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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花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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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1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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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你们有的是我的阳光,有的是我的希望,而另一些则是心里的暗涌。

    不管看过多少的人,好看的或者不好看的,帅气的或者不帅的,都比不上那个人的惊鸿一瞥!

    一下车,我和粟洋就开始抱怨了,热死人了,热死人了!

    被孙正泽狠狠地驳了回来:“又不是第一天来A城,有必要那么夸张吗?”

    这种时候苏易宁表现出了与众不同的君子态度,没有孙正泽那么的毒舌,他掏出纸巾给我:“擦擦吧!”

    我感动,虽然现在的我很想游泳,但是有他的举动,我就感动的泪水快超过我身上的汗水了。

    粟洋马上就不满了:“怎么说我也是你朋友嘛,用不着如此的重色轻友吧!”

    苏易宁微微一笑:“你有孙正泽,我也只有沐月,所以这个绅士的机会还是留给他吧。”

    孙正泽很不在乎的从包里掏出湿纸巾的同时,我在沉思苏易宁的那句话,我只有沐月了。他用了只有一个词,是什么广告去啦,有一句英文就是only you!曾经觉得很难听的词,现在敲在了我的心坎上。他的这句话害的我从车站到学校,一直处于神游状态。

    报道第一天最累了,不是搭车人多,也不是天气的炎热,而是那个我很嫌弃的行李箱。作为一个爱看书的孩子,里面装了好多书,全是小说,杂志。

    粟洋叫我别拿了,太沉了。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况且看过的书也不一定会再看一次。后来我想,车上我可以看啊,以后上课无聊的时候还可以看啊!然后再不知不觉中,我又把它们全塞进了箱子。换来的后果就是苏易宁训了一通,以后你去旅行没钱用了,还可以拿着书去卖。

    骂人不带脏话的家伙。

    最后在忙活一天后,躺在刚铺好的木板床上,吹着风扇,喝着芬达,人要这样活着才不会觉得累。

    可是今天最累的就是那两位可怜的帅哥了,帮我们把行李扛上七楼,在快要断气的那一刻,我看见他们脸上写着劳累和怨恨两个词。

    不过苏易宁比孙正泽好一点,至少他不用打车跑到另一个方向的学校,本来就累到不行的孩子在车上呼呼的大睡。想着我就好笑。

    粟洋被我的不厚道弄得张牙舞爪的:“林沐月,有一点良心啊,是谁的行李装了几百斤的东西了,要不是你,孙正泽早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你个泼妇,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你的箱子里不也全是化妆品嘛,比我的还重。我多的也不就是几本书而已,谁像你,装的全是没用营养的东西。还有,苏易宁不也是累坏了?只有孙正泽是男人吗?我家苏易宁不是人吗?

    两人泼妇指着对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斗争,虽然斗争的主角已经回家了。

    不过看在孙正泽实在不易兼我的好朋友份上,就不和你计较了。

    吵着吵着,很快粟洋就睡着了,有时候我真的挺羡慕那些不认床,且睡眠质量超好的人。不像我,到哪里都要一两天来熟悉下睡觉的环境。

    睡不着,眯着儿。北京胡同儿里的小调就是这样唱的。可是怎么眯着就是没有睡意,我的脚好酸,眼睛也好累,但是大脑却是异常的清醒。

    我想爬起来唱歌,或者是去跑步……

    孙正泽每次失眠的时候总会和我说,上半夜思考女人,下半夜思考人生。

    平时都是一个很正经的人,可能是饱暖思淫欲作恶的结果!竟然上半夜思考人生,下半夜思考男人。

    因为我忽然很想看到苏易宁那张洒满阳光的笑脸,驱散我所有的烦恼和忧虑。

    如果说遇见张子松是这辈子的劫数,那么遇见苏易宁就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有时候他这样说的时候我假装很不在乎,但是每次粟洋跟我说苏易宁的时候我就忍不住的自豪。

    人生就这样的,一个人欠你的,总会有一个人还帮还。

    那个我命理的劫数,不是现在怎么样了,那次从医院回来后,我再没有看过他,不懂他什么时候出院的,也不知道他痊愈得怎么样了。

    本来想打电话给马新缘打探风声,总是下不了决心。

    苏易宁看到这样的我,很多次问,要不要去看看?去看看吧,看他什么时候出院,毕竟他是你的哥哥。

    本来还有一点想法的,但是听见哥哥这个代名词,我就使劲的摇摇头。

    “不去,死都不去!”

    然后我竟然做到了,如此的狠心,就算张子松也不想见到我,至少,我狠心了一次,对自己。

    那么这次请让我狠心的睡着吧!难怪人家都说,睡不着不是痛苦的,不想睡也不是痛苦的,最痛苦的是想睡睡不着。

    我爬起来抽了一支烟,刚刚灭了烟头,手机像是有预感的响了起来。

    陌生的号码!

    我接起来,没有说话,那头也没有说话。

    我想,反正话费又不是我的钱,就这样耗着吧!很快,我就的耐心就被耗光了。

    对方忽然呼吸变急促了,我抖了抖音:“张子松?”

    一叫出来,我就后悔了,他是那种无聊的人嘛,大半夜还给我打电话。

    可是那种沉默真的很像他,我都能感觉到那种沉默的气息。我们第一次打电话的时候,也是有很久的沉默,可是那时并不觉得尴尬!

    良久,对方轻轻的嗯了一声。真的是他,竟然真的是他……

    我倒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的已经乱了的心跳,不得不承认,就算和他一辈子都见不到了,就算我们的关系是铁的事实,他也依旧是那个想让我飞蛾扑火的人。

    嗯了一声之后,张子松悠悠的说,最近还好吗?

    我好像说,怎么可能好,没有你的日子,怎么可能好。

    嘴巴还是说出:“谢谢,很好,你呢?你的伤好了没有?”

    “好了,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休息一个月就好了!”他说得很轻松,我听得很揪心。

    “康复了就好,本来想去看你的,后来一直都没有时间。”

    我们都知道我是在骗自己,也是在骗对方。

    “呵呵,没事,我第二天就出院了。”

    我猜他说的出院是转院或者纯属安慰我,但是我不知道他这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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