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对待其它物事的人。耳语者中。除了我和近江之外,其他人就算拥有一些特殊能力,还共同创建了神秘组织,暗中监控着一整座城市,和世界级的邪教做斗争,但在人格心理上,并没有脱离普通人的范畴。
他们是“神秘”的爱好者和执行者,而不是习惯杀戮和人类负面的恐怖份子或超级战士。
“阿夜,今晚早点睡,我和锉刀过去就可以了。”我对咲夜说。她立刻鼓起腮帮,一脸赌气的表情,但在我安慰她之前就消气了。
“好吧,既然阿川这么说了。”她说。
在我呆在拉斯维加斯的这三天里,城市上方的夜空总不是干净的。辉煌的灯火如同布坊的燃料涂抹着云层,也像是蒙上了一层彩色的泥土。沉重地低垂。摇曳的聚光灯隔着老远就能清楚看到。我和锉刀从酒店大堂那扇在白天总是封闭着,夜晚也有保安看守,稍不注意就会忽略的侧门抵达最终的目的地——一座修建在地下的圆形竞技场,多达五张的拳击式擂台呈现花瓣的排列,被层层叠叠的观众席包裹起来,在观众席和擂台之间的空地上,也不乏疯狂的观众。
就在我和锉刀进入的时候,比赛已经开始了,这是全女格斗决赛开幕前的开胃菜,位于中央那座最为狰狞和宽阔的擂台被空了出来,观众一窝蜂拥在其余正在举行比赛的擂台边挥手高呼,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脸色通红,眼睛也充满血丝,分不出是愤怒和兴奋的扭曲。这些观众并不全是特殊职业人士,也有喜欢刺激,获得邀请的客人,他们的穿着和神情无法说明太多东西,出了那扇侧门,他们有可能是彬彬有礼的绅士淑女,也有可能是粗鄙不堪的爆发户,或是伪装成这些普通人的杀戮者。
“也有其他黑市的人。他们有时也喜欢到别的地方,例如我们这里引进一些好货色。”锉刀看了一眼情绪激昂的人群,平淡地对我说:“在我们这里打出好成绩的人,通常会在其他地方给那些人带给更大的收益,我们这里并不是纯粹的商业行为,也不鼓励单纯赚取赏金的行为。最初兴建这个地下赛场,是为了给成员解决私怨,排解情绪,不过,后来有更多的人喜欢在这儿露两手。”她指向一个凸顶的中年人对我说:“如果你看好谁,想要下注的话就找他,哪怕是一分钱也接盘。”
我环视了一下周遭,发现挤在擂台边的人比老老实实坐在观众席上的人更多,即便观众席其实并不大,但仍有许多空出来的位置,正在被陆续进场的人占据。
“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近距离观看比赛。”锉刀笑了一下,“有时,太过靠近会很危险,这里可不是兜售人生保险的地方,虽然我们同样也做众生保镖的业务……”她的话似乎还没有说完,但是一阵惊呼声从不远处的擂台边掩盖了她接下去想说的话。
“看吧,就是这么回事。”锉刀说着。和我将目光投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视网膜屏幕中,许多人都以接近的频率朝那儿投去视线。与此同时,八景、森野和白井的头像在视网膜屏幕中点亮,画面有些噪点,八景的声音传来时不太清晰:“……接受……这里干扰……强……”我明白她的意思,这个地下赛场经过一些信号处理,尽管在这三天,已经验证了近江增加的无线连接功能的确有效,但在我和锉刀进入这里之后,仍旧一度中断了好一会。直到现在才重新连接成功,而且,效率已经大幅度下降。森野和白井下线了,他们的头像黯淡下去。只留下八景将语音切换成文字:“看不到你哪里的景象,声音也很模糊,不过,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身边出了一点小事故。”我模糊地解释道。他们无法看到这里的景象未免不是好事,就像我不希望咲夜太过深入,对其他人也是如此。而且,这里并不是战场,对方也不是敌人,看到这里发生的事故的确很难装作习以为常。
发生事故的地方,有人躺在地上。明显不活了,一把利斧直接将他的脑袋劈开,嵌在地板上,红的白的流了一地,血喷出来的时候,周围的人没能及时闪开,脸上身上沾满了斑点状的血迹。一个身材肥硕,衣装华丽的女人直接翻白眼昏了过去,而抱住她的身体,穿戴看似保镖。如黑熊一样魁梧的黑人却下意识舔去在嘴角蜿蜒的红色,一脸兴奋的表情。
虽然有人死亡,但擂台上的战斗并没有停止,保安气势汹汹地排开人群,拖麻袋一样将尸体挪走。也没有任何中断比赛的意思。亡者并没有让那些疯狂的人们害怕退却,反而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更加猛烈地挥舞肢体,嘶声竭力地呐喊,擂台上的战斗在一场意外之后步入高潮。利斧的持有者在空手的不利形式下,狼狈地闪躲着另一把利斧战士的追砍,当他闪过拦腰一击,贴身挥拳将对手的下巴打歪的同时,手臂也被失去平衡的对手砍了下来。喧哗声再一次大作,人们将支票、衣服、饰品乃至于内衣朝两人扔去,这些突然闯入战场的异物刹时间成为了信号和障碍,让空手的男人成功逃脱死亡的劈砍,抓住断手滚下擂台,被朋友抱住匆匆离开。观众对此尤为不满,不断推攘他们,然而,立刻就被一直注意这里的保安隔离开来。
失败者在同伴的保护下,沿着人为开辟出来的羊肠小道狼狈离去。锉刀说:“这个家伙挺幸运,在这种情况下,他只需要花钱就能立刻将手接回来。”
“你们有医疗方面的魔纹使者?”我问道。
“当然,医疗能力很少见,总部为了保住这样的人才花了不少心思。”锉刀说:“这也是为什么大家都喜欢来我们这儿的原因,只要不是一下子就死得彻底,总有几分救回来的可能,断点手脚更算不了什么。”
“他们看起来很激动。”我盯着那些疯狂叫嚷的人们,他们在失败者离场的时候,仿佛要生吃了对方一样,这种景象曾经只在作品中描述过,如今才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觉得比那些作品描述的景象还要夸张。不过,我的情绪仍旧没有半点波动,脑硬体在这种情况下格外显得运转良好。
“就算没有金钱作祟,人们也不喜欢看到半途而废的战斗。”锉刀耸耸肩,“不过,我们这里是禁止攻击失败者的,无论是擂台上的对手,或是台下的观众,只要活着离开擂台,就会得到生命的保障。我们虽然是雇佣兵,但也有人道主义精神。”
我觉得她的话就像是在自嘲,当然,她的表情和语气都十分认真严肃,如同政府官员在做报告一样。
在这个擂台的比赛结束后,另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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