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也不能怠慢了,比如杨善榆府上的年酒她就一定要抽空过去,她也是做好了准备,整个正月就没打算休息。
一般公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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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春酒,反正就是吃饭看戏、互相攀比,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如今牛家得意,几个女眷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也都知道她和吴兴嘉不睦,虽说还不至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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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摆脸色给她瞧,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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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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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吴兴嘉的面问她的衣饰打扮了。蕙娘亦无心出这个风头,每每赴宴之前还要格外挑选一些庸常衣物来穿,免得又招惹吴兴嘉的注意:她虽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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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但这样做作亦是无奈,因此头几天的春酒,吃得都大没意思。
倒是杨善榆这样的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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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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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立业,请的也都是平常相与得好的年轻一辈,春酒办得就不那样讲究了,只是他往来要好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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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次说高有蕙娘这样身份,说低的也有九品小官妻子,蒋氏又不是个很善于言辞的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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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有桂少奶奶陪着笑脸前后张罗,这一席酒估计要吃得比较沉闷。
好容易吃过酒,大家坐下来,看百戏的看百戏,抹骨牌的抹骨牌,还有爱听戏的去男客吃酒的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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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廊那一侧远远站着听戏。这才是各自得其所哉,蕙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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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边坐下来喝了一口茶,桂少奶奶便扑通一声,坐到她身侧来,掏出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带着笑和蕙娘抱怨,“您说京里这天气,冷不冷热不热的吧,头前几天那样冷,这几天倒回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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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竟连夹袄都穿不住。”
蕙娘笑道,“心静自然凉,您是刚才忙过头了,快喝口茶吧。”
说着,就亲自给她倒了一杯茶,桂少奶奶双手接了,口中笑道,“怎么劳烦您亲自来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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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承担不起。”
她虽然大说大笑,但细节姿态却很讲究,轻轻撇了撇茶面,浅啜了一口热茶,便把茶碗给搁下了,冲蕙娘笑出了两弯月牙,“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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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家就不大办春酒了——也没给您下帖,您可别见怪。”
自从桂家入股宜春号以后,桂含春几次办春酒都有给蕙娘下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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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西北去了还没过来,蕙娘猜测他太太应该是和桂含沁一家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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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只是可能身子不好不大出来应酬,所以才见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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