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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花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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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1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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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我工作上的同事,夏夏。”一介绍,好像有点泾渭分明的感觉。

    夏夏首先是微微一笑:“原来有客人了啊。”还是经历过社会的人比较能左右迎合。

    可是笑里藏刀谁不会啊,我也会啊:“欢迎你。”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真的觉得心里好爽啊,明摆着就是当成自己家了。

    这次的对峙持平,但是我还是很没有骨气的先跑了:“既然你有工作的事要谈,那么我先走了。”

    这句话一出,我很明显的感到那个叫夏夏的女人脸上流露出的笑意。

    张子松喂了几声,追着我出来,因为我溜得太快,在我进电梯的那一刻,看见了他转身进门去了。

    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我都快哭出来了,我想对他说我喜欢他,我想对他说,谢谢他陪我度过了我最难熬的一天。可是,他!他!他这么大的一个房间还真的是用来藏娇的!

    张子松很用力的把门一甩,冲着坐在客厅的夏夏说:“有什么事?”

    夏夏穿得很妖娆,身材勾勒得很好,妆也化的很精致,但是张子松坐在他窗前专属的位置上对她是冷眼相待。

    听到张子松话语里的冷淡她很是恼怒:“张子松,你什么意思,几天不接我电话,原来是金屋藏娇了啊!”

    张子松把双手抱在头上,瞥了她一眼:“我很忙,你也不是我的谁,我没义务接你的电话,还有你大老远跑来不就是想看看我是不是金屋藏娇吗?现在满意了吗?”

    夏夏的胸口起伏很明显,说了一句你厉害,拿起不知道是爱马仕还是古驰的包包,蹬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出去了。

    张子松以为夏夏只是生气跑了出去,他还觉得这样正和他意。却不知道夏夏是因为受不了他的心不在焉,说话的时候一直我那个窗外看,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张子松自己没有意识到这点,竟然被这眼尖的女人给发觉了,肯能女性向来都是敏感的动物吧!

    一瞬间热闹的客厅顿时变得安静了,刚才还是三个人的舞台,现在就只剩下他一个人独舞。

    只是一失神的时间,他一直盯着楼下的那个女孩忽然就不见了,他唰的从凳子上站起来,冲了下去。

    我出来后不知道在他楼下徘徊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在和夏夏对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看了多久,更不知道我在离开的时候他找不到我的惊慌。

    他在小区的花园找了一圈,没见人。情急之下只有拨通我的号码,可是我就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在公车上的我硬是不接。

    手机震得我的手臂都麻了,张子松还是很聪明的,发了条短信给我,你在哪里,没出事吧,我到处找都不见你!

    我看了短信傻眼了,我一个二十岁的人了能出什么事啊!公车很挤,到站的时候一群良民把我给挤了下车。

    失魂落魄的我,看见自己身处马路上,看着公车远去的背影真的想爆粗了,这是什么世道还有没有王法了?我搭车就不用钱了吗?

    最后被公车抛弃的我只能百无聊赖的沿着街道散步,这一刻从来没有过的孤独席卷了整个人思绪。

    这座城市我就只认识4个人,粟洋和孙正泽整天你侬我侬的,我都不好意思三番五次去拆散人的二人世界,豆子波仔嘛离我的学校又是很远。这两人被抛到郊区的时候她们一直惊呼不公平,我笑她们郊区空气好啊!

    现在知道了什么叫做郊区,就是你想去见她们得做一两个小时的公车。张子松和表哥都是要忙工作的人,不可能整天和我这个没理想的人混,所以最终只落下我孑然一身。

    我在自怜自艾的时候,双手摆得像船桨一样的时候,只听见车子的急刹划过地方的尖锐的声音使我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我还来不及发飙,就被车上的人一股大力给塞进车里。

    闭着眼睛我都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是巴宝莉的香水,清新淡雅。

    我使劲的拉着车门,大喊,我要下车。

    他摁住我的要打开车门的手,低吼,别闹。我看着他严肃的眼神顿时安静下来,转眼就就想到夏夏,而后我又像一个疯子一样,拼命的要往外跑。

    他看起来很斯文,谁知道力气大得要命。电视里的剧情发生了,女主角在男主角的车里狂抓的时候,那么接下来的发展就是男主角吻了女主角或者紧紧的抱住她。

    我是后者,我被张子松紧紧的抱住了,他还在呢喃着那一句:“别闹,沐月!”然后我就很听话的不闹了。

    他身上淡淡的味道让我觉得心情很放松很舒缓。

    隔着衣服,我听见他心跳,很有节奏。我想起王力宏的歌:你的温柔如此靠近,带走我的心跳。我想篡改一下,你的心跳,带走我的心跳,我的心从此只为你一人而波动。

    我和张子松的关系因为这次的拥抱顿时拨开乌云见月亮。

    不管粟洋怎么死缠烂打我就是紧闭于口,虽然我可以自由的进出张子松的公寓,但是每次粟洋提起,我就是不想说太多。

    开始是不知道怎么说,后来觉得是不用说,反正都这样了,难道还有比这个更差的或者是更好的情况吗?

    那天在他楼下徘徊,我想得最多的就是我什么时候才能拥有这件公寓的钥匙呢?我没想到,菩萨也没有指点我,那一天竟然来得这么快,我梦寐以求的终于成为了现实。

    弄得我措手不及,张子松在松开我的时候,竟然脸红了,我一个大闺女在这,您老人家脸红什么啊?我当时指着他哈哈的笑,他嘴角一扬:“人家纯情嘛!”

    我吐,吐的肠子都出来了。张子松纯情的话,那我还真的是什么教什么派的圣姑了。

    尽管我当时选择口不择言来掩饰自己的紧张,可我还是被张子松上扬的嘴角给愣住了,这简直就是毕加索画的梵高才会出现的优美弧度吧!

    喜欢一个人,在乎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粟洋是这样,我也是这样。

    孙正泽生日的那天,我还是被粟洋扯到市中心帮他挑礼物。

    火机说不好看,钱包说很土,手表孙正泽已经有了。

    终于,我无奈了,已经筋疲力尽的我靠在万达大大的招牌下,斜着眼睛看着粟洋说:“干脆你把最宝贵的东西献了算了。”

    粟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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