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点的不忍心。
他说出我们分手吧这句话是在第二天的早上,前一晚住在酒店的他用了一夜的时间想清楚了自己要的到底是熊掌还是鱼。
你在考虑和一个人要不要分手的时候,其实已经走到分手的关口了,只是自己不愿承认罢了。
孙正泽之于林凌就是这样的心情,分开舍不得的就是那种感觉忽然消失了,和爱,和喜欢无关。
在两年前,也是这样的一个早上,天气已经有点寒意了,白色的雾气笼罩着整个街道。清晨的街道和安静,只有偶尔保洁员扫过树叶的声音。
就样冷清的早上,女孩在大街上对还未睡醒的孙正泽说:“不要说喜欢你了,就连和你做朋友都是给你的施舍。”
看着她骄傲离开的背影,孙正泽的心在痛,很痛,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天已微凉,孙正泽蜷下身子,紧紧的用双手抱住自己,试图给自己点温暖。
很少有谁会脆弱到这种程度。
每次想到施舍这个词,孙正泽都会自嘲的笑很久。理所应当,孙正泽没有追着林凌去,只是看着她消失在苍茫的街道尽头。
林凌永远不知道当时的那一句话是多么的伤人,孙正泽没有以牙还牙已经是很仁慈了。
孙正泽很平静的说完我们分手吧!然后转过身悠然离开。
他没想到女孩是那么的坚持、执着。
女孩冲动他面前,眼睛红红的问:“孙正泽,你说什么,在说一遍?”
孙正泽看着她,想起了两年前的自己,也是曾经这样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眼红!
孙正泽说:“林凌,分手吧,我们不适合,再说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很喜欢她。希望下次你不要再不懂事乱发短信找她。”
乱发短信,四个字一出,林凌的脸色顿时苍白,她以为粟洋会知难而退,没想到换来的是孙正泽的绝情。
她死死的揪着孙正泽的衣角:“孙正泽,不是那样的,我~”
没等她说完,孙正泽打断了她想解释的话:“够了,林凌,我不管你发短信给粟洋是因为什么,还有你怎么有她的号码的?这些我都不追究,我这次来只想你明白,我们已经完了,两年前就已经完了。”这些昨晚翻来覆去酝酿了很久的话,说出来竟然是那么的顺畅。
林凌已经是苍白无力了,她没有反抗的余地了,孙正泽这么的了解她,她的那点小心机怎么逃得过他的法眼。不说出来只是不想她更加难堪而已。
但是她还是用自己残余的力气求孙正泽收回那句话。
但是一切都晚了,从她说施舍的那一刻开始、从她转身离开的那一刻开始、从她以为转过身就可以重新开始的那一刻开始、从她给粟洋发短信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他们之间的结局。
虽然有过峰回路转,但是终究抵不过时间的旋转,她从他生命里消失的那段时间,是粟洋充当了她的角色,而且会是永远的女主角。
在桥上哭得稀里哗啦的林凌,脑子里一直回响起孙正泽离开时的那句话:“我是真心的喜欢粟洋,我要和她在一起。”
在一起,在一起,多么幸福的字眼,但是从此与她绝缘。
我静静地听着孙正泽的诉说,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讶异,孙正泽的个性就是这样,他既然决定做个了段,那么他就一定会快刀斩乱麻。
不像我,永远都是一副拖泥带水的样子。
走在街上,呆呆的我,似乎还沉寂在孙正泽的故事里,不能自拔。
每天总有那么一些故事在困扰着我,使我烦恼让我忧。
突然一个身影窜到我面前,唤醒了恍惚的我。
“林沐月,你走路的时候都是这样不带眼睛的吗?”又是苏易宁这家伙,怎么他的出场方式总是要弄得我心惊胆战的。
本来已经脱离恍惚的我,被他一吓,反而更楞了,魂不守舍的。
苏易宁看了脸色苍白的我,使劲摇着我的肩膀,像提着一个断了线的皮影,想把我从鬼门关里换回来。
他以为我是被他吓着了,很焦急。
他不知道,我听完孙正泽的诉说后,想象力很丰富的联想到了我和张子松,我会不会也和林凌一样,与幸福绝缘?
肩膀的酸痛使我很懊恼:“不要晃了,我都快散架了。”
他很可爱的抿起嘴巴,松了口气的笑了笑:“终于还魂了!吓死我了。”
在他大呼小叫声中我终于扬起头看着他的脸:“胡说什么呢?什么还魂啊,真不会说话。马上给我呸掉!”
苏易宁还是很认真的呸了三声,傻愣的样子,我紧锁的眉头顿时舒展开了。
在我的余光范围内,我看见苏易宁背对着那辆一很熟悉的银白色宝马一闪而过。
那一刻,我向发了疯一样追了上去,留下的苏易宁还是摆着抓着我肩膀的造型,可是依旧没能抓住飞奔出去的我。
下雨天 冷飕飕的 注意健康哦 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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