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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填房邢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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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32 贾母赐人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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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他是高兴啊?还是不高兴啊?

    当贾赦看到琥珀那张不情不愿的脸,贾赦怒了,什么东西,不过就是长得略好些,也敢如此拿乔?怎么?做大房里的女人委屈你了?这府里的主子什么时候轮到奴才挑挑拣拣了?

    贾赦不高兴的结果就是,当晚琥珀便侍寝了。

    人的想法很简单,他就是要琥珀绝望,尤其是占有了她身子的那一刻,看着琥珀眼角滑下的泪水,他心里更有一种报复之后的快感。之后,他几乎给予了琥珀独宠,连安卉的去处都很少去了。虽然没正式给她姨娘的名分,吃的用的却比姨娘的份例还要高,当然,还是不曾越过安卉了。

    对此,安卉憋了憋嘴,微微有些失望,却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只是贾琏看着安卉这个样子,小大人似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我就说那个女人不是好东西,母亲当初就该听我的才对。”

    安卉摇头,捏了捏贾琏的小鼻子,“若是你父亲的心不在这里,没有琥珀也会别的什么女人,不过是贪新鲜玩玩罢了,不必放在心上。”

    看着贾琏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安卉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琏儿,难道你以后不预备纳妾吗?”

    贾琏一下子愣住,脸上“轰”地一下涨红了起来,好半天回不过神来,在安卉灼热的目光下,嗫嚅道:“我……我没想那些,我还小!”

    安卉笑了,在这个社会,又是这样的家,不纳妾似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安卉也只是问问,并不多说什么,她可不想传出一个不贤惠,不肯夫君纳妾从而开枝散叶的名声。

    不管有没有贾赦,贾琏已经养成了在安卉这里用晚膳的习惯,三个人也一样很热闹,只是绾绾仍旧不明白,为什么爹爹不来呢?刚开始的时候,绾绾很不习惯,每天都要问一遍。

    有一次贾赦来时,绾绾甚至难得的缠着贾赦撒娇,“爹爹,您不在,绾绾一个人吃饭好没意思的。”

    贾赦抱着女儿尴尬的笑了笑,随后,用了然的目光看了安卉一眼,“绾绾怎么是一个人呢?不是还有娘亲和二哥哥吗?”

    安卉嘴角微微抽搐,这人自我感觉也讨好了吧?他似乎以为绾绾这么说话是她授意的!

    对此,安卉憋屈之余,只能跟着赔笑。

    最后,贾赦也不曾因为绾绾撒娇而远了琥珀,仍旧如胶似膝。

    而绾绾也习惯了贾赦不在的日子,因为没有贾赦压着,也为了不让口无遮拦的绾绾触及母亲的心伤,贾琏对绾绾可谓是宠到天上,有求必应。爹爹,这个高兴了就出现,不高兴了则消失的物种,绾绾表示不再在意了。

    经过数天努力,琥珀终于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对贾赦这个“夫君”做小伏低,小意奉承,这个发现让贾赦很满意,非常非常的满意。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得意,就传来消息——大太太昏倒了!

    贾赦忽的起身,“怎么回事?怎么会昏倒的?”

    当然,他也只是问问而已,话音未落,人已经忘安卉的住处赶去。

    他到的时候,大夫也正好到了,绾绾站在一旁抹眼泪,而贾琏则愣愣的站在那儿回不了神。原来,安卉是在和和孩子们一起用晚膳的时候突然昏倒的。贾赦也顾不了孩子,直接冲了进去,也不用大夫说,便掐着安卉的人中将她“唤”醒了。

    大夫诊过脉之后,言简意赅的说明安卉是因为伤口发炎才会高烧以致昏倒。

    贾赦怒了,怒火直接烧向一旁伺候的秋雨和秋心,“你们是怎么伺候太太的?难道太太发烧你们竟不知道?”

    两个丫鬟吓得忙跪下,到底秋雨比较冷静,小声的解释,“是太太命令不许声张的,有在吃药,不曾想会变成现在这样。”

    贾赦气结,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安卉为什么不许人声张,若是有心人拿安卉的病说事,那边老太太知道了岂不是又要生更大的幺蛾子了?

    “都起来!”贾赦没有什么好声气,“我要看看太太的伤口!”

    果然,伤口已经有些化脓了,贾赦倒吸了一口冷气,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么严重?伤口为什么没有愈合?”

    安卉强忍着难受,艰难的开口,“前……前几天不小心撕裂了伤口,所以……”

    贾赦瞪了安卉一眼,看她难受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说她什么,只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转到屏风外,声音低沉中带着几丝沙哑,“准备东西,我要彻底清理伤口。”

    然后就是一压低了声音的男声,听不太清楚。

    过了好一会儿,贾赦的声音又传来了,“琏儿,进来!”

    于是,贾赦再进来的时候,红着眼眶的贾琏跟在他身后。

    安卉终于意识到贾赦要做什么了,挣扎着起身,靠在秋雨身上,“老爷,让琏儿出去吧,这样……不好!”

    “我觉得很好!”贾赦根本不给安卉反驳的机会,“我不多跟你解释,会很疼,你忍着点!”

    安卉这时也顾不得贾琏了,“那个,我虽然不通医术,也知道咱们应该有麻沸散一类的药,对吧?”

    “据说有,但是失传了!”看着安卉变了脸色,贾赦这才开口,“不过,我还是给你准备了些药止疼,效果也不错!”

    安卉这才放下心来,微微松了一口气,可是不需要贾赦动刀子,他只是往上面喷一口酒消毒,安卉便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气,用力挣扎,却被丫鬟死死的摁住了,“怎么……怎么还这么疼?”

    “我没说喝了药就不疼!”贾赦的声音很冷。

    安卉痛得眼泪簌簌的往下掉,“既然……既然这样,你就不该把我弄醒了!”

    贾赦这下真是被气笑了,“就算不弄醒你,你一会儿也是要疼醒了。”

    贾琏跪在床边,眼睛里只有看到那处红肿的伤口,膝盖肿得跟拳头似地,伤口处竟然还往外翻着,不消说,一看就觉得很疼很疼。

    这时,屏风外传来了一声轻笑,还有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还真是夫妻俩!”

    声音很轻,似乎存在,又似乎不存在。

    “咬着个帕子,我要动手了!”

    安卉无奈,却也知道这倒霉催的,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能咬着帕子,任由贾赦施为。

    痛,痛,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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