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在竹屋中转悠着,手里拿着一本书卷,看着上面的字,好看的眉头皱起,望向一旁看书的翠衫男子:“木止,这上面说的是真的吗?是说我们的芳华吗?”她指着上面的一段文字给翠衫男子过目。
“芳华兽亡后自浴火海,化为一截枯木,曰芳华木。如将木埋入土中,将药草、花瓣碾碎加之晨曦露滴哺之,一月后枯木红而似火,质地如玉,再二月,木上长出四肢,颜色褪淡,再三月,木出五官,似成年人,既而木质变柔,白而无暇,又四月,木根断,芳华兽出世。
若兽成形之十月期,以挚爱之血为引每日濯之,乃续魂,幼兽尚能保留前世记忆。出世后的幼兽不通人语,食花蜜、花瓣及少量药草为食,但成长及其快,不出半岁身形便与人类小孩无异,此时便言语流畅,极其聪慧,此后十天便如人类小孩一年,直至成年。 ”
翠衫男子顿了顿,复又念道:“芳华兽乃至清至情之物,若成年兽不堕红尘心如明镜,可长命乃修仙。”
“妖妖,你在替芳华担心?”看着少女满面愁思,翠衫男子轻声问道,犹如情人间的呢喃。
少女点点头:“以前不知,如今知了,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助芳华成仙——”芳华兽不能碰情,可是她的心思又该如何掩埋。她知道,仙妖殊途,可她没办法否认自己对芳华的心动,这该如何是好。
看着她的迷茫,翠衫男子低眸,抬头时,眼前一片清明,缓缓道:“妖妖,我们成亲吧——”
“啊?”少女的思维断空了好几秒,这才反应过来:“木止,不要开玩笑,我们要好好修行才对,咱们仨说过的,大家一起成仙,谁也别落下谁——”
翠衫男子的眸子黯淡了下去:“我没有开玩笑——”见她不答,又道:“好了,专心看书,不要看这些山野轶事了——”
听得翠衫男子如此说话,少女这才放下手中书册,另拿起其他竹简,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
画面一转,不晓得是多久之后,一位谪仙般的人儿缓缓走了过来,一身月白衣衫,一柄桃木簪固定着头顶半数墨发,剩余尽数飘散着,自然随意。双手握着一卷书册,边走边看。
“芳华,你怎么过来了?”看着白衣男子走进竹屋,翠衫男子起身道。
“茅屋里没人,我就想着妖妖来你这了,索性过来讨杯你的茶喝——”白衣男子放落手中书册,温润如玉的脸上熠熠生辉,眼角的殷红泪痣更是妩媚动人。
“嗬,也好,正要跟你商量个事呢——”翠衫男子取来茶水,边斟边道,转而问向身侧的少女,“妖妖,要不要来一杯?”
“不了,你们喝吧,我去后院挖些新鲜的竹笋吃——”说罢,从角落里拿了把小锄头,拎着个簸箕,就熟门熟路地朝外走去。
翠衫男子无奈地笑道:“这丫头,也就嘴馋了才肯多待待我这竹屋——”
白衣男子微笑不语,只拿着茶杯径自喝了起来。
“对了,芳华,我想成亲了,你算算什么日子合适?”见着白衣男子喝茶时怡然的表情,翠衫男子神色间不觉逸出一丝自豪。
“成亲?好事啊——”白衣男子放下茶杯,笑看着对面一起长大的结拜兄弟。
“好,能得芳华的祝福,再好不过——”
“止弟,什么时候这么客气,自家兄弟,哪有不祝福之理——”白衣男子笑着掐指算了算,“下月初八,是个好日子,诸事皆宜,尤宜嫁娶——”
“好,还有一个月时间准备,也不会太过仓促——”翠衫男子笑开怀,道,“如此,我便放心了,芳华,到时还得劳烦你做个见证人呢——”
白衣男子起身,正要开口,听得翠衫男子后面的话,不由笑道:“好,我这个兄长义不容辞——”
“谢芳华——”翠衫男子爽快地举杯,以茶代酒,一杯见底。
不多时,白衣男子辞了出来,往来路走去。
我忍不住快速跟上,等我爬到茅屋时,只见白衣男子已然坐下了桃树下。
看着树下那与师父一模一样的眉眼,我生生逼退着眼中的涩意。
这个“芳华”,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给我静谧、安详的感觉。这种感觉,师父也给过,每次在他吃那些个花花草草,而我蹲在桌子上大吃特吃的时候。但是师父在平常或者修行的时候,却是常常让人感觉到冷清,甚至是寂寥的。不出所料,我伸出爪子,依然是直直穿过了他的身影。我无声地苦笑,他非实体,而我亦非实体。这是幻象,幻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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