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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花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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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1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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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起来,眼里说不尽的担忧,可是语气却一点关心之意都没有:“你是猪头吗?怎么大太阳天追着车子跑啊!”

    原来他也知道我追着他的车子跑,他看见了那个在柏油路上奔跑的我,看到了那个泪水纷飞的我,可是他没有停车,他把油门踩到了低,想快速脱离我的视线。

    想着想着,所有的委屈和愤怒全部爆发。

    我像一只即将被洪水淹没的野兽,使劲的咆哮,指着门口对他嚷道:“你滚出去,我不要看到你。”

    张子松的眼神一晃而过的忧伤:“好,我滚,你好自为之。”

    他很决然的转身就走了,没有一丝逗留的意思,就连那句好自为之我觉得都是假惺惺的。

    在房门砰的关上的时候,我的泪腺断裂。最近变得好容易掉眼泪,很讨厌这样的自己。

    有人说过,女人就是喜欢口是心非,叫别人离开的时候,其实在心里千万次的呼喊着别离开。

    但是张子松终究还是离开了,他到底是多么的不想见到我,难道和我呆一小会就会要了他的命吗?他竟然这样毫不犹豫的离开?还是那个叫夏夏的人已经在家里做好了饭等着他回去吃呢?

    粟洋悲戚的尖叫声把我的忧伤给吓跑了,林沐月你没死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话!

    她一冲进来把那个还沉寂在张子松那句话的我狠狠的抱在怀里。我今天是走什么运了,连续被两个人抱着,而且这两个人都没有理会我这个病人的呼吸是否顺畅。

    我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气,才有氧气来支持我说话:“我没事,别担心。”

    她终于肯松开我了,我看到她脸上耳朵愧疚不是假的:“对不起,沐月,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你叫我怎么办啊!”

    什么三长两短,现在我不是好好的吗?真的很讨厌粟洋不经过大脑过滤的说话方式。

    连说了两句话,没一句是入耳的。

    被粟洋这样一折腾,我手上的插针管的血脉被扯出血了,艳艳的血,就这样冒出来,我顿时就哭了:“粟洋,你这个混蛋,没见我手上还有针管么?”

    一瞬间我两个都不知道怎么办,小伤而已,但是第一次见到血这样涌出来,吓坏了两个女孩。

    苏易宁急忙拿了医用棉签,用力的摁在伤口上,他的手指很长,拿着棉签,我就想他长了这样一双手,不去做医生实在太可惜了。虽然他学的设计专业也需这样的外在条件,可是我还是觉得医生适合他。

    “怎么那么不小心,见了面也不用这么激动嘛。”刚才谁也是很激动的了,真是的。

    他小心翼翼的摁住我的伤口,很细腻的说话声,扑在我的脸上,顿时我的鼻子酸酸的。

    如果可以我祈求上苍让苏易宁早一点走进我的生命,在我还很朝气的时候,还没有那么多阴影的时候。

    张子松那天甩门而去,就一直没有来看过我,没事的时候,我就会在阳台看风景。

    说是看风景,实在期望某一时刻,住院部的停车场会出现那辆熟悉的车。

    可能我们就这样了吧,当夕阳西下的时候,天当边云霞红晕照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总是会这样凄凄的想。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其实这样又何尝不好,好聚好散,不用说太多,也就不会带来更多的伤害。

    我出院的那天看见粟洋和孙正泽一起来接我,我就知道,每次我生病就会成为他们在一起到跳板。上次我伤到要死不活的,他们俩竟然手牵手出现在我面前,现在又一次这样。

    这也是我在医院呆几天除了和苏易宁说说话、聊聊天、斗斗嘴之外最让我欣慰的事。

    尽管是打酱油的,但是如果没有我这个不中用的人,就不会有他们一起来看我时的相遇,那么就没有今天他们一起出现在医院的场景。

    你们两个得好好的感谢我这个大恩人!

    那天粟洋激动抱住我的时候,孙正泽推门进来了。

    虽然苏易宁挡住了我,我还是依稀可以看见他们两个一闪而过的尴尬。

    就算曾经是多么的相亲相爱过,一旦有过分手这词横亘在中间,再次见面的人总是藏不住尴尬。

    把我的手弄出血后,粟洋很乖的站到一边,孙正泽和我寒暄了一阵子,就给我眨眨眼暗示。

    这是只有我们两个才能读的懂的眼神,他的意思是和粟洋聊聊。我这么的通情达理,当然很是配合的推他出去。

    孙正泽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我和苏易宁就一直盯着粟洋看,被我们四双眼睛盯着,粟洋很不爽的开口:“不要用这种眼神,我走还不行吗?不打扰你们了还不行吗?”

    什么话嘛?我们还不是为了他们好,虽然做不了拯救爱情的小鸟,但是我也可以射出一朵玫瑰花啊!

    我对转身的粟洋说,听听孙正泽的话,不要这么快就给他判死刑。

    我一直觉得我是很偏袒孙正泽的,虽然粟洋也是我几年的同窗好友。他们两个就像我的左耳和右耳一样,少了谁生命都没了颜色,可是我依旧为自己向着孙正泽而小小的自责。

    我凭什么让粟洋给他机会呢?明明是我和孙正泽先欺骗她的,于情于理都是我们错在先。而且之于他们的事,我还是一个外人。

    对于我的纠结,苏易宁帮我给出了一个很好的诠释,蓝颜自己总是比闺蜜分量重,不管你成不承认,异性相吸这个理论在你身上得到很好的体现。

    我用床头的书扔给他,去你的异性相吸。

    他是不是想说,他和我也是异性相吸啊!

    苏易宁陪着我在医院呆的这几天,我或多或少总会有些触动。本来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两个人,因为一场意外的相遇,认识了对方。还不是很熟稔的朋友的时候就有人因为你的伤心而担心,苏易宁,我要怎么谢谢你?

    可是我似乎不怎么的想承认那种感觉,还是觉得这样平静的、和朋友一样说说笑笑也很美好。

    也许又是我的一厢情愿怎么办。

    出院那天,为了给我洗尘,孙正泽请客,其实我知道他是在间接和我说谢谢。

    在我们去洗手间的时候,我推推粟洋的手臂,挤眉弄眼的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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