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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重生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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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傲骨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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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姑娘且放心吧,以后南岩轩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面子功夫,也做得不错,拿准了三姨娘不是爱告状的性子。要不是符山多嘴一句,恐怕自己也就这么轻轻放过去了。

    蕙娘正要说话,忽然眉头一皱,又打了个喷嚏。绿松忙上前掏了帕子出来,又令石英,“去和孔雀说一声,你们俩一道上浣衣处催一催,姑娘的手绢怎么还没洗出来!”

    她想了想,又问蕙娘,“姑娘,还是添件衣服吧?”

    “这个文娘,就是人不在,都令人烦心,上回我到她的花月山房去了一次,回来就是这样了。”蕙娘半是抱怨,半是解释地冲五姨娘皱了皱鼻子,她命绿松,“刚才雄黄是在外头看账?令她进来服侍姨娘、乔哥。我去去就来。”

    说着,便当先进了里间,没过多久,绿松也进来了,服侍她换过衣服,才要出去,绿松又令雄黄进来开箱子找手帕,主仆三人折腾了一会,蕙娘闻过鼻烟,痛快打了几个喷嚏,这才款款从净房出来。正好看见五姨娘凑在木盒边上,透过缝隙,仔细地瞧着盒子,似乎是想要闹明白这里头究竟放了什么东西。

    彼此这么一撞,自然都有几分尴尬,五姨娘讪笑起来。“真是个巧物事,我好容易把你给我的那一个都给折腾开了,这个却又不是那样开的!”

    蕙娘就坐下来开给她看,见桌边放了一碗药,她眉一扬,“孔雀刚才来过了?”

    “说是正好熬了太平方子送来。”五姨娘含笑说。“还有差事要去浣衣处,这就先走了。”

    “她的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蕙娘有点不大高兴,“可别撂脸子给您看了吧?”

    “这哪能呢。”五姨娘也笑了。“你也知道,孔雀姑娘就是那个性子,脸色从来都好看不到哪里去的……”

    这么说,无异于承认了孔雀对她没好脸色。蕙娘眉尖紧蹙,“回来就说她!”

    可她一边说,一边又打了两个喷嚏,显然已经不适合待客,五姨娘没有久坐,也就带着子乔走了:虽然没说出口,但她肯定还是顾虑清蕙把这鼻子上的毛病,过给了焦子乔。

    焦子乔临走还抱着木盒子不放——他正琢磨得起劲呢,蕙娘看了一笑,也就给他了。“里头也没装什么,都是空的,拿去玩吧。”

    五姨娘连声逊谢,无奈乔哥实在喜欢,她也躲不走,便只得遗憾地满载而归。等她走了,绿松端过药碗来一闻,“味儿倒没变。”

    蕙娘这太平方子,吃了也有十年了,不论是她还是孔雀、绿松,都很熟悉这药汤的性状。蕙娘点了点头,“这肯定,青天白日的,她哪会这样下手。”

    她吩咐绿松,“把药汤喂些给猫儿,药渣别泼了,装着。”

    绿松越发疑惑:明知五姨娘不会胆大包天到这个地步,乘屋内无人给药汤下毒。可又何必闹这一出来,这不还是为了试探五姨娘?

    她给蕙娘递手绢。“难为您了,憋出了这许多喷嚏来。”

    蕙娘紧跟着又打了两个秀气的‘阿欠’,她吸了吸鼻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法子虽然管用,可却是能放不能收……稍微一闻花瓣,就得打半天喷嚏。折腾也折腾死了!”

    她当没看见绿松脸上的犹疑,又加细叮嘱,“记得,哪只猫喂哪一天的,你心里都要有数。这一阵子的药渣也都别丢,按日期装着。少不得你和孔雀受累了,大家仔细一点,过去这几个月,那就好了。”

    绿松也就释然:出嫁在即,要有谁要向姑娘下手,也就是这几个月的事了。敌在暗我在明,的确是不能不防。姑娘连小厨房的饭都不吃了,虽说是矫枉过正,可这种事,小心没过逾的……

    “哎。”她应了一声,便将药汤倾进了随身的一个小罐子里。闪身从侧门出了院子,进了专给清蕙储放猫狗,为底下人戏称的“畜生院”。

    #

    今年的七月七,宫中宁妃办了个乞巧会,虽然蕙娘、文娘都没进宫,四太太身上不好,也没进去凑趣。但宁妃会做人,第二日宫中还是来人赏了两位小姑娘一人一匹七彩西洋布,“这是会上的巧宗儿,说是七色合了七巧的意头,是宫中最心灵手巧,月下能穿九连环珠子的绣娘们纺出来的。这是给两位姑娘送巧来了。”

    蕙娘还不觉得什么,文娘第二天就把布丢到自雨堂,人也过来了。“送给你的东西,我才不要。”

    一边说,一边也笑了,“怪不得她爬得快,除了生得好,也是真有本事。人还没过门呢,这就讨你的好来了。”

    宁妃入宫时,还是太子嫔,自她过门这些年来,后宫中也就是再添了两个人口。宁妃能从嫔位上升到妃位,肯定是母凭子贵,可如何能在宫中保住胎儿平安产子,那就是她的本事了。诚如文娘所说,人还没过门呢,就懂得向权二少夫人示好了,为人玲珑,可见一斑。

    “你就傲吧你。”蕙娘不以为忤,只说了文娘一句,便令人把料子收下了。“这布织得倒好,和玛瑙打个招呼,令她得空揣摩一番,能做一条裙子就好了。”

    绿松过来一看。“七彩条的布,做裙子虽好,可穿不到宫里去,倒不如做个袄子,和前头裙子一样,和前些日子新来的画绢做个杂色衫,那倒能罩在披风下头。春秋天穿着进宫,正好。”

    以文娘的眼界,瞧着这两匹布也就是平常,放在她屋里,那也是压箱底的货。听绿松有意这么一点,才明白花花轿子人抬人的道理,她一时有些后悔,咬着唇却又不肯说出口,蕙娘也不给她台阶下,就令绿松把布收起来。

    文娘也有几分傲骨,见姐姐不开口,她便也不吭声,还更和气地和蕙娘谈天,“听说吴嘉娘也定了亲事了。”

    吴嘉娘和蕙娘的处境,其实是有几分相似的,只是她被选秀耽搁,又和蕙娘不同。如今的大户人家,除非对自身很有信心,否则也不敢轻易上门求娶:毕竟是想着要进宫的人,眼界之高,真是不必说了。京中一等适婚年纪的名门公子,门第能和她相配的也并不多。尤其吴尚书又是一心想往上走,这门亲事怎么结,那就有讲究了。

    蕙娘唔了一声,“先听说她们和牛家议亲,难道竟成了?”

    虽未出门,消息还是那样灵通,自己才从母亲口中得到了一点风声,蕙娘已经知道得这么具体了……

    要和蕙娘比,也是一门技术活。从小到大,这个姐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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