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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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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孤单身影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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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已然说得明白,中年汉子是决不送人,因此白衣人想要拿走地狱草,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击败中年汉子。

    白衣人冷笑了一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衣人挺剑刺去,中年汉子站在那里冷冷的笑,当剑尖要刺杀他身上时,他的身体突然消失,再次出现时已经到了她的身后。连续刺杀了两剑,中年汉子都是如此消失,让白衣人扑了个空。

    白衣人不再挺剑刺去,而是身体一闪,突然出现八个白衣人,八个白衣人分别占领一个方位将中年汉子牢牢包围。

    八个白衣人同时开口道:“虎妖,你以为就你学会了仙法不成?当今世上有些古老的门派还是传承了一些仙法。”

    中年汉子已经感觉到了威胁,问道:“你这是什么仙阵?”

    八个白衣人道:“这是八仙杀魔阵,任你修为再高,进入阵法,也只能灰飞烟灭。”

    中年汉子好像是第一次听说八仙杀魔阵,听完白衣人的话后便哈哈大笑,大声道:“我这乾坤无敌钵乃是法宝,一件普通的利器哪能伤得了我。”

    中年汉子口中念着口诀,手中的那乾坤无敌钵登时便大,悬浮在其头顶三尺处,从钵内发出一股黄光将其全身罩住。

    八仙困魔阵内影子横飞,剑气纵横交错,然而那黄光就如一道天然屏障无法越过。剑气砍在黄光上只是惊起一阵波澜,无法刺穿。那白衣人并没有灰心,举着长剑向下劈去,长剑突然长了数十尺,一剑劈下,刚好劈在乾坤无敌钵上。

    当的一声,乾坤无敌钵剧烈摇晃了一下,并没有被斩掉。白衣人道:“看你能躲到何时。”说完,还是挺剑刺来,与之前一模一样。中年汉子见到,不以为意,继续在里面站着,任由她攻击,心想等你打累了,再出去收拾你。

    一剑刺来,带起一朵血箭。中年汉子望着胸口的长剑,嗫嚅了好一会儿,方才说道:“神剑, 你有神剑。。。。。。”

    原来插在他胸口的是一柄神剑,并不是之前用的那柄长剑。刚才在刺去的一瞬间被她换成了神剑,神剑还未拔出,那中年汉子的身体突然化为乌有。白衣人拿起神剑,望着神剑,只见神剑上光华流传,自言自语道:“原来神剑有吸收修为的作用。”

    白衣人来不及多研究,立即在这里寻找了起来。终于在地狱谷里面找到了三棵地狱草,然后立刻离开了这里,赶往洛阳白云山。

    不日,便赶了回来。将易步义所要的三样东西都奉献上去,易步义取出多余的一棵地狱草递给白衣人,说道:“说是两棵就两棵,我老人家说话一向算数。”当即快步入屋。易步义救人并不喜欢有人看着,因此都是将门关上。白衣人其实也不喜欢,一直盯着别人,直接盘膝坐在一块岩石上面,闭眼运功修炼。

    一周之后,易步义才从里面走出来。他的身体刚刚迈出,白衣人便已经出现在面前。白衣人心里着急,却是淡淡的问道:“他怎么样呢?”

    易步义道:“幸好你能及时回来,他的命是救回来了,不过想要完全康复还是要一段时间。”

    白衣人道:“那好,我还有事要做。等他醒来时,不要说是我送他来这里的。”

    易步义道:“老朽并不认识你,又如何跟他说起。”

    白衣人道:“不认识,恐怕你已经猜测到我是谁呢。”

    易步义望着飘走的白云,沉吟了许久,说道:“江湖上的是是非非对我来说没有用了,我只管帮你救人,其他的事情老朽甚么都不知道。”说完,走进草庐里,将房门关好。

    白衣人仰头望向天上的白云一会儿,一个跳跃已经消失在这片空间里,来无影去无踪。

    颜玉楼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恶梦。那恶梦是可怕的,在那恶梦里,神剑门里的人都指责自己:“颜玉楼你为何要杀死师傅?”“你欺师灭祖,罪不容诛。”“杀掉颜玉楼,为师傅报仇。”

    甚至在梦里,惜雪烟都哭着认为自己便是杀人凶手,要为悟上道人报仇。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等众一干师兄弟都认为自己是杀人凶手,而自己众口莫辩,到最后只有走到自刎的地步。

    “啊!”

    突然颜玉楼大叫一声,一屁股坐了起来,不过脖子上的疼痛立刻传送神经里。摸了摸脖颈,脖颈上缠着几层白布。

    清醒的一霎那间,一股浓浓的药香味传进他的鼻子里。望着四周的药材,还有那些奇怪的器皿,颜玉楼大脑里冒出了第一个疑问:“我是在那里?”

    咯吱一声,房门被推开,一个面貌丑陋的老者走了进来。那老者见颜玉楼醒来,说道:“你的伤并无大碍,不过还需要再休息一段时间。”

    颜玉楼现在脑海里一片迷茫,望着那老者好一会儿,方才说道:“我这是在哪里?”声音虚弱,伤还没有好。

    那老者自然就是易步义。

    易步义道:“你这是在我的狗窝。”

    颜玉楼捂着脑袋努力回忆之前的事情,可是都是零零片片,并不全面,突然大喊叫痛,再次晕了过去。

    易步义立刻走了过来替他把了把脉,自言自语道:“还好,看来他的记忆出现了问题,不过不是大问题,到了我易步义手里,再难治的绝症都是手到擒来。”

    再次醒来却是三天之后。颜玉楼问了一些问题,易步义都是如实回答,当问到是怎么到这里时,易步义说:“你是被一个戴着帷帽的女子送来。”易步义一一回答之后,颜玉楼从此变得沉默寡言,一天到晚都是登上白云山望着浮云发呆。

    “唉!”

    这日,颜玉楼依然登上白云山山顶,望着天空飘浮追逐的白云、蓝云,颜玉楼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段时间,他的记忆逐渐恢复,他的伤也好得差不多,只是他的内心怯弱了,很怕,很怕。。。。。。

    师傅的死,本不是他下的手,为何会被人认为是自己做的?颜玉楼想不通。师傅如亲父,颜玉楼又如何干得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那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

    在离颜玉楼不远处,有一双眼睛望着这里,正是那个戴着帷帽的白衣人。在白衣人的眼里,颜玉楼的身影是孤单的,他那瘦小的身影坐在那里,破坏了这里的美景,可她就是看不厌。

    在她的眼里,颜玉楼是一个好人,一个心地善良的好人。只是好人从来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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