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布布仍旧坐在高处,人都散了,她突然觉得有些迷茫。
“圣灵大人,有何吩咐?”仍旧是单板的腔调,仍旧是无感情的起伏。
“不,没什么。”布布叹了口气,蜷缩在榻上,她想念天瞳了,想念他的温度,他的微笑,他的一切,疯狂地想念着,想要回到他的怀抱。
只有那里,才是自己的归处!
从最开始睁开眼看到这个世界,那么无忧无虑的自己现在也染上了世俗的尘埃,有怨,有爱,有恨,有麻木。
为何一切都不能停留在最美好的时刻?
为何一切都不能依旧如此单纯?
圣灵之心,天之树之心……
她闭上了眼,“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知道的,我不会逃走,我也不可能逃离这里……”
“木头……”布布仍旧坐在高处,人都散了,她突然觉得有些迷茫。
“圣灵大人,有何吩咐?”仍旧是单板的腔调,仍旧是无感情的起伏。
“不,没什么。”布布叹了口气,蜷缩在榻上,她想念天瞳了,想念他的温度,他的微笑,他的一切,疯狂地想念着,想要回到他的怀抱。
只有那里,才是自己的归处!
从最开始睁开眼看到这个世界,那么无忧无虑的自己现在也染上了世俗的尘埃,有怨,有爱,有恨,有麻木。
为何一切都不能停留在最美好的时刻?
为何一切都不能依旧如此单纯?
圣灵之心,天之树之心……
她闭上了眼,“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知道的,我不会逃走,我也不可能逃离这里……”
静默地等了一会儿,才听到那人离开的声响。
一切又归于了黑暗。
布布伸手,张眼看到彩色的光环绕在指尖,连同发丝也开始渐渐变了颜色,越接近天之树,呆在这里越久,她也许总有一天会被慢慢同化,谁也无法阻止。
残觉果然守约。
布布第二天便看到了一个蓝发蓝眼的清秀青年,眉眼温柔,看起来极其舒服。
但是就是一个这样的人,毁掉了天瞳的家,杀死了天瞳的母亲,甚至让天瞳的父亲失踪。
在这样的表象之下,隐藏着的,到底又是一颗怎样的心?
“你,便是湛蓝吗?”布布缓步走向他。
青年的脸色略有些不自然,透露着几分白,但是表情仍旧恭敬得很,显然是残觉有跟他讲过利害关系,“圣灵大人。”他伏□。
“就是你?”布布再走近了点,“就是你说天瞳的母亲是污染的卑贱之人?就是这样的你让我们天魁的兽主蒙了羞?”
“不……圣灵之主,他们只是卑微的人类,不知道悔改……”
布布打断了他自以为是的辩解,一脚将他的脸踢到一边,显然湛蓝没有胆子还手,也没胆子流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
“您只是被欺骗了,您不该为那些下贱的人……”
布布再次踢了过去,她第一次那么对待别人,带着如此明显的厌恶,语气冷漠,“比起我来,你也是如此卑贱吧,卑贱到残觉宁愿牺牲你来讨好我。”
湛蓝抿起了唇,“您的确是世界上最高贵的存在。”
“你后悔了吗?后悔杀了侍奉你的侍兽一族的天瞳的母亲。”
“没有丝毫后悔,是她先背叛了我,是她污染了自身,是她不知廉耻!”湛蓝的语气中带着怨毒和某种根深蒂固的执拗。
“你说如果我让你跪在天瞳的面前,那么会是什么样子?”布布笑了,似乎是怒极了。
湛蓝脸色一片惨白,对他来说,跪在布布面前接受耻辱没什么,毕竟布布比他尊贵,但是一旦让他向比自己卑贱的人下跪,那么就是在狠狠地踩他的脸!
“残觉不会拒绝我,你知道的,当你被送来的时候你的生死已经完全由我来决定了,听着,我会把你带到侍兽一族的族人面前,让你跪在天瞳母亲的墓前,让你在所有侍兽一族的人的面前接受我给予你的惩罚,”少女很开心地看到湛蓝一瞬间闪过的怨恨,终于,终于是忍不住了吗?
啪!
当湛蓝露出那种眼神时,含轩又再次动手了,他狠狠地甩了一巴掌给他,那力气之大,甚至让湛蓝突出了一大口鲜血。
“敢用这样的眼神看圣灵之主,即使她要你去死,即使她让你生不如死,你也只能感恩着接受!”含轩无情感地说着这样的话更让人觉得话语的讽刺之意。
湛蓝不敢反抗,只是再次伏在地上。
“将他先关起来吧,到时候一起带去天魁。”布布微微叹了口气,“也跟残觉说声谢谢。”事情不能太过,毕竟自己还在别人的地盘上,况且……
她落寞的身影迈向高处,只觉得寒风袭人。
天瞳,即使这样,你也不会高兴吧,即使惩罚了他,杀死了他,也只有那种说不出的低落感。
前方有人。
含轩跟在身后看了来人却没有阻止他的接近,只是就这么看着,离了一段距离,似是早知道这人会来。
徐徐微风吹起那人天青色的长发,如若仙人之资的青年就这么朝着布布伸出了手。
布布脸色霎时苍白,盯了他一会,却是立刻转身。
不想见,不愿见,甚至是宁愿不见。
“布布!”身后的人几步上前,“布布,你可好?”
关切?呵,可笑!我不就是一个被复制出来的试验品吗?对于你来说我也不就只是天之树碎片的合成容器吗?
深吸一口气,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她怕自己会失去理智大骂出口。
“和我走好不好,我带你走,离开这里,只要你愿意……”
“够了!”布布猛然出口,她回头狠狠地瞪着碧凉,直对上他那双碧蓝的眼,“够了,碧凉,你还想做什么?欺骗我?还是再次消去我的记忆,让我成为木偶?我对于你来说不就是个试验品吗?除去那天之树之心的碎片,是不是因为我和它已经不可分离,所以你才不能这么肆意地再造一个?所以你才会想要让我这个唯一的试验品成为你最自豪的玩具?”不能原谅,不想原谅,只是因为她曾经如此地信任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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