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吧!”
“聊天?苏易宁!你不想睡我还要睡呢?”
“好吧,那你早点休息!拜拜咯!”
还真的不舍得强扭一下,他只要再说一句话,我就会陪着他聊到天亮都没问题。
“额,那个……苏易宁。”
“嗯?”
“谢谢你!”
“嗯,听得我耳朵都起茧了,早点休息吧!女孩子不好好休息会成黄脸婆的哦!”
“好,你也一样!晚安!”
“你先挂!”
网络是流行这样一句话,如果他让你先挂电话,那么他一定喜欢你!
是吗?这样的流言可以相信吗?
心里有一丝的窃喜同时在我和苏易宁的脸上闪过。
他和自己打了一个赌,现在看来他似乎要赢了。兴奋的心情扰的他五点才睡着。
不失眠的人不懂得失眠的痛苦。
一切拨开乌云见阳光,那晚过后,我和苏易宁的关系似乎已经很明朗了。
但对于这个现象,粟洋似乎早就料到了,因为很三八的她一句也没有问关于我和苏易宁的事,她的眼神告诉我,我早就猜到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一出教学楼就看见苏易宁在那等着了。
我尴尬得不知所措,当着粟洋的面,虽然以前也是和这样没什么差别,但是我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可能是自己的心意已定,越想掩饰就越无法掩饰。
粟洋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她接过我手上的课本,拍了一下我的头:“走快点嘛,人家等急了可不好。”
我白了她一眼:“不要乱说。”
行动取代了我的言语,我走向了苏易宁。
没有人看见,在某个地方,一双眼睛从神采奕奕到失落。
生活很平静,上课的时候我和粟洋依旧在咒骂着老师的罗嗦,粟洋和孙正泽也依旧约着会,我和苏易宁一样吵吵闹闹。
张子松依旧忙着他的工程,夏夏也依旧围着他转。
什么都没有改变,命运的罗盘还没有转到那个点,所以一切都还很平静,时间在流逝,罗盘在转动,而身为凡人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我还在和苏易宁喝着红豆羹,接到妈妈焦急的电话:“你快回来,你爸爸出事了!他不肯做手术,你快回来劝他。”
那一口红豆羹卡在喉咙,手机从耳边滑落到桌子上,我失神的望着苏易宁,紧紧的抓住他的手:“怎么办,我爸爸出事了,他不肯做手术,我妈妈叫我急忙赶回去。”
“走!”苏易宁拉着我就往车站赶去,一路上他都紧紧的握着我冰凉的手,一刻也没有松开,只要他一松开,我想我就没有任何的力气支撑下去。
还好,刚到车站就赶上了马上就要出发的车,不然的话就还要等半小时,半小时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个世纪,我真的想长了翅膀飞回去。
妈妈在电话里哆嗦得说话都打结了,你爸爸……车经过新开的道路,撞上了扔在路边的废船,脸部受了很大的撞击,他怎么都不肯做手术,说要等你回来。
妈妈的话一直在脑海回荡,我的手一直都是冰冷的,并且一直都在打抖,苏易宁见我这样,伸出左手,紧紧的抱住了我。
这辆车上,我想也只有我和苏易宁的动作时最亲密的,管不了那么多得世俗言语我只知道,这样我才会好一点,一点点。
我闭上眼睛,心里不停的翻滚,怎么会这样,离上次妈妈住院才多久呀,现在又到爸爸住院,我们家到底是犯了什么,怎么这两年总是有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情呢?
眼泪又留下来了,最脆弱的时候也许哭泣真的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我不知道在我们奔波回家的5个小时里,爸爸是怎么度过的,因为从A市到我们那最快的车就得5小时。
一路上,我都在祈祷爸爸没事,同时我也希望车子可以在快点,按上滑轮是不是会加快点速度啊!
是因为我太没孝心了还是怎么的,我竟然睡着了,我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一巴掌,这就是你整天挂在嘴边的孝顺么?
醒来的时候,我还靠在苏易宁的肩上,一直保持这样动作很累吧!
“我怎么睡着了!”刚哭过,眼神干涩得难受。
“哭累了就睡着了呗!”苏易宁适当的活动了身子,笑笑地看着我,最后,他拍拍我的手:“不要担心,很快就到了的!伯父一定会没事的。”
他的手很温暖,一直握着我那双冰冷的手,真的有冰火两重天的错觉,他的手很有安全感,轻轻一拍,我放佛看到了希望。
其实我还想说,其实你可以不同跟着我来的,又怕他说我过河拆桥。如果这样说的话,我想会被他扔下去吧!
车子按时抵达,到的时候天已经差不多黑了,交通工具有时候真的是一个好东西,就短短的几个小时,它就把你带到另一个空间,经历另一段人生。
还在车上时候妈妈来几个电话,问我到哪了!她越问我就越急,苏易宁一直叫我淡定些,也掩藏不了内心的焦急。
一下车,我们就直奔医院。
跨进住院部,寒气直面袭击而来,我下意识握紧了右手旁边的左手。
这是我第几次跨进这里了?上次和我一起操心的是张子松,这次呢,害得苏易宁因为我而受罪。
我转过脸,看见我身旁的苏易宁,脸上的表情变得惊愕,苏易宁看着我很是奇怪:“怎么了?”
我偏过头,低声回答没什么。苏易宁以为我是害怕了,拉紧我的手:“快走吧!”
他以为我是过于担心而害怕,他不知道我以为那双手是张子松,他不知道我看到的是他时显示出来惊愕的表情实际上是失望。
我狠狠的在心里骂自己:“人家陪你奔波了这么久,要知恩图报。”
孙正泽正琢磨着要不要给我打个电话关心一下,被粟洋阻止了:“她现在应该正在全伯父做手术吧。就不要添乱了,好了的话她会给我们电话的。”
“也是哦,还有苏易宁陪着她呢!苏易宁这小子,上次还要隐藏他的真心。”孙正泽一边收起手机,一边牵着粟洋走。
粟洋明显感觉到握着自己的那只手,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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