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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填房邢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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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091 王熙凤之死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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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除了放不开那些所谓的权利外,平日里绝不会委屈了自己。

    不过,他也知道这件事□关重大,不会去找王氏对峙,而是悄悄的收了起来。

    “琏儿,你一夜没睡,先带着你媳妇儿一起回房罢!”看着那手帕好一会儿,贾赦突然笑了,不过,这笑容比较诡异,眼眸中竟是冷的,“这边,就交给我来处理好了。”

    这样的大事,贾琏本就不该擅专,所以才交给了贾赦。听到父亲这般吩咐,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微微垂首,“是!”

    连惜的脸色有些苍白,她实在是被吓到了。说到底,她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就算平日里行事沉稳一些,也断然没有亲历过这样的死亡事件。

    贾琏知道连惜害怕,却没有多做安慰。因为,他感觉头疼得厉害。之前心里有事的时候尚且不觉得,这闲下来了,竟觉得难受得很。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最重要的原因是,他想要杜绝连惜被那边哄骗了的可能性。虽然连惜和王熙凤身份不同,性格也不同,但是那边的人个个如狼似虎,实在不得不防。所以,王熙凤之死的蹊跷之处,他并没有瞒着连惜。一则是为了表示夫妻同心同德,二则是让连惜对那边存着几分畏惧和防备之心。

    说起来,他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见孩子们都走了,安卉走到贾赦面前,仔细的看着那手帕上的血字,“真的是王氏害死了王熙凤吗?”

    安卉与贾赦不同,贾赦一般称王熙凤为“王氏”,而安卉则多半是直呼其名。不过,他们夫妻两个之间很默契,这点称呼上的不同,彼此都能理解。

    贾赦摇头,自言自语道:“王氏是个脑子不清楚的,指不定她自己都不知道害死她的人是谁!”

    安卉点了点头,“也的确是!”

    王熙凤这一生都没怎么明白过,不过,若是连死都死得不明不白的,那她也真是够可怜的了。

    贾赦这时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心里有些懊恼,又有些好笑,“这些事情,你就别管了,我会处理好的。”

    “可是,我觉得……”

    贾赦毫不犹豫的打断了安卉的话,“你就别操心了!”

    安卉顿时觉得有些头疼,双手合十,讨好的看着贾赦,“就让我说几句话就好。我发现了一些事情,你若不让我说,我憋着太难受了。”

    贾赦对安卉,一向是没有什么办法的,很随意的坐了下来,“好!那我就来听听看,你都有什么‘高见’呢?”

    说到“高见”两个字的时候,贾赦故意加重的语调,眼眸中也染上了几分笑意。不消说,这自然是轻视安卉智商的意思。

    安卉一直都知道贾赦看不起女人,但是面对他这样的讽刺,还是忍不住有些生气,“好!那我就让你听听好了!”

    自贾赦手中将手帕拿过来,平摊在桌子上,左右盖住了最上面的一横,“你看看,这像不像‘老’字起笔?”

    安卉一边说着,一边沿着血字的纹路描摹,“先是一横,一竖,再一横。可是,就在写这一横的时候,突然有人发现了,用力夺了过来。所以,这最后一横就留下了这斜向下的一条尾巴。”

    安卉一边说着,一边演示着这些。

    贾赦看着安卉,眼睛闪闪发亮,只是,仍旧摇头,“这个,只是你的猜测而已,并不能作为证据。”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帕拿了过来,学着安卉的样子描摹着,“她可以是,一横,一横,一竖,再一横。不巧,这个时候力竭,手滑了一下,然后就多出这一条尾巴来了。”

    安卉仍旧坚持自己的看法,“不是的,你仔细看看,若是‘王’字,这最后一横,本该是最长的。但是,你看看这个,这一横的起笔就比上面那一横短。这很明显,本该是‘老’字上面的那个‘土’。我记得,有很多人写‘老’字的时候,下面一横都比上面一横要短。”

    看着安卉认真的样子,贾赦是真的笑出声了,按住了安卉的手,“你何必非要叫这个真儿,有两种说法不是更好吗?如此一来,才真正是热闹了,不是吗?”

    如果有两种说法,那么贾赦想要对付谁就能对付谁,甚至可以两个都打击着。具体怎么样,端看他如何操作了。

    安卉语结,这是贾赦第一次在她面前这样明确的透露出他未完成的计划。也是她痴了,贾赦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这点的小问题?也难怪他会笑话她了!

    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她不能思考,因为她一思考,他就发会笑。如此,安卉也就只能不再思考了。

    “你可真沉得住气!”安卉只能如此的感叹。

    “她们都沉得住气,我怎么会落了下乘呢?”贾赦一边说着,一边将写了血字的手帕叠起来,“这个,你好好的收起来,关键的时候,咱们有用。”

    不久之前,他曾把老太太的把柄不着痕迹的送到了王氏的手中,可是,焦躁成那样的王氏也没有立即对老太太发起攻击,他为什么要着急?不过,他估摸着,王氏也应该要出手了。毕竟,这王熙凤一死,对王氏是很不利的。

    如今,贾赦是很期待着王氏出手的。只要王氏出手,他是真的不介意帮她一下的。只是,如果王氏一直这样浪费他的精力的话,那也就怪不得他选另一边站了。毕竟,他手里还握着一些对王氏很不利的东西呢。

    当然,如果王氏这样还不肯出手的话,那他也就只能快些想哥好办法推她一把了。不管怎么说,这样一直拖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若是恼恨一个人,便要把那个人所珍视的所有美好都活生生的摔碎在她面前。

    这个道理,是老太太多年之前教他的,他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学会。如今,他不介意大方的教给别人。横竖,这几天闲着也怪无趣的。

    安卉将手帕推给了贾赦,“还是你收起来罢,我怕做做不好,坏了你的事儿。”

    贾赦却坚持,“你收着,这一次,咱们夫妻俩一起要她们付出点代价。”

    这里是自己的家,贾赦不怕东西回丢掉。而且,就算丢掉了也没关系。那手帕和血迹都是极普通的,他随时都造出百八十条来。所谓证据,不过是在形势已定的情况下,让一切名正言顺的奠基石罢了。掌控不住局面,所谓铁证都是笑话。掌控了局面,随便造出点什么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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