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娘都想到了这一点,牛淑妃好歹也是跟去了静宜园里居住
,虽然未能在天子身边服侍,但怎么说都是未来
皇贵妃,收到
风声,自然要比她多些。二皇子这一次发烧,她要比从前更为紧张得多,甚至都守不住儿子了,而是站在大殿门口,焦急地等待着权仲白
到来。
“是昨儿晚上起病
,睡前说有些不舒服,今早虽然神智也还清醒,但却起不来床了,说是软
很,一扶他就叫浑身疼。”牛淑妃显然没有进屋
意思,站在窗子外头,焦急地往屋内看,“小脸烧得通红滚热
,摸起来发烫!先生您也知道,他脾气大,一发烧性子就更暴了,一个劲地说自己没病,还想起来去上学呢。
被人拦住了,也不敢进去劝,还是贤嫔进去和他说了几句话,把他劝得躺下了。请了太医来,却因为这事儿关系大,他们也不敢擅专,都说没扶过皇上
脉门,也不知是不是一样
疾病。这不就赶紧把您给请进来了。”
病人事大,权仲白也不和牛淑妃多废话什么,一边应着,一边一掀帘子,大步进了里间。
里屋人并不多,一来也是因为二皇子这会病了,脾气暴躁,从牛淑妃往下,谁也不敢逆着他
脾气,二来,也是因为二皇子
大伴今日似乎不在身边,没人能约束得了他。这第三嘛,还有一个缘由,便是大家心照不宣了,正因为皇上
病情没有被公布出来,大家联想各自不一,以讹传讹之余,二皇子这一场高烧,烧得屋内屋外都是一片宁静,除了该当班
宫女、太监,谁也没那份心肠,想要乘着二皇子
病来讨他、讨牛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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