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套房,狠狠的说,叫你鄙视我没有身份证。
苏易宁狠狠的鄙视了我一眼,摇摇头:“幼稚!”
回到客栈已经是零点刚过,睡意一阵阵的袭来,走了一天的我是如此,连续奔波几个小时的苏易宁更是如此。
从下车到现在他一直没有休息过,带我找地方住,帮我整理行李,然后又马不停蹄的跑去派出所。
这么久,他连一口水都没喝。
瘫坐在凳子上的他,满脸的倦容,脸上依旧带着微笑。他也不是金刚,不是什么动感超人,人总是有疲惫的时候。
我给他倒了杯水:“去洗澡吧,然后好好休息,看把你累的。”
很久没有和谁这么和气的说过话了,我都快呆住了,这是我的口气吗?我的口气应该是你快点去洗澡,还磨蹭点什么啊!
同样呆住的不只是我,苏易宁也显然被我的语气给吓着了,我以为他又会说,不要对我这么好,我感到很不安!
没想到,他乐滋滋的喝完水,拿起毛巾走进浴室,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请问我脸上有东西吗?
我就知道,不损我一通的话,他就不叫苏易宁。
已经关上门的他突然拉开门,伸出半个头:“林沐月,以后不要这种语气说话,我感觉是世界末日来了!”
苏易宁!我抓起桌子上的遥控器准备扔过去,他赶紧把门给关上了。
什么嘛,我平时说话的时候也是很温柔的,只是跟这一帮人说话的时候特别尖酸,这就叫做物以类聚吧。
如果和谁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气氛会闷得长出豆芽的!
像我们这样,不用去揣摩别人话里的话,不用思考那么多的涵义。能说就说,完全履行了公民自由言论权的权力。
同样完全履行自由言论权的孙正泽,看着路过的美女,对粟洋说:“你看,又是一个美女啊!”
粟洋转手就是一个爆栗,叫你乱看。
孙正泽就是这样的,以前他们还没有在一起的时候,走在街上,他总是会说,美女看得我眼花缭乱。
我就会狠狠的白他一眼,小心眼珠子蹦出来啊!吓到人家!
怎么和粟洋在一起还是改不了这个毛病!
孙正泽揉揉自己的额头,委屈的说:“不要这样嘛,我只是看看而已,又没有带回家!”
看着他委屈的表情,粟洋忽然就笑了:“带回家?只怕一山不容二虎吧!”
是是是!孙正泽急忙点头,挽救自己的错误!
同样开心的还有夏夏,因为她接到张子松的长途来电,虽然说得尽是一些工作上的事,但是已经足够她笑半年了。
张子松给她电话全然是因为公事,没有丝毫的以公谋私!
希望她争取到和华天的合作,那么将是给自己的公司注入另一剂强心针,对于夏夏这个人,虽然感情上人品不怎么的过关。但是工作绝对是张子松的得力助手。
快挂断的时候,于情于理都觉得应该表达点关心,证明自己是一个好老板。
当说出注意身体的时候,夏夏已经是合不拢嘴了,天知道她有多么的兴奋。
兴奋和高兴都是她一个人的独舞,因为下一秒张子松就看着通讯录,犹豫要不要拨通电话了。
一直停在那个名字上,手指却是如灌了铅,怎么也移不开,也摁不下去!
我洗澡出来的时候,苏易宁已经睡着了,我淡淡一笑,跑了一天,还真的是难为他了。
气氛覆满了暧昧的因子,孤男寡女的,很难保障我是什么正人君子啊!
我把空调的温度调高,阳朔的五月还是一个很冷的季节,特别是晚上。
抓起在地摊上买的披肩,关了灯,走到阳台,点了一支烟。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灯光闪烁,大街已经是沉寂下来,只有偶尔传来店铺的关门声。
夜那么的黑,风也是那么的吹,指尖的烟闪着点点的星火,微弱,却怎么也灭不了。
这就是力量吧,任凭你外界坏境怎么的严峻,狂风暴雨是怎么的肆虐,它依旧保持着它不卑不亢的精神。
可是我要怎么才能做到不卑不亢,难道真的要像这香烟一样,最后化为灰烬,知道自己的死期,那么也就不会再为一些琐事而烦心。
对于张子松我永远无法释怀,就算在没有他的城市,不和他呼吸着同样的空气,我也还是忘不了他。
我也恨这样的自己,想忘!忘不了!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的肺部就像有什么东西堵着,呼不出起来,压抑得心脏很憋屈。
那种心情没有人能懂,憋了很久的气,呼不出来也吸不进去,快要窒息了。
我不能确定自己到底是爱他,还是喜欢他,还是习惯了他,还是得不到他,才觉得他总是在我的记忆里永远不会消失。
可能总会有一天,他也会像这阵风一样,飘过我的世界,即使他的世界没有我,然后他悄无声息的飘走,留下在他世界里沉寂的我,依旧要一个人默默的、安静的收拾被风肆虐过的凌乱。
我会把所有的碎片拾起来,一点点的粘出我的心,希望还是一颗能相信爱情的心!
就算那一天还要好久好久
下雨天 冷飕飕的 注意健康哦 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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