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再没有第二个存在和她相提并论,甚至是“相似”的也不存在。和所有相对xing的“邪恶”和“危险”对比起来,此时的异化右江,就是绝对xing的“邪恶”和“危险”,哪怕不知道她的所作所为,甚至她毫无作为,也是绝对的“邪恶”和“危险”。
如果说曾经的右江的行动代表着她背后那个神秘组织的意志。那么我宁愿相信,异化右江此时的行动绝对出于自己的意志,不,应该说,代表了“江”的意志。异化右江和右江是完全不同的存在。
异化右江深入蓝光粉尘的右臂从外部只能观测到一截朦胧又偏sè的sè块。完全看不出手臂的样子,更像是将易融的块状物插入溶液中,结果其轮廓和sè泽就在溶液中分解扩散,如今那只存在于蓝sè粉尘中的手臂就是呈现出这样的现象。偏sè的轮廓扩散。蔓延,渐渐深入蓝sè的光芒中。从异化右江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痛苦的神sè。她只是专注地等待着,就如同进行一场jing细的实验,哪怕是一个步骤出错都会导致实验失败。
然后,已经在体积上超出手臂的sè块停止探入,从最前端释放出大量的血红sè丝线。这些丝线的颜sè完全没有受到蓝光粉尘的干扰,其sè泽和异化右江身上的鳞甲一样鲜艳,比起蓝光粉尘也毫不逊sè。就如同那些血sè如何侵蚀了右江身上的鳞甲一样,这些血红sè的丝线仿佛又要顾技重施,只是其显眼的存在感,让人从外部也能清晰看到它的扩展路线——仿佛沿着隐藏在这片蓝光粉尘中的回路,一条条向纺垂体机器本体渗透。
血红sè的回路不断蔓延,扩大,渐渐形成一个巨大的钥匙轮廓。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完全由红sè回路构成的巨大钥匙,正试图插入它既定的接口中,开启这台巨大的纺垂体机器。
这种现象足以让我相信,异化右江拥有十足的把握。然而,我此时距离穿越小丑怪物们的最终防线仍有十米,在异化右江脱离防线到她构成回路钥匙的这段时间,我完全没有前进一步。当然,这并非是因为我已经无法继续向前渗透,只是,先不提渗透的效率,即便穿过这最后的十米,也并非万事大吉。盘踞在纺垂体装置上的五只小丑怪物虽然没有攻击异化右江,但绝对不能相信,当我靠近它们之后,它们也会无动于衷。当最终的路程并非只是穿越这最后的十米防线,而是一鼓作气抵达异化右江身边,甚至在关键的一刻超越她,直抵目标物的时候,步步渗透被脑硬体判定为最没有效率的做法。
伪速掠的特xing注定我无法在没有足够外力的作用下达到理想的速度值,没有足够的速度就无法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中占据优势。只有利用这片密集的小丑怪物,通过承受它们的攻击,不断强化速度,毫不停顿,一口气抵达异化右江身边,才有第一时间参与目标物争夺的可能xing。我在这最后十米的地方盘旋着,通过脑硬体jing确控制自己的行动,在尽可能的范围内承受它们的攻击,将攻击的力量通过伪速掠转化为加速度。按照目前达到的速度值,想要让这些小丑怪物们无法攻击到自身,已经是可以办到的事情,但是,考虑到异化右江展现出来的速掠能力的优势,我仍旧在耐心地寻找最合适的突破路线,增加自己的速度值。
我在密密麻麻的敌人之中周旋,刻意承受着它们的攻击。如同皮球一样反弹,在来回往复的反弹中变得越来越快。与此同时,视网膜屏幕中呈现的如蜘蛛网一般密集的路线也在不停诞生、消失、扭曲、融合,不停地配合我的即时位置不断削减数量。当路线只剩下一条,而我的位置和路线的开端重叠时。就是正式行动的开始。
视网膜屏幕的一角放映着异化右江的进度。回路钥匙的每一丝前进都会给我带来巨大的压力,它的进度虽然越来越缓慢,让人清晰感觉到其行进的艰涩,但它并没有一次停下来。让人不敢寄望于它会停下来。最理想的情况,无疑在回路钥匙开启纺垂体机器的一刻,我用足够快的速度穿过这最后的十米,超越异化右江所在的位置,但是。巨大的即时数据处理量让脑硬体无法将整个行动的jing确度提高到那种程度。
我的行动,一定会和最理想情况产生偏差,问题在于,偏差会有多大,是否还会扩大。无论快上一步,还是慢上一步,在异化右江的速掠面前,都有可能丧失机会。一旦失去先手,想要从异化右江手中夺回目标物。无疑会变得更加困难。到时只能希望右江背后的神秘组织会投入相应的战斗力,和异化右江与龙傲天等人两败俱伤。
将希望寄托于尚未可知的未来上是我难以接受的行为,但对于当前的状况,我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去完成自己的行动构想。异化右江的出现,不仅对其他人。对我来说,也同样是一个巨大的变数。在绝对意义上,右江自然是比异化右江更好对付的。
随着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小丑怪物们之间的空隙也变得越来越明显。以这些空隙构成的穿行路线,也变得越来越明确。不过。原生大脑也越来越不适应这种程度的速度,反馈回原生大脑的资讯,在解析速度上已经明显弱于行动速度,这种情况虽然无法证明原生大脑的弱小,但是在当前,它对数据的逻辑处理效率的确已经赶不上脑硬体。当然,在末ri幻境世界里,原生大脑也并不是真正的我的大脑,同样是一种映shèxing存在,但是,不管和脑硬体相对应的现实是什么,其所展现的优势是相当明显的,尤其在身躯义体化的情况下。
在我逐渐将运转主体从原生大脑转移到脑硬体上的时候,明显体会到两种资讯处理主体的不同之处。原生大脑在资讯处理后,反馈回身体,大部分是以“感xing思维”和“感觉到了什么”这样的方式呈现,所得到的结果充满模糊xing和主观xing,但是,正是这种模糊xing和主观xing,让感知到的世界变得丰富多彩。但是,在以脑硬体为主导的情况下,所谓的“感觉”是不存在的,一切都是数据化的处理,jing准、明确、虽然有不确定的地方,但不会产生模糊的感觉,所有的可能xing都会被列举,成为参考的数值。
在脑硬体为运作主体的时,所有可以被“感觉”到的东西,乃至于“感觉”本身,都被量化了。这是一种奇异的感受,无法具体进行说明,但是,如果世界上真的存在智能机器,它所感受到的世界,一定和我现在一般吧。虽然我的身体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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