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挣(=)扎、撕(=)咬、肉(=)搏后,我一脚踢上了冥奎腿间的帐篷,趁他痛呼、不留意时,我拢着残衣匆匆逃离矮榻,一路狂奔而出净殿。
路过光殿时,置屏风上的声声深情呼唤于不顾,我依旧直奔而去。待走入墓林石冢,我才稍微缓了缓步子,得以喘(=)息。
虽然因着曼珠沙华而对他有渴(=)望,可彼此这么着,我实在做不到,自个还真是有(=)色(=)心没贼胆啊。
这一次,我用心记下墓林石冢在地府中的大体位置,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地方不是忘川河的河床地底么?怪不得这么多的五彩荧光,怪不得这么多的石碑、坟墓,甚至连冥奎的榻上都会出现曼珠沙华呢。
难怪忘川河面经常闪烁着荧光,这些光点大概是从这墓林石冢而来,穿透河床而冒出河面的吧。
这么说来,光殿与净殿实际上算是在死人墓堆里建造而成的宫殿么?只这么一想,我立即感到毛骨悚然。
这也就很好地解释了为何那些修为高深的,如黑白无常兄弟等,也难以进入这片区域了。因为黑白无常兄弟虽身为冥界幽冥司的主管,修为也算不错,但与这片天地千万年以来积聚而成的怨气、戾气比起来,他们的法力实在是九牛一毛啊。
掌握了地理位置,我直奔墨昕的院落而去,待到达目的地,这才纵身一跳,直直窜进了院子旁边的地河,溅起好大一朵水花,自个也因着重力沉入了水底。地河里的水沁骨冰凉,有效地压抑住了我心底的躁(=)动,头脑也愈发清醒。
如今的我,冥界是暂时待不下去了,不只苦恼于与木止的关系,也无措于与冥奎的纠缠,再加上黑白无常兄弟俩在我背后有意无意地捅捅篓子,这日子还怎么过?
而且,自我归来一直没见过墨昕,直觉是冥奎他们动了手脚,把它派遣至外地当差,硬是不让我俩这对好友相见。
我以前曾问过墨昕,既然这么多的阴差阴官跳槽,它怎么就一直待在冥界当差。墨昕回答,只因守护着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而那东西只在冥界。
可现在的冥界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值得自个守护的,待在这里,反而容易失去自己在意的。
自己要守护的东西,一直存在心底,即使身处不同时空,不能回去天朝东汉永初二年与那只兽相见,可我仍想念他得紧,也不知他这个国师当得如何了。
浑身冻得一身鸡皮,我才慢腾腾地自地河中爬起,绞着湿漉漉的衣服回了自个的寝屋。快速换好衣衫,我匆匆收拾着包裹。
趁现在木止与黑白无常他们还没察觉我的出走,我得赶紧出鬼门关。即使浑身饥饿乏力、酸软不堪,我依然咬牙坚持着往鬼门关而去。
在鬼门关口遇到鬼差的例行检查,我信口胡诌了个谎后,他们也未加思索地便放了我行,于是,我堂而皇之地出关而去。
但站在关外空地上,望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我彷徨了。回灵山是不大可能的了,不只木止知晓那地,连冥奎也知晓我与芳华所居的茅屋。
心念一动,我自口袋中掏出一颗冥币,随手一抛,见着它的正面头像对着北面。于是我笑着捡回冥币,毅然地往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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