟你说的,但他现在已经不是警务人员。”

    安芮很快地把文件夹里的内容看完。说得是他一次执行任务中出现重大失误,把人质误杀了,而且事后拒绝承认错误,态度很不对,已经被开除公职和党席。安芮皱眉,眉心出现一个川字。她不相信,这么重大的事他会不跟她说。而且就算不说,那跑去X市又是什么回事?躲着不见她,也让她不要过去,那又是什么回事?

    安芮把文件夹合上放在桌边,“那他跟我说过去X市特训是什么回事?”

    田局把资料放回柜子,“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可能比较难以面对家人,所以一个人躲起来了吧。这次的事,是上面处理的结果,我插不了手,对不起。”

    安芮的视线落在窗外,定定地看着满窗的阳光,她没有说话。

    田局看她沉静,也摸不准她信了还是没信,或者有别的想法,又道:“你给他点时间吧,他会想通处理好的。”

    安芮把脸转回来,淡淡地说了声,“谢谢田局。”就退了出去,关上门。

    其实田局那份资料的确是确有其人,就是严高扬,只不过被安上关择言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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