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产生的矛盾。而且,要对付“病毒”的体现,一个可以和末日真理教分庭抗礼的强大nog也算是在计划之内。
区区一个中继器,就先让给你们吧。我这么想着,再一次确定自己要前往拉斯维加斯的决定。而网络球的联络人终于还是妥协了,他以网络球的名义为我联络了一个直达美利坚内华达州的客机——虽然机场已经进入管制状态,不再对普通旅客开放,但是,特殊情况仍旧可以得到特殊对待。唯一一次航班,将会在下午四时整准时出发,大概三个小时后,会降落在卡森市机场,同行者不仅有nog的人。也有不列颠政府的特派人员和拒绝留在伦敦的各界知名人士。
从这名网络球联络人的口中,我得知了更多关于拉斯维加斯的状况,五十一区依托一台中继器和美利坚的正常军事实力,和纳粹先锋部队展开了拉锯战,整个拉斯维加斯已经成为战场最前线,被军队层层封锁起来。以拉斯维加斯为中心向外辐射的城镇也有许多被摧毁,就连包括卡森市在内的,临近其它州的州市也一度被纳粹飞艇部队袭扰,不过,最终还是在火炬之光的支援下,将敌人驱逐回拉斯维加斯,暂时把局面稳定下来。
纳粹如果从月球降落,那么,拉斯维加斯的局势将有可能进一步恶化。不过,纳粹到底会选择什么地方做为落脚点,因为情报的缺失,完全无法判断,所以拉斯维加斯的战场不再扩大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nog的成立,也能保证进一步支援的力度,对美利坚来说,nog的存在感是十分必要的。
然而,拉斯维加斯的局势,美利坚的需求以及联合国与nog的博奕和共识,让神秘圈内人士无法再以个人名义或单一组织的身份,以支援战区的名义进入拉斯维加斯,所以,如果我打算去拉斯维加斯做点什么,在nog成立之间,一个网络球的身份是十分必要的,否则将会无条件被联合国和nog视为敌对意图。为此,网络球联络人为我准备好了一个网络球特邀干部的身份,至此,我又再度成为了网络球的一员,当然,我和这个神秘组织之间的关系,可没有上一个末日幻境中那么亲密,完全是一种基于利益,而非立场的临时合作关系。
“如果有可能的话,一旦五十一区无法维持战线,我们希望您可以帮忙将五十一区里一名叫做‘诺夫斯基’的男人带到伦敦,我们当然会付出相当的报酬。”网络球联络人说出了他们那边的要求。既然一个合法的网络球身份是拉斯维加斯行动的必需,那么,这个身份当然不会白白提供给一个仅仅基于利益才达成合作意向的外人。
“诺夫斯基?有具体的资料吗?”我问。
“当然。”对方从公文包中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资料,而这份资料在我离开达芙的家之前就烧毁了。
“达芙的安全不需要担心,她已经在我们的保护中,我们知道她的重要性,不会出任何纰漏。”网络球联络人确认了我的猜测。
于是,我继续呆在伦敦的理由,已经彻底没有了。
我带着伦敦政府发布的临时通讯许可证走进机场的时候,整个机场空荡荡的,滚动告示牌上所有的航班提醒都已经变成红色,不过,走进提前准备好的一个小型候机厅后。却发现很多将要搭乘同一个特殊航班的乘客都已经提前抵达了。
我提着行李箱在一名穿戴工整,白色的头发一丝不苟地疏离过的六十多岁老人身旁坐下,这个邻座散发出一股极为明显的资产阶级富人的味道,并不显得多么平易近人。对我的到来,他只是用冷漠地目光从头到尾审视了我一遍,就移开了视线,继续看他手中的文学著作。我们没有交谈,无论是我还是对方,都没有任何交谈的念头,我们都缺乏对陌生人的热情。不过。也许对他来说。我的穿着和行李箱的样式,都让他提不出任何交际的念头。
我需要的也并非认识更多的人,对我来说,没有必要深入接触这些人。或者让他们深入我的世界。因为,对他们来说,我的世界是极为危险的。“神秘”会传染,这些普通人乘坐这架飞机,并不是为了走上战场,但是,一旦我的特殊性感染了他们的命运,他们就有可能被卷入死亡之中。将我当成陌生人而排斥,总比视我为可以交往的朋友。而发生坠机事故更好。
我平静地想着自己的事情,思考拉斯维加斯的情报,以及各种似是而非的局势,回忆和当前交错着,不时让我生出一种即视感——有一种让人不禁沉浸在其中的味道。就像是在陌生的地方,品尝到了家乡的味道。然而,令人伤感的是,自己明明知道,那只是一种错觉。
不多时又有新的旅客走进来,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知性打扮的女性在我身旁坐下,她同样给人一种非富即贵的感觉,面容在浅妆下显得十分精致优雅,不过打量我的眼神也不显得多么热切,倒是在老人身上顿了顿,我觉得她认识这名老人。不过,从老人对视的目光中,却只有陌生的平静。
女性坐下之后,拿出一份时尚杂质看起来。现在,只有我仿佛发呆一般,什么都不做地呆在座位上了。
“年轻人,你在政府做事?”不一会,老人还是像我提问了,虽然他的目光仍旧停留在手中的文学著作上,但并不会让我误会是朝其他的什么人问话。这个时候,女性也投来视线,我从她的眼睛中看到一丝探究,显然,这次航班是特殊的,而我给他们的感观,和他们所认知的特殊性有些格格不入。
“不是。”我微微笑了笑,以示友好,不过,却没有多说什么。
于是,气氛再度沉默下去,随着候机厅的人群集中起来,压低的交谈声也在逐步提高。
过了大概一分钟,老人又问:“你看起来不是什么有钱人。”
“是的。”我仍旧十分扼要的回答,我知道他想知道的是什么,不过拐弯抹角的问题,我可不会轻易回答。
老人的视线再一次离开书本,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我没理会,什么也不做,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老人的眼神变化,大概是在估量我的态度,是否是一种故意引起他注意力的方式吧。对于不同寻常的陌生人,这个老人显得十分谨慎,这份谨慎多少可以推测出他过去的经历和平时的遭遇。不过,另一侧的女性可没有这份耐性,她直白地对我说:“一般人是不知道这次航班的,你的机票是从哪儿得来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掏出伦敦政府的临时通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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