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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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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3 精神分裂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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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快了。

    思维在以一种充满既视感的对话形式呈现着内容……

    它继续说到:

    ——所谓的‘快’是一种参照现象,也可以说成是节奏的假象。

    简直不像是在思考,而是在和某个人对话……

    ——不需要在每时每刻,比每一种参照物都要快,只需要在此时此刻,比当作参照物的东西要快。

    ——在这个即时的范围内,你需要利用神秘。让你达到比参照物更快的节奏。

    是和谁在对话,不是很明显吗?这个记忆,是如此鲜明。

    “高川!”我知道是你!那个已经死亡,却被“江”吃掉了死亡的少年高川,和过去的高川。走在截然相反道路上的高川!

    当我叫出那个名字,想到那个人影,于是,他便依稀站在那里,就在我的眼前,在这个凝固着的,宛如黑白照片的世界里,如同幽灵一样,虚虚浮浮地,隐隐约约地,站在那里!

    我知道的,我本就知道,我不应该去想的,所有和他有关的一切,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进入思考的范围内夜之轮回全文阅读。但是,一切都无法阻止,我的思维,就如同脱缰的野马,转速过快而无法停下来的齿轮。或许,从一开始,我就不应该见到他,或者,在见到他之后,就应该忘记他。

    然而,我无法忘记,因为,他的出现,并不是他自身力量作用的结果,也因为,他也是“高川”。

    是的,这个家伙,被“江”硬生生地拖了回来,这是就连超级系色和超级桃乐丝,也无法预计的情况。

    有谁能够想象,一个“病毒”,竟然能够吃掉“死亡”的概念呢?虽然,通过超弦理论,的确可以解释这种现象,无非就是重新调整“能量弦”的结构罢了,但是,这种程度完全超出对“江”的认知,或者说,对“江”的能力范围的推测。

    吃掉“死亡”——这么形象生动的说法,却绝对不是可以理解,可以让人毫不迟疑地,理所当然地将之当真实存在的情况。

    我对这个“至今为止的最强高川”的印象,以及和他的碰面,果然绝非偶然,也不单单是资讯遗留而产生的幻觉。

    那个声音,又在我的脑海中响起来了:

    “我做了一个梦,当我走上楼梯时,我看到一个看不见脸的人站在那里,却无法走到他的身边,我跟他说话,他却只是站在那里对我默默地笑。我想知道他是谁,所以今天又走上这个楼梯。今天他又站在那里……”

    现在,他就站在那里,站在只有高川能看到的,“高川”的自我世界里。

    他如此说到:

    ——你知道吗?高川,速掠比谁都快。

    我的思维,就像是他的说话,他的身形朦胧混沌,似乎存在,又似乎不存在,但是,我的思维,就像是他在说话:

    ——真正的速掠,也许很难从表面现象和直接体验中感受到这个秘密,但是,毫无疑问,它的运作本质,就是这么回事,一种欺骗、干涉、甚至强制改变自己和目标物的节奏感或节奏本身的力量。以超弦理论而言,也是最接近本质的力量,因为,超弦理论的核心,就是振动的能量弦。不是吗?节奏和频率,就是震动的固有属性。

    “这不是人类能做到的事情。”我回答到。

    ——是的,所以,这本身就不是高川的力量。

    少年高川幻影,借用我的思维。如此说到:身为特殊的末日症候群患者,唯一拥有现实人体,却能进入末日幻境的末日症候群患者,在末日幻境中,其实是受到排斥,而无法像其他人那样获得超能乃至于魔纹之类的神秘。

    “但是。我们仍旧拥有了。”我说。

    ——是的,我们拥有的,本就不是属于我们的东西。那是……

    “江、超级系色和超级桃乐丝的干涉。”

    所以,“高川”在末日幻境中所持有的神秘,本就是外挂一样的。不,这么说也不完全恰当。因为“江”就在“高川”体内,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视为“高川”的一部分——病变的一部分。

    “所以,高川是特殊。”

    “所有的高川,都是特殊的。”

    “在‘江’苏醒之前,这种特殊潜伏着,但却存在。在‘江’苏醒之后。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这种特殊。”

    “这种特殊,带来力量,近乎本质的力量,却不是高川能够掌控的力量。在末日幻境中,它体现为神秘,超乎想象的,能够干涉世界本质的神秘,但是,当它发挥作用的时候九州修真全文阅读。其实就是‘江’在活动。”

    “所有涉及‘高川’的一切,一旦和‘江’割裂开,当成两种情况来看待,根本就是可笑的,错误的。没有意义的。‘江’对‘高川’的影响,从感染病毒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存在。而这种影响,远比‘病毒和病人’的关系更加深远,更加紧密。”

    “‘江’和‘高川’,是一体的两面,不同部分,却同一整体的存在,是密不可分的,是极度复杂,以至于不可能割舍的。”

    “怀疑‘江’,排斥‘江’,就是在分裂自己,从**到精神上,迫使自己处于一个极度不稳定,不完整的状态。”

    似乎存在,又似乎不存在的少年高川幻象,站在我的身前,如同一个幽灵,如此对我述说着,根植于高川本质深处的秘密——这些话,虽然就是我的思维,但是,它既是我的思维,又是他在对我说话——这样的感觉,让我无法抑制地深信不疑,理所当然地接受。

    人的意识,是如此奇妙,又如此复杂。当它变化的时候,由此产生的感受,都是如此理所当然。即便可以想到,去剖析,去理解,但是,它总是作为一个既定的事实,呈现于自己面前。就如同命运一样,你能感受到的命运,当你能切身感受到命运的存在时,断定它存在的因由,知晓它已经存在的线索,就是“之前走过沙滩时,留下的那一排足迹。”

    意识也是如此,当你察觉到自己和之前不同时,察觉到自己在变化时,其实你已经完成了这段变化的阶段。而让你知道“变化”本身的,不是对未来的预测,仅仅是在这个过程中,你所留下的脚印。要说“抗拒这个变化”这样的话,其实是可笑荒唐的,因为,变化在你察觉并决定拒绝的那一刻起,那一刻前,就已经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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