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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玉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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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上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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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得,都值得了!她仍然向他绽开朝思暮想的心醉笑颜,百年困在枫玉里代价算得了什么?不就是千方百计来到她的手里,倾听她所担忧,开心的一切,分担她忧虑和快乐。尽管触碰不了她的肌肤,感受她的体温,但她笑容的热度足以替代无法接触的遗憾,甚至驱走压抑心中百年等待的阴霾,他觉得值得了,出卖自己的灵魂换来的此刻欲望的满足,往后要双倍偿还都不足挂齿,可以接近她相较于任何必须赔上价值显得微不足道,沁儿一颦一笑全是他回忆甚久的瑰宝。

    『谢谢你。』透过枫玉他看着对他微笑的忘沁满是感激道谢。

    忘沁抓了头发『谢谢我?为什么?』

    『因为,你不怕我。』刚开始,她一旦接握枫玉神情都是极力抗拒甚至惊慌不已的模样。

    忘沁失笑一下『怕过的,不过后来不怕。』接着便习惯枫玉里的声音在夙凤失踪期间的相伴,没有枫玉声音的陪伴她不敢置信自己挺了一个月,平常夙凤出门的话她也会跟着休店直到夙凤回来,她最迟顶多也是三天便回来。

    忘沁的诚实回答给肖玉蘅带来小小的挫败,情况可以体谅的,他困在枫玉里头是以玉块的本体去面对她,普通人发现玉佩竟然有灵魂关在里面早都吓昏了,镇定的会有多少个,不吓死人真的谢天谢地了。

    『为什么不怕了。』男人就是好奇的动物,忘沁后面的答案给了他少许的期待。

    为什么不怕?问得真好,她完全不晓得过后不怕的原因。可能他的声音十分悦耳,也许他的声音抚平她的恍惚,或者他的声音听上来彷似存在自己身边过,说不清的理由过量堆积,自己搞不清晰为何编出为数多的藉口偏袒他,犹如她熟念这一道声色,许多年前不断期许他对她说的每一句话,哪怕长或短,仅仅数句可将她推入天堂抑或无尽地洞,自身的快乐和痛苦建立于他吐的话语。

    『不知晓,或许我只想找多一个能够交谈的人。』某些话不尽然可以向夙凤,爸爸以及承宇倾诉,而他没有完整的人性模样只是一道沉稳磁性声音,不必要通过眼色交汇,不用酌量一段话的重量和语气的浮沉,更不需应付他人心口不一的多种面貌,全然释放自己以最纯净的心思倾谈,纾解压力,放松心情。

    枫玉面前她只是自己,轻而易举摊开沉淀多重的烦忧,易如反掌打开想不透的事情,在他只能发出的声音里她诚实做了自己。

    『何其荣幸啊!』她说想找能够交谈的人,他便是她想找的人。过去他冷视她全部的语句,刻意忽略她话语的心情,故意找茬漠不关心,正是自作孽不可活。沉静好些年,慢慢反省自己过去的行为多么幼稚跟恶劣,他十分懊悔自己举动竟是毫无缘由的可恨!

    『我也很荣幸能够与你交谈。』至少她的心绪在与他交流下得到暂缓的舒适。

    回想她和玉佩真正谈话开始时间,夙凤离开前面三天,店铺只有她,承宇也是下班后才会过来陪她。中午时间,她一人坐在柜台,两眼盯着大街来往不断的客人,觉得奇异的是,有人在门口晃了晃竟没意思踏进店内,随便环视几下便掉头走了,以为只是顾客没有兴趣,但几天下来有感不对劲,她便亲身站立店门外,挂着和蔼可亲笑容招呼来客,谁知道路人上下打量她一番后面无表情转身离开,留下她目瞪口呆望着来客潇洒阔步离开的背影,说起来好像只有夙凤在的时候,才有固定的客源流动,她果然是一只什么都干不好却大摇大摆享受他人幸苦努力成果的混帐。

    无所事事的一个星期后,她废人般在台面度过无聊透顶的日子,夙凤几时舍得回来,头顶上蜘蛛网结好几层,可以织衣去了,她毫无信息回应,何况是来电?她整条干鱼瘫在桌面,发愣看着外头人潮如川,偏偏没有一个在门外会停留超过三分钟,明明人客来往甚多,做生意的好日子,却冷清得拍苍蝇。于是,她天天的动作就是,开店,闲坐,打烊,这样重覆了一星期,鲜鱼也变咸鱼,她倚着桌面手掌靠着下巴,空虚无趣等来顾客光临。

    为何夙凤在才会有客人,她坐镇的话倒蚊子一堆,差别好远,还是自身问题?这样下去,她的店面很快关门大吉吧,她也知道自己不是当老板的材料,先前是夙凤自动找她合资开店,她好像连说不都没有便让夙凤堵住一堆话,糊里糊涂开了古董店,搞不清楚状况当上老板娘,想到真惭愧。可她丝毫不觉悔意,她感觉夙凤不会害人,夙凤用最专横方式在保护着自己。其实她也不清楚自己有何种潜力,何种天分可以自信发挥,她从来不深思自己学到怎样的手艺才可以养活自己和爸爸,夙凤拉着她建立属于自己的店面,她做了老板娘因夙凤的关照还真没受过顾客的气,算账的气之类,算是一种无知的幸福吧,不劳而获的好运降临身上,那就好好享受,啥都不去多想。

    因此,她闷得慌做了很长的白日梦,眼看夙凤只留下一块之前使自己陷入迷幻状态的枫玉,她沉入更深的思想。

    夙凤不在那天,她跟承宇转开门把,房间的摆设相当整齐,只是梳妆台躺着一块黑得发亮的玉佩。

    『奇怪,人不在却留下玉佩?』承宇想拿起枫玉给她阻止。

    『承宇,不要动!』那块不明的玉佩,她见过碰过就惹上匪夷所思的情况,夙凤多数把它戴在身上,除了上次她毫无预警转递到她手里之外,如今人去房空却唯独遗留玉佩,实在是大有文章。

    承宇没多虑便握上手『怎么啦?还好吗?』她好像对这块枫玉又惊又怕。

    承宇没被玉佩影响心智,忘沁不明思虑自己为何对玉佩总有念旧情结,可也害怕自己被其拨动难以明白的情绪,全是整黑的枫叶状玉块所引致。她不能说出来,这块枫玉一直是夙凤佩戴,她的身上不会出现其他的配饰,只有枫玉作为仅一配搭,多数挂放于腰间,偶尔当手链圈在她自个儿手腕,或者摆放一旁孤芳自赏,枫玉是极少离开夙凤身边,放下也顶多一把尺的距离,她极重守着这一块只有自己知道来历故事的玉佩。自己曾询问过枫玉的来历,夙凤尽然淡淡回应不过是故友遗物,时常带在身边也是偶尔缅怀往久友谊,既然夙凤不想告之,她亦不勉强。

    向来极少离身的配饰毫无缘由放在这,定然有难以启齿的缘故,可现在却无能够即刻联系夙凤,她倒不知晓怎么处置枫玉才算妥当。眼见承宇拿着枫玉向她走来,哽在喉咙的话语顶住气门,她想说无可奈何也没有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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