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伤在身的呢。
而且伤的还是肩膀,可她今天却让他背着风轻羽到处找大夫,只怕那伤口又不好了。
听到动静,正在外面收拾桌子的小白忙丢下手里的活,奔了过来,就见自家王爷瘫倒在舒荷怀里。
“王爷。”小白紧张的帮着舒荷,一起扶他躺到了墙角的一方软榻上。
“慕容景轩。”舒荷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发现他似困极了一般,眼皮动了动,然后真就睡着了。
及至听到匀细的鼻息声,舒荷才确定这家伙是睡着了。
“死家伙。”舒荷低咒了一句,悬着的心却是放下了,忙命小白取被子来。
小白瞪了她一眼,倒蹬蹬蹬的跑出去了,很快,抱了一床新被子过来。
舒荷接过,替慕容景轩盖好。
看他熟睡的脸,不由又有些好笑,这男人,明明困成了那样,却还死撑着,刚才她还以为是晕倒的,吓死了。
“哼,我家王爷那是累的。”小白看她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由气恼的压低声音道,不是怕凶着她,而是怕吵着王爷。
“额?”舒荷一顿。再看慕容景轩,是了,今天是有些累着他了,风轻羽多亏了他的。
“今天的事多亏了你家王爷。”舒荷由衷的说。
“哼,你少在那里假惺惺。”小白不领情,依然冷声道,“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眼里只有躺在床上的那个公子,根本就没有我家王爷,要不然,你从一来到这里就根本没正眼看过我家王爷一眼,一直都守在他的旁边。”
额——舒荷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这小子,他到底说什么呢?风轻羽是病人,她照顾是应该的呀,而慕容景轩,她没正眼看过他吗?
“你知道吗?”小白眼圈突然红了起来,竟似有天大的委屈一般,“我家王爷昨天受了伤回来,就一夜没有睡,他召集府里所有的暗卫出城搜寻你的消息,而他自己就一直坐在大厅里等消息等到了天亮。”
“额……”这个,她真不知道。
“哼,你不知道,我家王爷的伤并不只是刀伤那么简单,那些刺客也忒歹毒了些,刀上竟然喂了毒的,所以,等除了毒之后再治疗刀伤,所以,王爷这一次算是吃足了苦头的。”
“刀上喂了毒?”怪不得,早上一碰他的伤口,他就疼的那样。
“一大早,得知回宫的消息,王爷连早饭也没吃,就一口气冲到了宫里,然后下午回来的时候就带回了那个病重的公子,因为外面的大夫都说没救了,不敢医治,所以,王爷便命人去皇宫请太医,谁知宫里的夏贵妃小产了,太医们都在那里。不得以,王爷就命人直接绑了几个回来。你回来的时候,那几个太医才走。他们还扬言说,王爷这事太失体统,定要上书皇上讨个公道呢。”
末了,小白狠狠瞪着舒荷,“你看,为了你,我家王爷惹了多少麻烦?而你,根本就像王爷说的,没心肝的。回来就知道看他,不知道我家王爷多么想要你多看他一眼,还有,吃饭的时候,都是王爷给你布菜,而你呢?”
“我……我也给他夹了。”舒荷心虚的低了头,小声的道。
“哼。”小白推开她,一溜烟的出去了。
舒荷愣在原地,双眸定定的看着榻上那疲倦至极的男人,心里乱糟糟的。
“还愣着干什么,接着。”小白的声音突然响在耳畔,舒荷回头,就见小白端了一盆热水过来,“我家王爷为你都累倒了,现在也该你伺候伺候他了吧。”
说着,将盆往她手里一塞,转身就走了。
舒荷愣了一秒,但很快,将盆放到了小凳子上,一面走到桌子边,点了两支蜡烛。
烛火顷刻间将房间照的通亮。
将毛巾放在热水里搓了搓,然后扭干。
舒荷站在小榻边上,弯着腰,挽起袖子,拿着热毛巾认真的的替慕容景轩擦着脸,她的手法很轻,顺着他饱满光洁的额头,再到眉心脸颊嘴角,如此这翻,一共三次。
然后,又将他的手从被子里抽出来,细细的擦拭。
小白趴在门外的门框边,偷眼朝里瞧着,眼神不觉放柔了许多。
他看的出,这可恶的女人对自家主子也并不全然无心的,瞧她擦拭的样子,似乎将他手心里的每个脉络到要擦到舒爽干净一般。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
小白总算舒了一口气,放心的出了门。
这边,舒荷依旧一丝不苟的为慕容景轩捏着手指。
她曾经学过一些推拿按摩的手法,对消除疲劳很有效。
尽管他此刻睡着了,她还是想让他睡的更加轻松更加舒坦一些。
突然,床上的人儿哼了一声,舒荷一惊,回头望去,就见风轻羽似乎动了动,然后喊了句什么。
她忙将慕容景轩的手塞回被子里,走到床边,就见风轻羽有些干裂的唇在动着。
她将耳朵贴在他的唇边,依然听不出他哼着什么,但看着很痛苦的样子。
舒荷紧张的试了试他的额头,不是很烫了,应该不是病情加重。
再看他唇瓣干裂,料想许是渴着了。
便忙走到桌边,倒了杯茶,等水温差不多了,端到床边。
自己坐在床头,然后扶他坐靠在自己身上,端着杯子递到了他唇边。
果然,一接触到水,风轻羽的唇自动张了开。
舒荷一喜,果然,她猜的没错,他的渴了。
将水杯一点点倾斜,既让他能喝着水也不能让他喝太急呛着他。
如此,细心的她就用这种方式一直喂他喝下了三大杯水。
过后,他方又安稳的睡了。
舒荷替他掖好被子,过后,又将之前为慕容景轩擦脸的水倒掉,换了一盆,重新又为风轻羽擦脸擦手。
这一夜,轩王府的春风轩里,一间暖阁里一直亮着晕黄的烛火。
朦胧的光影下,就见一窈窕纤细的小女子,袖子挽的高高的,露出一小截白白的手腕,一会在床边用帕子沾着热水,替男子湿润干裂的嘴唇,一会又跳到墙边的小榻上,捞起地上的被子,给榻上的男子盖上。
一会奔到桌子边,倒了热水,小心的吹凉了,端到床边,体贴的喂给男子,一会又怕榻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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