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你要是条汉子,我把你裤子脱了打板子!二哥什么做派,是你议论得的?你怎么来的痴心妄想,就一心以为自己是个国公夫人了?我告诉你何莲生,你这是不知天高地厚,给自己,给我惹祸!明天你就去找二嫂赔不是,找娘,找祖母,二嫂不在,你帮嫂子管家那是天经地义,现在二嫂回来了,哪还有鸠占鹊巢的理?你把总对牌亲自送还去歇芳院,让娘发落去,自作主张你还有理了你!”
见何莲娘要再说话,他一扬手,顿时把莲娘吓得肩背一缩,好生可怜,权叔墨冷哼了一声,慢慢放下手,沉思了片刻,又道,“等一会儿,给你父亲写封信,让他争取一下,能去江南,还是去江南!有你这个惹事精在,京城,我们是住不下去了!”
也不待莲娘回话,他又推翻了自己的说法。“算了,指望不上你,这封信我自己写!你就在这好好想想,你究竟都做了什么糊涂事吧你!”
他猛地站起身来,掀起长衫下摆,大步出了里屋,过了一会,只听得远处遥遥一声碰响——这是关上书房的门了。
随着这一声响动,屋里才活了起来,几个丫鬟一拥而上,“姑娘,姑娘您让我看看,可刮破皮了没有?”
“哎哟,这都紫了——”
在一室慌乱的低语声中,何莲娘的抽泣声慢慢地就响了起来,“我、我要和离、我要和离……我要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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